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是新的,没有半点异味。
我配合的不哭不挣扎。
他跑着我一路小跑,边跑边四处看,害怕被人发现。
路过枯井,我以为那将是我的“坟墓”。
路过洗衣房,我以为我会被他送进去,被洗衣棒暴打。
穿过树林,我以为会被他爬上树放在鸟窝上跌下来!
最后,当中年太监将我交到一个奇丑无比的中年宫女手中,我才知道,他只是一个二转手。
丑宫女望了我一眼,叹气摇头道:“小仙女,您这么美,这么可爱,她们为什么要害您呢?前日,我看了您的画像,心里想着,要是我能有您千分之一的美丽就好了……我今年二十三岁了,在这皇宫里呆了十五年,宫外没有一个亲人。不如,您当我的女儿,我当您义母?我带您走!我存了些银两。咱俩出宫,到别的国家去隐居,可以过的很好。您别嫌我丑,要是同意,就点点头……”
她的话还未说话,“啊!”一声,脑门上面流出血,被身后的人用一根木g打伤。
来人是位青年宫女,要比那个受伤晕倒想要做我“义母”的宫女美许多。
就是这个美丽的青年宫女,将我带到了目的地………三面立着的巨大兽皮鼓!
这三面立鼓,高两丈三尺,鼓架三尺,鼓的侧面是正红色,宽五尺,雕刻有龙凤云彩,鼓面直径两丈,是用二百年以上大兽的兽皮制做而成,做工精细,看不出缝合的痕迹。
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侍卫。
青年宫女抱着我钻到中间一面鼓的鼓底,探头仔细找找,微微摇头,又钻到左边立鼓的鼓底,终于,她菀尔,用手指甲壳,破开一尺大凹陷处,把我塞了进去。
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通!通!”闷响,我婴孩身子滚进了最里面,四脚朝天,偏头见一双灵巧的白手,用针和红线穿梭如飞,缝补那一尺的缝隙。
这才明白,刘子温的连环毒计!
将我塞住嘴巴,放于大鼓,不能哭喊,稍后李珏昭仪等九人表演鼓舞,定会不停击鼓。
如此三面巨大的兽皮鼓,发出的惊天响声,轻则将我耳朵震聋,重则变成脑震荡,成为痴傻之人!
如果我身体虚弱,躺在这大鼓中,必然七窍流血而亡。
待国宴散去,水月回到四合院,为时晚已,中年太监、丑宫女、青年宫女,都将会灭口。
刘奇兰是一国公主,又与他有十二年的情谊,顶多像上次处罚刘奇星那样。
此女y险诡辩,说不定会反咬一口,说“是小仙女自己贪玩,想要躲进这鼓中,给来访的两国国师一个惊喜。”,将责任一推而过。
李珏昭仪等天云国进贡来的九美人,因为击鼓将我震死,会被刘子温全部斩首!
早在那日酒宴上,我便看出刘子温鹰目凶险极恶,深沉歹毒!
不过,他为何宠幸李珏,又要杀之?
唉,他百费心机,破了李珏的贞洁,封她昭仪,给她希望,却在短短不到七日,便要亲自设计杀死她!
他的最终目的,是针对天云国,还是想打击水月?
帝王心思,我一介修真人,难以猜测。
我双手将嘴里的白丝帕一点点掏出,这中年太监,到底是心虚,丝帕塞的很松。
鼓里的光线越来越弱,最终一片黑暗。
我听到青年宫女离去的脚步声,心中暗道:看这个宫女有些面熟,好像是皇后身边的侍女。难道王娟也参与此事?那小星呢?他会背叛我吗?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上
我从怀里取出白玉哨子,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召唤出鬼将军炽天。
高大的炽天身披黑色披风,戴着蓝色焰火玄铁面具,跪下将我抱起,磁性的男低音传入我的脑海,“主人,有何吩咐?”
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我伸脚丫玩起他飘于腰间的一缕黑发,托腮笑道:“本门心法,修炼的如何?”
炽天抑制不住,兴奋道:“得主人日、月精气所助,本门琉璃派修真心法,我已突破至第二层第一级,其余鬼士也进入第一层第五级。您与少主人互修那夜,我们也跟随默念心法,如今,已可以在白日施展鬼术。”
一切正如我所料!
刘子温,你连一个婴孩都不放过,就让你尝尝这个婴孩的厉害!
我伸手将伏魂葫芦放出。
我向炽天嘱咐完,安置好一切后,三只大鼓被十几个练过武术的侍卫由僻静无人的后殿,抬至人声鼎沸的正殿。
抬动中,炽天抱着我浮于半空中,脚不着鼓底,身体随之前飘,诡秘之极。
我的手无意中碰到他胸前黑色玄铁盔甲,他低下头,蓝色火焰突然间停止流动,我双手捂嘴笑,他小声道:“主人在笑炽天吗?”
我摊开小手,道:“想看看你的耳朵呢。藏在那里了?”
炽天将我高抱,与面具同高,笑道:“您可以摸摸。属下面具上的地狱火咒,对您无用。”
那蓝色火焰就在手指前,像是梦境中蓝色玫瑰,神秘奇特,惑人心魂,我探手摸去,晶莹剔透的右手融入火苗,探进面具,竟然摸到了温热的肌肤!
炽天将我举的更高,我左手也伸进蓝色面具,手腕没于火苗,面颊已快贴在他面具上。
那时,我听到他“扑通!”的心跳声,双手所抚之处,光滑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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