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什么?订婚了?两个月,六十一天,时间是够了,想必订婚典礼很盛大吧,想想,她和腾椿语没有订婚,直接结婚的呢,订婚典礼是什么样子的呢?准新郎和准新娘,互相对视的时候一定是幸福的吧?
呵呵,她轻轻地笑了,“这是好事啊,怎么不早说,恭喜你。”
雷晓原本含情脉脉的眸子,瞬间冰冷,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甚至是愤怒,“你说什么?恭喜我?你明明知道我不屑订婚,你明明知道,这不是我的本意,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在乎的是你!”
“那我该说什么?”她云淡风轻的看了他一眼。和他闹?有这个必要吗?他们算什么,这谁说的清楚。游戏而已,何必认真,对的,只是一个游戏。她豁然开朗了,可是心里为什么觉得闷闷的?舍不得那一双白玉一样的手吗?
雷晓自说完了那一句,就开始后悔,你吼她干什么,明知道她的那个i= /子,可是她那满不在乎的样子,确实是让他生气了,自己全心全意的为一个女人,而她不在乎你,换谁谁受得了。雷晓叹了一声,放柔了声音,“琪琪,你别这样,听我慢慢说。”
你跟她不能长篇大论,必须简单扼要,不然她那个耐i= /,肯定不会停你说完。雷晓略微思量了一下,然后道:“我被我爸爸骗了,我也是受害者。他把我骗去了日本,然后扣住了我所有的证件,并且这老头不知道哪来的资格,竟然冻结了我所有的账户,然后让我和一个女人结婚。我是和一个女人订婚了,我不想瞒着你,当时订婚并不能说明什么,我是借着订婚典礼,跑回来的。”
她诧异,“怎么回来的?不是没有证件吗?难道你偷渡回来的?”
雷晓淡淡的微笑着,并不言语,偷渡算什么,就是爬,我 也会爬回来见她,“别生我的气,我以后肯定会小心谨慎,防着我家老爷子。”他打趣,皎洁的笑着,见她不是那么的抵触,抱着她的那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确实是小别胜新婚,他心里急了,喉咙干了。
先前说过,她喜欢被他的手掌触碰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这是一种单纯的享受,在她眼里,就跟有些人喜欢桑拿一样,贪图享乐的人,有什么错?
逾越了那道不能称之为防线的防线,他的掌心覆盖在了她的翘臀上,指尖轻轻的摩挲着,神色忽然一凛,急切道:“你的屁股怎么了?”他对她那是真的上心了,虽然只看过一次,但也清楚的记得了她身上的所有构造,她身上哪里有伤疤,哪里的皮肤最嫩,哪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雷晓是一清二楚。所以这屁股上的一圈牙印,哪里能瞒得住他。
说起这个她就晦气,意兴阑珊,“别提了,被狗咬了!”
雷晓皱紧了眉头,眼底里全是心疼,“给我看看。”
“你看什么,已经好了,不疼了。”
雷晓哪里肯听,直接将她放倒了,到底是高手,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她的裤子。雪白的臀部上,有一圈浅浅的痕迹,可以看出,当初这伤口有多深,粉嫩粉嫩的,与其他地方鲜明的对比,她不老实,不然也不至于落下疤痕,总是还没等着全好,就因为点什么弄破了结痂,所以才这个样子了。
“当时很疼吧。”雷晓的声音柔柔的,仔细听,还有浓重的鼻音。辛博琪看不见他的神色,雷晓此刻满面的疼惜,好像那一口是咬在了他的身上一样,他感同身受。
“嗯,疼死了,我当时一直装死的,就怕被吃掉了,不过现在好了。”她说的风轻云淡的,依然没心没肺的样子。可这话让雷晓听了,除了心疼,还有自责,为什么就没有在她身边呢?雷晓俯下身,在她的伤疤上吻了一下。
“呀!”辛博琪一个激灵,“你,你,你!”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怎么能亲那里!
雷晓呵呵的笑了,“我什么?我怎么了?我这不是挺好的么。”
她又要懊恼额,怎么每次遇上这个男人,她就只有被调戏的份儿。其实她i= /本就没发现,每次她想要去调戏谁,最后被吃掉的都是她,被调戏的都是她,这就是典型的,非礼不成,反被调戏。她自然是不服气的,所以它一把就握住了雷晓的手,开始像抚i= /他的手。
雷晓含笑看她,任由她i= /。辛博琪见了他这个样子,心里更是恼火,再加上这会儿,她的裤子被他脱了,屁股还暴露在敌人的面前,她心里极其的不平衡了。凭什么你能脱我的,我就不能脱你的?她的手毫不犹豫的放开了雷晓的手,伸向了他的皮带。
扣,拉,扯,咬,她能试的都试过了,可皮带咋就无坚不摧呢?
雷晓看着她的动作发笑,辛博琪瞪他一眼,“不许笑!”
“好好好,我不笑,你继续。”说不笑,可那眸子里还是含了笑意。
辛博琪怎么会看不出来,雷晓这是在笑话她,现在要是有一把剪子,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剪碎雷晓的裤子。死盯了一会儿,她挫败的放弃。
“啪”的一声,雷晓的皮带开了,然后他开始脱自己的裤子,看的辛博琪一愣
一愣的,这男人竟然就赤裸的坐在她的旁边了?她忍不住吞了下口水,身材真好,意思的赘i= /都没有,线条匀称,既不失刚毅,又带着柔和。
雷晓看着,唇边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他看起来邪魅至极,他平躺在床上,眼底有些戏谑的意味,“愣着干什么?”
辛博琪还在震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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