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释妖娆一笑,趁着长生傻愣着的那会儿,一口咬上上方那厚实肩膀,堪堪留下一排睚眦必报的密实牙印。
“偎着抱着,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子释将将故作顽强,硬是要念完一句,腰肢上拱幽径一绞”一刻千金呐~”
红樱熟,千炬火;一声钟,鹤冲天。此刻行动方为最有效的回答。松手扣腰,朝着子释颈侧重重一吮,配合着腰上又一次挺动,长生过于炽烈的的冲击换来了身下躯体的轻颤,温软的内里随之紧缩……子释放松身子任由于颈间体内恣意掠夺,难耐阖吟的唇间流泻呢喃低语。十指绞紧了掌下缎面,钩花了锦院精心绣成的云纹。手中柔软不堪揉,心中怜意待玉成。温凉指尖拈上身上火热的肩膀,无力的随着在跌宕起伏中刻下一缕缕殷红。似萍依广岸,拥上仿若落花流水中唯一怙依;又如飞燕恋高檐,溺进好比云雨楚宫里几重□。几经间,已是春雨和风湿深处。
子释仍觉得不够,不够了却心中担忧空虚,却不言语,只是愈发拥紧上身的身体。长生瞧了一眼怀中玉人,略微退开,在子释容颜上一抹落寞消逝前就着两人当下的姿势将人翻过身去,再一次进入了让自己始终恋眷的身体。
“长生——”子释受不住的昂起头颈,汗湿鬓青,露灼项玉,”长生……长生……长生……”,在他一蹭蹭得斯磨中四肢百骸终于燃起自己的热度,眼中只剩狂乱靡丽。依着身后的伟岸,不再温凉的手怔怔的向前伸出,五指微曲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被自后而来的掌拦握于手心,一同搭在两人交迭的双肩上。”我在这儿……会一直在这儿……”红深处,窃骊珠,何事欲休休不得。五更过,阵阵吟哦,月娘羞见东君颜
(六)
结发授长生(河蟹番外^^v)
作者:桑榆非晚
子释从丹珠碧树楼回來的時候申時已過,天还没黑下来,极目远望,还有红霞变幻着线条流淌天际,甚是妖娆好看。突然就想起了当年,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洋洋洒洒,能看能吃,其乐无穷。听说越是靠近岭南荷花败得越晚,吃法也别有滋味。自古流放地,虽然气候环境不够舒适,倒不妨碍一方水土自成造化,而且人啊,习惯了就好。几载颠沛浮沉,免费看了出朝代更迭的好莱坞大片,客串路人甲过把瘾还居然没被炮灰,个中种种皆可忽略不计,怎么说都该对上天感恩戴德了。
.活着就好。心里微哂,既然活着,那就民以食为天吧,或者回去后学学刚看的食谱做个莲子鱼皮粥?宫里的厨师大半是西戎人,能做个地道的江南菜已经了不得,这些个偏僻的就不指望了。但这个时候要去哪里找新鲜的莲子呢……还在掂量的当头人已踱回侧殿门前,就见长生的贴身内侍捧着食具走出来,子释一愣,吃过了?
“公子总算回来了,陛下发热,刚喝了药在里头躺着呢,盼您半天了。”内侍看到他顿时呼了口气。
“中午用膳的时候不是挺好的?”
“公子有所不知,这几天您留宿别处,陛下连着通宵处理政事,今早还跳进御花园的湖里游了一圈,上午不觉得有什么,下午就开始不适了。”
“好端端地怎么跳进湖里了?”
子释皱眉。
“说是、是看看还记不记得怎么潜水……”
“叫太医来看过了没?”
“看过了,药也吃了,就是不肯休息继续批奏折,酉时热度又上来了,才稍微歇一下。”
“……没事,你下去吧。我去看看他。”想了想又加了句:”半个时辰后送点清淡的来。”
内侍领命,子释瞧瞧他走的方向,又望着南方出了一下神。
黄河长江,春涝秋旱,亦或倒过来,都是古已有之,及至现在也不见得就完全解决,只不过不再那么看天吃饭彷徨无助而已。西戎一统已近三年,这场秋涝本不算太大难题,但水利治理方面苦无人才,再加上才三年就已经爆出私受贿赂拦截赈灾物资的丑闻,还是被民间写成详细的小册子传印多时才递上朝廷的,这面子啊里子啊风纪啊,着实让人头痛……应该早点开设邸报的。子释心里有气,面上却反而地笑了开来,好个长生居然还趁机折腾——这么喜欢苦肉计,死了活该。
“怎样?还不舒服?”
子释放下只吃了一半的粥,抬手要测体温却被半路拦了下来握着不妨。
“现在好多了。”
长生靠着垫背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现在头有点疼有点晕,鼻子不太通有点透不过气,浑身忽冷忽热不太使得上劲,但这些都是其次,子释那些许久不见的和颜悦色与体贴,一瞬间都回来了。意外收获,早知道就早点跳水了……长生一边想一边晃了晃脑袋,觉得眼前有点花,子释的样子有点模糊,仿佛从几年前那株李华树走下来,身后的宫灯帐幔刹时都淡成了各种颜色的影子,心里头蓦地就有了些惶恐,明明入眼一片光亮,却偏偏生出些夜雨滴漏的冰凉,格格不入。慌忙里只能抓紧他的手,乘着他不知缘由的贴近箍进怀来,长叹了一口气。还好,热的,重的。
模模糊糊想起谁说过的,李家长兄年二十有六,唇红齿白,脱下官服像二十。嗤,他再脱……就像成丁了……想着,觉得热度又上来几分,软玉在怀,所谓不摸白不摸,手顺着脊背往下,凝脂如玉,触手温润。嘴里也没闲着,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一寸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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