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久诚科技已经正式通知我们,今年不会赞助了”说到久诚,他其实一肚子火气。他本来也指望久诚这个金母能下蛋,结果不知道怎么着就飞蛋打了。
“怎么可能”时人大吃一惊,失声叫道。虽然他重生以来有几乎已经把魏荣杰这
茬给忘了,但依照他对久诚和魏荣杰的了解,除非是发生了什么重大意外,否则对方是不会轻易反悔的。
洛时人说:“你们找过久诚市场部的魏总监了吗他怎么说我们跟他的沟通一直很顺畅。去年也帮久诚提供了很好的推广平台,双方长期合作的意向书也签了,久诚可是砸了不少钱,今年没有理由说不做就不做的。”
孙明宇说:“现在的外联部部长是冯晴,分管的副主席是马克,这个事儿是他们两个一起去谈的。具体过程会里其他人都不清楚,但得到的结果就是久诚那边过来正是的通知,说是因为业务调整已经决定今年不再赞助我们了。”马克和冯晴的事儿,也是孙明宇的火气之一。大型活动一般都是两条腿走路,学校的拨款是一部分,外联部拉来的赞助就是另外一条腿。他最初也曾指望外联部能筹措到一部分钱,毕竟去年跟久诚有过合作的先例,但结果太令他失望了,甚至是气愤。马克的嘴脸和冯晴那副“我已经尽力了,你要是不满意我就撂挑子”的态度,他现在都忘不了。
“糊涂”洛时人气得笑了,冷笑着说:“谁让冯晴去的我之前可是叮嘱过绝对不许冯晴接久诚的外联嘛我一走就把我的话都当放屁了活该,真是活该”
孙明宇立刻意识这里恐怕有他不知道的猫腻。去年他到英国做了半学期的交换生,在学生会挂了个名,却没做过一天实际工作,也就不知道这中间有什么不能让冯晴手的忌讳了。他转念想到,如果能拿下久诚的赞助,别说这一次活动,就是这一年的活动经费都有着落了,剩下差的那点零头,他自己也有办法也能凑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但可以控制学生会的财权,而且能够打击到马克和冯晴一派,以后他在想学会想做什么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束手束脚了。他心里一热,虽然面上还是尽量维持,不想让洛时人看出端倪,但神态里已经透着急切了:“让冯晴去谈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有什么不对,而是大大的不对。洛时人在心里翻了白眼。他心说,你让一个才大二就整天琢磨着怎么靠男人上位的女人去找个年纪轻轻就是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拉赞助,这叫什么黄鼠狼给拜年要是人家好这一口还好说,可人家是彻底的不爱红颜爱蓝颜,你说你这不就是成心找人恶心人家吗要是这样人家还肯赞助,那才真是见鬼了呢。
不过这话,洛时人是绝对不会说给孙明宇听的。他刚才说过那些话之后已经后悔了。学生会的事儿他是绝对不想再搀和,冯晴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他没必要得罪。
说来,洛时人也是在无意中才发现久诚科技的市场部总监魏荣杰是个gay的。最初他心里也不大接受得了,他上辈子可是很道德古板的人。后来很巧合的发现他家教的新学生的父亲竟然就是魏荣杰的同志爱人。他从上大学就认识周宏,对周宏的人品十分认可,也接受过周宏不少帮助,所以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也慢慢接受了魏荣杰和周宏的事儿,也受周宏影响接受了“取向是个人自由”这样的价值观,不再觉着同恋是什么洪水猛兽了。
现在再让他想想,他是真的觉着喜欢什么人真的是个人选择。要知道末世那会儿,除了那些特权阶层,能活下来的大部分都是身体强壮的,老弱病残在最初就被抛弃了,没被抛弃的很多也因为不愿意连累家人,而自我抛弃了。女因为身体素质不好,活下来的数量只有男的二分之一,在这个过程中,很多男人或者因为寂寞,或者因为孤独,或者因为感动,都选择了同别爱人。
洛时人经历过照顾宋雪的十二万分艰辛,所以很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选择一个人跟自己生理构造相同的伴侣。那时他咬牙撑着是因为一段情意和一份责任,如果现在再让他选,他宁愿要独善其身,如果要爱人什么那要选个能跟自己在灾难中相互扶持的,别倒无关紧要。他知道这种想法很实际,但是这样可能更长久。
洛时人的思维只是发散了一小会,意识到孙明宇还在面前,现在不是追忆过去的好时机,他迅速调整了表情,接着孙明宇的问题说:“也没什么不对的。”
孙明宇一皱眉,听出洛时人在敷衍他。刚刚还好好的,这么快就改变态度,真是跟狐狸一样狡猾善变。他不大满意时人的说辞,但也明白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对面那个跟狐狸一样聪明的家伙恐怕是不会给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所以他只是犹豫了片刻,就说:“我想再拿回久诚的赞助,你有什么办法”看了洛时人一眼,他又用缓慢而颇具诱惑的语调说:“当然如果你真有办法,那你在大学生中心的那个点,我会让吴运冯想办法让你签到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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