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越这才满意地放开她。
当晚,崇熙宫再次迎来一个绯色的不眠之夜。
压抑了一个多月的巫越,爆发了空前恐怖的持久力。
显然,墨非第二天是起不来了……
103信任
罗帐轻舞,紫色床榻之上,一男一女交相缠绵。//
墨非微弓起身子,洁白圆润的胸部挺立,巫越扶着她的背脊,舔/舐那点樱红,一手搓揉,一双白嫩匀称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他壮硕的身体前倾,让腿间的坚硬更加深入那片沃土,随着一进一出的耸动,墨非忍不住低低呻/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巫越都没有泄力的意思,墨非忍住身体的颤栗,用破粹的声音说道:“够了,我……我受不了……”
“孤可停不下。”食髓知味的巫越拉住墨非想抽离的腿,托住她的遥,猛地顶入。
“啊!”墨非的身体被推得上移。
折起她的腿,就着粘合的状态,巫越将她翻转过来,露出泛着桃色的背部,一手握住一团圆润,两个手指挑弄着那颗红樱,嘴唇从后颈一直吻到脊椎,墨非半个身体被抬起,成伏趴状,被一次次贯穿……
终于在一次深入后,一股热流喷洒而出,伴随着巫越的低吼,两人叠在一起,静静地喘息着。
墨非有种晕眩的感觉,比起第一次,这次更加疯狂。巫越似乎要将这段时间的**全部释放,有如野兽般不停索取。以墨非这样清冷的性子都不由得被带出了风情。
巫越舔了舔墨非的耳垂,低沉道:“不能怪孤,谁叫你总是避着孤,明明已经是孤的人了。”
墨非无奈道:“刚接手政务,我可不想疲劳过度。”
“是你太勤政了。”巫越不以为然道,“看其余那些大臣,个个养尊处优,哪有你这么拼?”
“要想在朝中立稳根基,我便不得不付出更多的努力。”墨非眼中闪过一抹光彩,淡淡道,“况且,我很喜欢处理这些事务,我所作的,将来都能返利于百姓。”
“孤知道。”巫越捏着耳边的头发,叹息道,“这世上也只有浮图是倾尽所有地去造福于民,即便是孤,也做不到。”相对于平民百姓的死活,他更看重的是全国的战斗力。
墨非转身面对他,慎重道:“可是你给了我毫无保留的支持,让我能放肆地去改革,仅此一点便足够了。”
“无论如何,孤也不能看着你如此辛劳。在下个月之后,朝中就会选拔人才,到时有充足的官员,很多事务都不用再亲力亲为了。非常文学”
墨非点点头。
巫越亲了亲她的唇,又道:“孤不要求你天天陪伴,但有空闲的时候,不能拒绝孤。否则……”他眼中露出如狼似虎的精芒。
墨非忙道:“好,浮图记住了。”
巫越起身去早朝,而墨非实在是起不来了,只能认命地留在宫中休息,直到午后方才醒来。
她穿戴好衣物,早有听到响动的宫女送来洗漱用品。
看着宫女暧昧羞涩的目光,墨非面不改色,自顾自地清洗着,然后到前殿用膳时,巫越也踩着点的回来了。
“今天倒也奇怪,竟然没有人再弹劾你?”巫越坐到墨非身边,似笑非笑地说了句。
墨非不甚在意地吃着饭,淡淡道:“他们皆是老臣,知道取舍。”
巫越点点头,又道:“孤打算整肃全国兵力,浮图觉得如何?”
“甚好。”墨非认可道,“如今百废待举,农业、商业、交通、法制、人口、教育、军事等等,都必须重新整顿。不过军事非浮图所长,陛下不需询问浮图的意思。”
巫越笑了笑,不再说话,陪她静静地吃过饭。
从宫中出来,碰到了郭怀等人,奇怪的是无人再出言挑衅,即使看到墨非眉宇间那抹风情,也只是微微抽动了嘴角。
不得不说,与巫越有了实质关系的墨非,气质产生了不小的变化,清雅中透出几分明丽,凤眼流转中,令人有种移不开视线的美感。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如金如锡,如圭如璧。赫兮咺兮,宽兮绰兮,猗重较兮,不为虐兮。
君子如美玉,庄严中透着娴雅,文采fēng_liú,虚心有节。
望着墨非的背影,众人心中不由得产生一种“君子当如是”的感觉。大概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炤国之王,两人一刚一柔,竟无比契合。
即使是对男风不屑一顾的人,在见到墨非之后,也生不出污蔑之心,似乎那些言语对此子来说皆是一种亵渎。
之后,巫越开始下令整顿军队,收纳新兵,重组编制。同时整合炤国领土内的郡县,原幽国与景国的一些郡县改弦易辙,重划地界。
而因为墨非的关系,西古关外的蛮域大部分接受了炤国的入主,设立都护,统一名号。
随着冬季的来临,各地的人口普查也接近尾声,文书相继被送入堑奚。
墨非又开始忙碌起来,不过这次有了更多人的帮忙,新一批官员到位,他们大多为青年俊杰,对墨非颇为敬仰,能在他手下办事,都十分积极。
他们早听过有关炤王和浮图的传闻,同朝为官之后,更是时常看到炤王对浮图的亲近,每当两人站在一起,都会让人产生一种“该当如此”的和谐感,明明是两名男子,却不觉得别扭。
墨非对这群青年才俊有很大的吸引力,不仅因为他的声名,更因为他的气质谈吐以及与炤王的绯闻。所以每当下朝,墨非总会受到各种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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