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受。虽然之前也曾试过其他女人的菊花,但毕竟都是风月女子,後庭不知被多少男人享用过了,未免有失紧窒。
而月娘本来就是个chù_nǚ,况且她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是一朵花欲开未全开的时候。
她的这个小,简直可以让人神魂颠倒。就连月娘的指甲给他的痛,都被这种巨大的快意所淹没了。
看著月娘痛的死去活来,闭著眼睛不断摇摆著小脑袋喊痛,卫子卿心里一软,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让他现在撤出,已是没可能。月娘的小菊,牢牢地挤著他,挤得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那陌生的快意从脚趾一直上升到每
发梢。
月娘,月娘,想不痛,就放松。你这里,太舒服了,爷不可能放过你。你放松些,慢慢就不痛了,乖....卫子卿一面舔著她的嘴唇和舌头,一面喃喃地引导她。
他暂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不再继续侵入,巨大的头在月娘的菊里,静止也能享受到飞天般的快感。
月娘哭得梨花带雨,睁大迷蒙的双眼,看著这可恶的男人。痛,不要了,爷.....
一会儿就真地不痛了,你试著放松它,爷会轻轻地,乖,爷疼你。卫子卿忍著自己暴冲的yù_wàng,耐著子安慰她。腾出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花里轻挑慢捻,用指腹温柔地搓揉那羞怯的花核。
果然,月娘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渐渐放松了菊,幽洞里再次流出大量的。
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地呻吟著,顺著花一直流淌到菊花上,也润滑了卫子卿的yáng_jù。
卫子卿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菊可怜兮兮地,像张小嘴一样,慢慢地一收一缩,周围的皱褶早已被他巨物撑得平滑一片。
但她实在是太紧窄,卫子卿稍稍撤出一点头,就看到她的菊里被带出丝丝血。这麽大的东西,进入那麽小的洞,也确实会很痛吧。
卫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爱,都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会再痛了。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紧握住月娘的腰肢,固定好她的双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开月娘这销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这醉死人的欢爱中。
月娘在他刚才的温柔之中,渐渐放松了菊的钳制,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深入了。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娇喘连连,现在听他这麽说,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卫子卿咬著牙,身体飞快一沈。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月娘蹬著两条小腿,却被卫子卿死死攥著脚腕。
那巨物,竟已一气进入了一半卫子卿仰著头,舒服地低吟出声。
她的反抗已是毫无意义,卫子卿眯著眼睛,觉得自己这宝贝,生生被她的小菊抽去了魂魄。
里面鲜嫩的壁包裹著他,吸取著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
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卫子卿缓缓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月娘的两手紧抓著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麽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她的唇颤抖著,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麽死去,那凶兽就在蚕食著她的身体。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
可现在看来,他胯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著她,肢解著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头,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剧痛之後,产生新的yù_wàng。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里的yáng_jù还在不停地索取著,进攻著,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
那手拨弄著小头,头又不争气地硬挺了。
那手撩拨著小花,小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积越高的情欲,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疼痛。
水充分打湿了小菊和大棍,加上中血的润滑,卫子卿後来的抽送,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月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yù_wàng的低吟,卫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汲取这小菊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痒不痒月娘,回答我,痒不痒卫子卿一面在她菊中抽动著,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抽著。
隔著薄薄的一层皮肤,月娘的两个小都被填满,被侵占。那手指还时不时隔著那层皮肤,去抚下面抽动的。
月娘的菊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最後,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痒。一如她的小,曾给她带来的羞愧。
怎麽会这样月娘闭著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妇那里,那里怎麽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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