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动脉吧!毛细血管,我也找不着。”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来,在窗台上磨刀霍霍向钱洁色。
黎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这人真的是个医生?怎么看着那么像个木匠呢?
“等等!”黎诺出声叫住那医生,“我问你,小色怀孕几个月了?”
医生轻蔑的一笑,“这个我还是知道的,你难不倒我,这位女同志,已经怀孕一个半月了。我家族世代行医,我这一身的本领,是我二舅手把手教的,不会差的!看看我二舅,就知道,我的医术得多么高明!知道我二舅是谁吗?知道我二舅现在在干什么吗?说出来都吓死你们!我二舅是村长!现在在美国呢!”
“我不管你二舅是村长还是市长,你只要跟我说,你确定她怀孕了?确定是宫外孕?你知道宫外孕多久了,有生命危险?你知道,一个半月是个什么概念吗?你知不知道,要真的是宫外孕的话,一个半月,人还能好吗?!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木匠?”黎诺步步紧,他早就怀疑这医生了,古怪的很,着整个村子都古怪。小色是从哪张地图上,找到这么个地方的?是打算隐居了么?
医生退无可退,后腰撞在了桌子上,“你你你,你在这样,我就赶你们出去!等我二舅回来了,我要你们好看!”
黎诺冷笑道:“不用了,等你二舅回来了,我让你们两个都好看!你这庸医!”
经黎诺这么一说,李维泰和钱一多也觉得不对劲儿了,钱洁色这会儿去打虎都没问题了,宫外孕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呢?
俗话说,关心则乱,他们光顾着担心去了,忽略了这么多重要的问题。
医生被黎诺得是在没办法,仰天长啸,“别人皆嘲笑与我,尔等凡夫俗子焉知吾的才能?尔等小家雀,焉知我这老鹰的宏图?我用我这么多年来,积攒下来的人格凡事,她绝对是怀孕了!不信你们可以等八个月看看,能不能生出个东西来!”
他这么一说,那三个男人也不敢怠慢了,虽然还是不大相信,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去,找个好一点的医院看看。但是如果真的是怀孕了的话,这舟车劳顿的,对大人和胎儿都不好。
一阵七嘴八舌的商议,终于决定,先在这里住下,从总军区医院调来了几个医生和护士。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在给钱洁色检查了一番之后,一拍大腿,一声狼嚎,“哎呀妈呀!有了!是真的有了啊!”
钱洁色还傻傻的问了句,“你妈是谁?”
钱一多赶紧问道:“是宫外孕吗?”
医生一脸的疑惑,“谁告诉你们是宫外孕了?胎儿健康的很!”
再一看那三个男人,是彻底的处于癫狂的状态,纷纷找了面墙扶着,肩膀时不时的抖动几下。钱洁色看得一头雾水,这三个人是在挠墙吗?
若是他们转过来,你就会看见,他们三个眼眶红红的,眼底雾气浓重,显然就是喜极而泣的典范,只是钱洁色不明白,她怀孕了,不是宫外孕,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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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致富,哨声孩子多种树,计划生育的问题可不能忽视了。这是钱洁色在很久以后悟出来的道理。然后就疯狂的拍着黎诺的大腿,感谢党的领导,感谢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持,感谢社会主义。
话说从哪个记不拉屎n不生蛋的小镇回去的时候,钱洁色坐在那架豪华的私人飞机上,终于想明白,她怀孕和那三个人有什么关系了。她不是单细胞生物,也不是靠自身分裂繁殖的细菌,她这孩子百分之百是他们三个人的其中一个。紧接着她就想到了孩子的准生问题,户口问题,幼儿教育问题,以及将来的读书问题,等等。
然后这一系列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那三个人哪个不是猴精的,还会让这种问题困扰了吗?
能困扰他们的也就是一个分配的问题,是平均分配,还是各自占有?这个问题才是最棘手的。然后也是他们的问题,不会让钱洁色知道,怀孕的人最大,她本来就不待见你们,你们还在她前面吵闹不成?那不是成心的想要她走么!
所以这三个人经过三天三夜的协商,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又看了无数的幼儿教育片,才决定了,也甭管这孩子是谁的了,也甭管谁是谁,一起养着吧!在没有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的时候,不解决就是最好的方法。
于是本市最豪华的移动公寓楼,在顷刻之间被抢购一空对外买主的身份不详,但是对内都知道,这房子是被三个人埋下了,但是互助的名字都是一个人的,钱洁色。
传说那几天的夜里,常常能听到一阵阵诡异的笑声,好在这栋楼除了他们四个再无他人了,要是有心脏病的,准保要提前告别人世。
那就是传说中的,做梦都会笑醒。她能不笑吗?这么大的一笔产业,她以后跟他们三个都掰了,光靠吃房租也得够她养活孩子的了!
要说起来,他们对她也真是好到家了,钱洁色的任何事情都有人效劳,对于钱洁色,恐怕也只剩下呼吸时自己还能力所及的事情了。再后来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想要什么,恨不得一个意念,那三个男人就懂了。
你说这日子,过的惬意不?让人嫉妒不?钱洁色有时候自己都担心,这要是天上的嫉妒她,提前把她调回天庭工作,那她可如何是好啊?!于是乎,她想着法子虐待自己,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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