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一脚已跨上车,却在这时,动作一顿。
她瞬间扯出手表中的钢丝,猛地回身,扯着钢丝对着身后人绕颈缠住。
那人眼中还未来得及闪过一丝惊愕,就已被勒得近乎窒息,雏顺手夺过那人的枪,“砰砰砰”连开三枪,击中了正试图挣开钢丝的人,这人身后赶来接应的令一人,以及车上的司机。
脖上缠着钢丝的人致死也不肯相信,他会死在一个女人手里,因而毙命时,也愕然地瞪着双眼。
他忘了,这个女人才是唯一由首领亲自训练的门徒。
5分钟,血战。
加上她从死人手中缴来的两把枪,雏共有5把枪,3分钟内,用尽了5把枪的弹药,雏与士兵徒手搏斗,仗着敌方必须活捉她,雏的搏命明显占了上风。
快意杀戮,直至双目通红似染了血。
雏踏着自己开拓出的一条血路回到旋梯之上,身后突然扑过来一名精壮的士兵,雏整个人倒在旋梯上,返身就要出拳——
就在这时,飞机上轰然一声巨响。
那是炸药爆炸时特有的、摧毁一切的声音。
应声炸裂开的,是厚重的舱门,以及机身上的所有窗口。
舱门悬空飞开,压制住雏的士兵被砸中,在雏身上断了气。
他的血,滴落在雏白净的脸颊上。
雏艰难地推开尸体站起来,抹一把脸,便是满手的血,没有了舱门的机舱口内,硝烟渐渐弥漫而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踏着硝烟从跨出机舱——
是丹尼,他亦是满手鲜血。
丹尼身后还跟着一人,那人便是从这场混乱中醒过来的伊藤。
待伊藤被丹尼搀扶着来到雏的面前,她才发现两个男人都已中枪。
飞机已不成样子,丹尼捂着血流不止的左腹,对雏道:“先离开这里。”
趁更多士兵赶到之前,狼狈的三人上了那辆军用suv,冲开机场保安的重围,夺路而逃。
将车弃置后,三人徒步多时,找到一处离医院很近的空置平房。
雏是唯一一个没受伤的人,用火烧后的瑞士军刀剜出伊藤身体里的子弹。
丹尼咬着毛巾,自己剜出子弹,出了一额的汗,可他竟还笑得出来:“他错在小看了我们。如果来的是100个,而不是20个,他一定可以如愿让我死在那里。”
雏用从医院窃来的纱布为伊藤包扎,并没有理会他。
丹尼用药棉捂着腹部暂时止血,再也不吭一声,雏转眼已处理好伊藤的伤,转而去帮丹尼。子弹嵌的并不深,她替他包扎。
“我又一次为你差点丢了性命,你难道不该奖励我?”他一脸戏谑。
“睡吧。”雏把剩余的纱布丢给他,转身走了。
此时已为凌晨,黑暗密布的云层中,渐有一丝曙光穿透而出,雏是被翻动声吵醒的,下意识摸出枕头底下的枪,耳畔在这时响起丹尼的声音:“是我。”
雏这才将枪放回、
“你的手表呢?他毒瘾又犯了。”
雏赶到另一边房间,丹尼为了防止伊藤良一自尽,扯碎了床单将伊藤缚在椅子上。
伊藤整个人抖得厉害,忍得辛苦,满额的汗滴进眼中,这个曾经俊美的年轻人如今神色枯槁。
雏手表里的针剂只剩不到半ml,她解开伊藤,并为他注射,伊藤却在这时忽然发出困兽般一声嘶吼,“你再给我注射毒品,不如让我死了。”
丹尼在一旁冷观,终是忍受不住,蓦地拎起伊藤衣领,居高临下盯着他,“你想死?成全你!”丹尼语调阴狠,扯过零落在地的床单碎片,绕住伊藤的颈,手上用足了劲,瞬间缺氧的伊藤蹬着双脚,丹尼丝毫不松力,足有半分钟才蓦地放开。
伊藤整个人倒在地上咳嗽,本能地贪婪地呼吸,丹尼见状,勾唇一笑,接过雏手上的针剂,从指尖注射,并附在伊藤耳边冷言:“既然不想死,就好好活着。”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他们动身离开,至新加坡转机,飞抵旧金山后,伊藤被送医,私人医院,位置隐秘。
“如果我还能活着,总有一天可以活捉你。”这是伊藤被医护人员推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丹尼笑得毫不在意,嘴角的伤疤一如既往嚣张跋扈:“我等着……”
雏与丹尼南下,继续往哥伦比亚赶。
丹尼的人已查到沙玛的所在地,丹尼帮她解决了这些麻烦、送她与她弟弟离开之后,还有他自己的麻烦要解决。
丹尼的担忧藏在心里,雏却把担忧及疑问全副问出了口:“沙玛身边有没有个孕妇跟着?”这么多天了,西黛早该到了沙玛身边……
丹尼闻言眉心一凛,他的人只发现穆的心腹千赖也在哥伦比亚,并没有向他报告孕妇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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