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出档案后第一个就翻出红糖三角的资料,毫无意外地发现上面除了名字外,其它一概牛叉的没添。最过分的是,竟然连性别栏都没有费劲地划上一笔!靠!这个红毛怪兽真他妈地够拽!
转手翻找着黑翼睡神的档案,结果一无所获,显然被他这位夜里飞人盗走了。
打开白毛狐妖的档案,结果除了那一路挂满的成绩,以及各项奖学金评注,其它全无!
看来,各位仁兄都在玩神秘啊。
在黑翼睡神的帮助下,我将学生档案放了回去,又撬开教师档案柜子,找了n遍也没找到青菊泪痣的资料。
长腿支地坐在桌子上的黑翼睡神看着我上上下下的翻腾,终是开口道:“别找了,花青的资料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唇角勾起可人的甜笑,双手缠绕住黑翼睡神的胳膊,哄骗道:“翼,你怎么知道花青的资料不在这里?”
黑翼睡神不受美色诱惑:“找不到,就是没有。”
我将娇躯往他身上一靠,猫样的蹭了蹭,软软地撒娇道:“翼,可我觉得你
和花青好象认识哦。”
黑翼睡神呼吸一紧,大掌覆盖在我的腰身。
我再接再厉地扭了扭柔软的身体,娇嗔道:“你个坏蛋!都不跟我说实话,最讨厌了你……唔……”糟糕!话没套出来,先让狼叼了一口r。
黑翼睡神大手一托,将我跨坐到他的腰身处,姿势暧昧得不可言喻,有种点火就着的干柴状。那炽热舌吻湿漉漉地袭来,彷佛要搅动我最深处的悸动,引起灵魂的共鸣。
我享受着这个男人的一切,无论是他的黑色神秘,还是他的酷毙脾气,或者是他的深邃眼眸,再者是他沉睡时的孩子气,一如他给我吻一样,即使浓烈得让人融化,依旧是厚实的安全包裹。
我承认,我喜欢与他口舌相交的感觉,喜欢他厚实的柔唇被我咬在牙齿缝隙中的口感,喜欢他火热的唇舌迫切需要我的配合。
一个女人,不会一辈子只爱一种口味的饮料,如果真得如此,也并非这女人的不幸,而是被她喜欢的那个男人的不幸。这种可怕的执着,若非偏激的怪癖极端,就是枯燥得陈列乏味。(江米怪癖论之一)
一个靡丽般的女人,其实和一个妖孽般的男人一样,都有致命的吸引力。你别指望从他们的身上找到原始的纯情味道,若是有,那也是在洗衣粉的作用下产生了某种致命的错觉。(江米精辟论之一)
肢体的纠缠间,我恍惚觉得将这个男人勾引下地狱也许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在异性的炽热喘息中,黑翼睡神的大手粗糙厚实地划入我的宽大睡衣,在通体的全l中轻轻战栗,如虔诚的教徒般膜拜着我的身体,由光滑细致的大腿寸寸抚摸上我精致的小蛮腰,载着最真实的高温粗糙而舒服地上爬着……
就在要灭顶那情欲的玉雪峰时,咣地一声巨响,我们身侧的玻璃被一块大石砸得粉身碎骨!
黑翼睡神在第一时间将我完全包裹在安全的怀抱里,用身体抵挡住那四处崩裂的锋利碎片。
我窝在他的怀里,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耳朵非常清晰地听见红糖三角愤怒的海啸:“白米!你他妈地要是敢背着老子偷人,老子今天就把这座楼炸了!”
黑翼睡神将我放到地上,绝对意外地从他口中咒骂出一个经典字眼儿:“c!”人随之就要从窗口跳出,看样子是打算好好教训一下楼下的嚣张红毛。
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衫,亲吻上他的唇角,安抚道:“拜托,我和鸿瑭犯冲,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跟他一般见识,你闪人吧。”
这时,走廊里传来狂奔的脚步声,我情急之下一把将黑翼睡神推出了窗户,在门被红糖三角大力s开的同时,我也听见楼下黑翼睡神摔出的一声闷哼。看来,我下手猛了点。
红糖三角那燃烧着火焰的眸子异样刺目,如同探照灯般扫视着我的周围,然后一把扯开我,就往楼下看去。
我紧张地随着他一同观望,在没有瞧见黑翼睡神的身影后,如同偷汉子的小媳妇般悄悄松了一口气。
红糖三角噌地转身怒视向我,一把抓住我单薄的睡衣,强行将我扯到自己的鼻尖前,张开血盆大口磅礴袭来:“你……呜……”
实在是怕引来校警,我不得已牺牲色相,再次用了这记必杀绝招,以唇封住了红色雷管的嘴,将那千尺高的海啸堵在了发源地。
红糖三角倒吸了一口气,没享受到我的热情服务,倒是猛地咳嗽了起来。
我拍着他的后背,口中恶声地埋怨道:“你半夜不睡觉怎么跑来砸窗户做什么?看看,看看,差点打到我的头!”
红糖三角咳过后强撑起脑袋,狠狠瞪向我,刚要张嘴,我就将手指放到他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口中小声道:“别吼,我来查点资料,你把校警吼来了,我又得被记过,若是被开除了,我老爸一准儿跟我玩命。”
月夜迷香绯痕吻(三)
红糖三角半信半疑地冷眼扫我,我使劲瞪他一眼,然后转身收拾起手中的档案,全部快速放回原处。
在放学生档案时,我仍旧够不到那个位置,对红糖三角使了个眼神,扭了下小蛮腰:“把我抱起来。”
红糖三角大手一掐,泄恨般将我举起,就在我快将档案放到原来位置上时,睡衣一滑,整个人顺着他的大手出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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