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心地从平台上一跃而起,伸出双臂拥抱一下这凉爽的清风,心情大好!原来,离开宁峰弈,我也可以变得很开心。自上而下看这夜里的黄山,它是多么的神秘和美好,在这样的美景面前,似乎一切的不开心都显得那么的不重要!“我一定要做一个开心的人,喜欢的去争取,不喜欢的去拒绝,做回一个本来的我!我要开心的笑,畅快地生活,最重要我要对得起自己!”轻声地下定决心,再深深地呼吸:转过身后,我就是一个重生了的零星!
我笑着转过身,轻松地越上大树,向下俯冲,眼光却瞟见一个长长的人影站在石亭那里。略一思量,一个空中转身,我向那个人影飘去,却是楚木原。
“你来了!”他并不回头,只是轻声招呼着。
我轻笑:这个人,总整得跟人很熟的样子,总不过见了三次面而已,不过,我却很喜欢:“君子之交淡如水。不知道楚大侠你有没有感情特别好的朋友?还是不论认何人,都是这样的淡然?”
他回过头,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再蹙紧了眉头,陷入了沉思。我走到他旁边,并立着看着远山的朦胧,不再出声:我有时候特别喜欢这种美得精致的安静。
好一会,他的声音传过来:“好,有,都是。”
我愣了!难道这个呆子等了这么久,考虑的就是我刚刚无心的一句问话?做事还真是一板一眼。浅笑出声,我转过头,盯着那双曾经让我失神的眼睛:“大木头!”看着他眼里的惊讶,我笑着对他说:“代号而已,也要像向先生交作业那样的认真?”
他反应得很快,但还是略迟疑了一下,才牵了嘴角的一丝笑意,那笑容很浅,却很温暧:“你总是这样的让人惊讶?枫弟曾说起你,连井月那样的性子起初都不相信,专门跑去见你,还…”他看着我,若有所思,嘴边的笑容消失了。
我明白他的顾虑,笑着接道:“还与我、柳杨情,何兰儿四人结为异姓姐妹。”我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转过头,指着那个观星的平台,语气高扬地说:“在那里,就是刚刚,我已经全部想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是福是祸现在还言之过早。过去,也许会是新人生的开始。”
赞许地点点头,他转回身与我并排立在一起:“你能这样想,很好。”语气还是那么的平淡。
我故意受宠若惊地道:“我是不是应该说能得到楚大侠的称赞是我的荣幸?”
他一本正紧地答:“如果零姑娘能对别人瞒着大木头的代号,那么我就感激不尽了!”“哈哈哈哈…。”难得他有冷幽默,我很捧场地大笑,眼角都笑出了泪花。
“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告知,我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谈笑间一个遗憾的男声传上来,我回头笑道:“越家堡是不是应该灭灭蚊子了,扰得大家都睡不好,只能出来这里看风景!”毛重大笑着步入凉亭,回应说:“也许我明天是应该交待一下了。”
我乐了:“毛毛虫,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唉!说来惭愧呀!哥哥我今年已经虚龄三十了,长得是一表人才,fēng_liú潇洒,可至今没有姑娘愿意嫁给我。”他故意说得凄惨:“听说今个夜里会有月老下凡,指点凡间真爱,所以准备去观星台守望。谁知就听到你们在这谈笑。”
真是个自恋的家伙!跟欧泳有得一拼。我还是很捧场地问:“为什么没有姑娘愿意嫁你呢?”
“对呀!为什么呢?”他扪着心口:“我扪心自问,找了好久,终于知道原因了。”看我好奇地盯着他,还故意卖了个关子,才慢慢地说:“原来,我母亲曾给我定了一门亲事,可那姑娘始终不愿意嫁给我,家母又健在,不允许我退婚。自我成年以来,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去提一次亲,但年年都没有结果。”
“哦!”原来是这样呀!
“什么叫哦呀!真是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毛重哼哼鼻子,抗议着。
“哦!”我夸张地大声惊呼:“那个女子是何方神圣呀?干嘛这么折腾我们这堂堂越家堡堡主呀?”
毛重被我突然的惊呼吓着了一般,故作地拍拍心口:“这个狠心的女人就是雪山派的掌门洛蕊。”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一脸的幸福,一脸的不解,还有一脸的报怨,整个一个调味瓶,各种表情都是那么生动。
[零星篇:第二十五章 性情中人,深情密码]
看来那个洛蕊还真有两把刷子,把这个毛重给整得患得患失。我心里不禁叹口气:情之一字,幸福了多少人,苦了多少人,怨了多少人,痛了多少人!
换回笑颜,我对着毛重道:“不若这次我陪着你去吧!有个女同胞多少可以帮你猜猜她的心思,再说,男女之事,我是专家。”没人讲吹牛会掉舌头哈,不吹白不吹。
“你?”两人都怀疑地审视着我,毛重不给面子地否认道:“专家是什么东西?就凭你,我看,这辈子也讨不到老婆了吧!”语气中似乎想要提起宁峰弈,可能又顾及我的情绪,便不再出言讽刺。
我抛开心中的y影,展颜笑道:“你这虫子可真好笑!我可是经历了恋爱到分手的全过程,呃…虽然结果不是很好啦!但失败乃成功之母你不知道吗?太一帆风顺反而无法得窥爱与情的全貌,不是吗?再说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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