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客人不少,结果猪哥很不好意思,“我怕这个要常住。”
犀牛很警惕,“有伙食费交没?”
我和猪哥都很不好意思,“没有……”
辟尘于是叹了一口气,很伤心地缩回头去,自言自语地说:“他妈的,老子又要去每天去海里捉鱼来贴补家用。”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愿意为猪哥上刀山下火海,两肋c刀不皱眉,反正这几件事情对我来说,也没什么麻烦。
眼看再在大街上对天狂叫,很快就会有警察来拉我去青山病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悻悻准备离开。走了五步,那两部勘察现场的警车呜呜开出,绝尘而去,我心里一动,折转身再进了那条小巷子,珠宝店前空无一人,铁闸门落下,上面封条触目惊心。我俯下腰,将手掌紧紧贴在铁门前一寸处,闭上眼感觉这几天中,出入过此地的种种气息,杂成一团,有如乱麻。
将精神集中在店主气息最后出现的那个时间,我沉入无上灵息境界,一丝一点地分辨那些杂乱线索,就像在解一大团乱麻,只要足够耐心,足够灵巧,总有那么一刻,你会找到一个线头,那就是理顺整团麻的关键。
我找到了这个线头,是一种味道。
一种极为古怪,绝不属于人类的味道。
狐不归(9)
重滞的腥臭包裹着死亡气息,像来自远古的诅咒,绝望而残忍。只是微微一缕,却有生命一般,缠绕游移。
我没有办法判断这气味来自谁。除非得到更多的信息,而要得到更多的信息,
我唯一希望的,是他来自外地,并且目前还没有离开香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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