展鹏飞反问他道:“难道说你们同门同教,他们两人的行踪,连前辈也不知道?”
此言一出,华人豪登对意会到展鹏飞对他的询问,已大起戒心。
他为了怕展鹏飞疑惧太甚,弄不好他可能就此缄口不语,遂道:“就是因为不知道才向老弟打听……不过没关系,老弟既然也不清楚他们两人的去处,也就算啦……”
华人豪越是如此表示出无所谓的态度,展鹏飞疑心更重,忖道:“华人豪如此询问我,到底他知道了什么?是裴宣和他同行结伴,前往幽灵谷的事被他侦悉?抑是南神应高保的死讯,华人豪已经知道?”展鹏飞满腹狐疑,就是无法从华人豪的形表中,看出他怀着什么鬼主意来。
他正在心中胡思乱猜想,华人豪却道:“听说展老弟与小女媚娘相识,可是真的?”
这事展鹏飞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何况提起华媚娘,展鹏飞心里头那股想见她一面的念头,更形扩大。
于是他露出笑容,道:“是呀!晚辈与媚娘是旧识,她是不是也住在这庄院之中?”
华人豪将话题这么轻轻一带,一下子就消除了展鹏飞兴起的凛惕,确实不愧为大伪教五君子之首的人物。
只听他抚须而道:“媚娘是在这庄院中,老夫已派人叫她过来与你相见,大概也该来了……”
华人豪语声才落,花厅已响起一串银铃的笑声,红影一闪,杏脸桃腮,美目含春的华媚娘,已推门走进厅中来。
眼见展鹏飞在座,立即叫嚷起来,道:“真的是展鹏飞你来了,我还真有点儿不相信呢!”
那股熟络的语气,使在座的人一听之下,均能体会出华媚娘见到展鹏飞的欢畅。
展鹏飞这时也已经起身让座,他虽然也感染了华媚娘的愉悦之情,但他还能保持客人特有的那份矜持。
华媚娘可不管那些,她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一走进展鹏飞这前,便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展鹏飞的手道:“鹏飞!做梦也料不到我们会有再见的一天!”
展鹏飞抽出他被握的手,脸上微微一红,道:“是呀!你一向可好?”
华媚娘口不择言的道:“好?好个p,闷都闷死了……”
华人豪笑着接道:“展老弟!媚娘是在埋怨老夫限制了她行动的自由
展鹏飞心想:限制了华媚娘的行动,确是明智之举,否则她像一阵热火似的,必然到处兴波作浪。
可是华媚娘却嘟着一张樱桃小嘴,含嗔道:“都是爹,不准我踏出这庄院一步,否则我早跑出去找你了!”
展鹏飞道:“你找我有事吗?”
华媚娘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啊?难道说你那么讨厌我?”
展鹏飞当着众人面前,被她这么一说,神情大为尴尬,道:“姑娘别误会,我决计没有讨厌你的意思……”
华媚娘柔和一笑,笑容更平添几分媚力,道:“你没有讨厌我的意思就好……”
她眨眼又变得满脸春风,拉着展鹏飞坐了下来,又道:“来,我们不要光顾着说话,喝酒吃菜呀!”
她这一说,同席的人,包括华人豪在内,都同声附合。
足见华媚娘在庄中的娇生惯养,谁都得让她三分。
大家又开始吃酒谈天,厅中气氛越来越热闹,尤其有华媚娘在座,恰似绿叶陪衬着一朵红花,厅中场面自然就更加融洽。
东君子华人豪自华媚娘出现之后,居然绝口不再提裴宣他们或是断肠府的事;使展鹏飞心里的疙瘩,渐渐消逝,言谈也逐渐自然活泼起来。
厅中的气氛因此转变得更样和,酒筵当然更无那么快散席的道理。
因此这一席直吃到韧更时分,方始尽欢而罢。
大家扶着醉意,各自回房休息,展鹏飞也在庄中下人的引领之下,到客厢住下。
一宿无话,翌日一早,展鹏飞还在唾梦中,早有人敲门吵醒了他。
来的是一名丫环打扮的少女,她通知展鹏飞说,华媚娘已准备好等他一齐到庄外散步。
展鹏飞目视窗外朦胧晨光,心想:这么早华媚娘哪来那么大的兴致,想到庄外散步?心里虽觉奇怪,但展鹏飞还是很快的漱洗更衣,与那丫环到前厅与华媚娘见面。
当他一脚踏入前厅,华媚娘早巳等在那里。
她看见展鹏飞就嚷嚷道:“咱们快走吧!要不然我爹一起床,又不准我到处乱跑……”
展鹏飞笑笑道:“既是华老前辈不乐意你在庄外走动,那么我们就在庄内走走算了。”
华媚娘嗔道:“那不行,庄内除了房舍之外,什么也没有,咱们到郊外去,我领你去看一个地方!”
她拉着展鹏飞的手就要走,展鹏飞却道:“媚娘!华老前辈万一不高兴,不太好吧?”
华媚娘还在吵吵闹闹,坚持要展鹏飞陪她到庄外散步,内室中却走出了东君子华人豪。
只见他负手缓步走到展鹏飞之前,含笑道:“展老弟如果有兴趣,何妨陪小女走一道?”
展鹏飞本以为他会呵叱华媚娘,不料他未经华媚娘的要求,竟主动同意他们到庄外散步,不禁有点儿诧异。
华人豪似已看穿了展鹏飞的心思,道:“老夫禁止小女在外走动的原因,是怕她遭上掳劫,如今既有老弟件陪伴,老夫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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