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疼。”
“他不会伤害我,你不是也明白么。”
“枪随时会走火,明白么!”
光秃秃的树枝间怒声回荡,肖逍耳朵嗡嗡响。李卿脚下不稳,慌忙踩刹车,车熄火了。
哎,这车迟早折腾报废,李卿仰天长叹……
肖逍第一反应——陈修泽吼她?
她直愣愣看陈修泽,脸色苍白,不知是风吹还是怎的。
陈修泽吼完肯定后悔,不准备退步。天知道他们晚到一步,肖逍会不会就此离开他。单想到这个可能,他恨不得将眼前擅作主张的小女人拆骨入腹。
错愕后,肖逍自认有错,不该让陈修泽担心,大气儿不出甘愿挨吼,像接受批评的小学生。
什么是束手无策,陈修泽此时深感这词的意思。比起冲肖逍的火气,他更过气自己,总让肖逍处于危险中。而肖逍这样,他舍不得苛责,满心怒火没处发,最终还得自己消化。
他冷冷与窘迫的一双眸子对视片刻,拿过受伤的手指放口里吮了吮,撕下衬衣一角垫上,解开墨黑手链绕了两圈扎好,打横抱起肖逍回到轿车上。
肖逍心疼手链,然而说这个不合时宜,她挺高兴地揽住陈修泽肩膀坐他怀里,以为这茬结束了。
陈修泽却沉沉道:“腾出空再收拾你。”
“……”
回程路上,陈修泽分别向w市公.安和岭城公.安、经侦大队提供了信息。一是郑明祖被抓走的动向以及近日来几起意外的连接点,二是肖逍流产事件的疑点和郑老爷子与赌场、地下钱庄的线索。
肖逍安安静静听,可乖巧了,绝不招惹陈修泽。
章聿突来电话,打到李卿那儿,李卿递到后面,不好意思瞧坐姿亲密的俩人。
肖逍看了看陈修泽才接。
“怎么回事你,胆儿肥了?我带你玩几次游戏,你真以为能对付绑匪?我那些案子你白观摩了?皮痒了你说声,我回去收拾你。”章聿一口气说老多,最后一句咬了音,听得出他也在冒火。
“……一个两个都要收拾我,比绑匪还吓人。”肖逍嘀咕。
“你说什么?”
肖逍放大声:“我说是许意告诉你的吧,没他说的吓人,我这不安全回来了。”
头顶有冷飕飕的视线,她收了反驳的念头,撇嘴听电话里章聿开炮,好一个被训。
“你给我记着,回去我再跟你算。”章聿压火收尾,“手机给他。”
肖逍真想回一句:你直接给陈修泽打不好吗?每次都经过我。
此时此刻,她还是收敛点好。
她把手机给陈修泽,继续装乖巧。
陈修泽盯着她听章聿说岭城的情况。
自杀家伙的家里人突然得了一笔遗产,全部出国了,果然如陈修泽预想。现章聿依着收遗产的账户顺藤摸瓜找到一人,这人受指使打钱,而指使他的人是郑明祖集资公司的财务主管,兜兜转转又回到郑明祖这儿,郑明祖却说郑老爷子计划了这一切。
倘若郑老爷子在集资公司待过,必然会留下痕迹。
陈修泽说:“经侦正在清查账目,如果有钱流入郑宴势必留有记录。至于这个主管,先顺着查,今天应该会有结果。”
“你确定会有结果?”章聿质疑,“我不想我妹整天有生命危险。她是要嫁人,不是找人送命。”
陈修泽沉眸,无法辩解。
肖逍夺过手机:“他们指定我来的,我不来能行么。再说没点准备我能来吗,不关陈修泽的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小聪明,也就这帮人是弱鸡,不然你上哪儿哭?”章聿气得够呛,胡瑙常用的词儿都跑出来了。“在家老实待着,再往外跑,我这就回去看着你!”
嘟嘟嘟,电话挂了。
肖逍挪开手机,低眸不语。
章聿都说的什么?弱鸡?小聪明?她心道:呵呵,很好。
陈修泽听到章聿的话,蹙眉看她,有点麻烦。
车又行进一段时间,肖逍忽然仰头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女人,这些事应该你们处理,我在家缩着就行了?”
要说这事儿,章聿指责她鲁莽,她接受批评。但章聿基本上升到男女间的差异,用了带偏见的字眼儿,无疑踩到她的小尾巴,她不接受。
陈修泽的不快消失殆尽,他将要说话,李卿道:“你这不废话么。女人手无缚鸡之力,自个儿跑去那不是找死么。你有我们跟着才没事,要不我可不同意你这么整。”
陈修泽手停顿,真想缝上李卿的嘴。
肖逍把手机扔给李卿,挨车门坐,离陈修泽远远的。
李卿哎呦一声:“干嘛扔我身上,我开车呢。”
陈修泽伸手过去,肖逍一把拍掉:“起开!”
“那是他的意思,我没那么说。”陈修泽哪儿还有火,好声解释。
“你是没说,心里那么想吧,难怪刚才吼我。”肖逍自尊心受损,口不择言:“你俩不是发小么?”
“逍逍!”
李卿打个激灵心想坏了,小两口吵架,他挑的头,赶紧圆场:“我说的是柔柔弱弱的女人,必须受保护的那种,不是你……”
“你确定一直跟着我?怎么我被抓走你还没到?跑偏了?要你这男人何用。”肖逍怼回去。
“嘿你!”李卿直起腰预备理论一番,恰好对上反光镜里的黑眸,果断闭嘴。
陈修泽有想踹他下车的迹象。
车一路开回家,肖逍一个音儿不发,面无表情。
停车场里,李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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