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了,也不曾见你宣我们进京一趟,你可是忘了我们姐妹两个!”
黄衣少女一张端方清秀的脸,眉目里似淬了霜雪一般,人如其名,如冬日雪梅一般的清冷,却难掩一身傲骨吗,见了秋叶白虽然眼底也闪过激动之色,随后却还是非常规矩地行了一个礼:“玄武堂堂主宁冬见过阁主。”
秋叶白似是知道她的脾气,便也不阻止,任由她拜下去,方才含笑着托起她的手:“冬儿,起来罢。”
宁冬方才起来,看着秋叶白,不再掩饰自己眼底的喜悦,露出了她柔和的笑容:“四少!”
宁秋似是有点不满意自己方才那种幽怨的气氛被宁冬打断,便没有好气地道:“你就继续摆你的代理阁主的架子罢!”
宁冬面上神色却依旧从容,并没有反驳宁秋。
秋叶白轻笑:“我今日饿了,想念秋儿的点心了。”
宁秋自然是早就听了宝宝说的今日发生的事情,闻言,立刻从秋叶白怀里退出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道:“四少,你都瘦了,定是辛苦了,秋儿今日做了香芋金丝卷、虾仁饺子,炉子还煲了龙头藕汤,就是担心你这个时候回来还没有用膳,但是时辰不早了,此刻吃多了不消食品。”
这些菜色都是秋叶白喜欢的小点,她看着宁秋温柔道:“还是我家秋儿贴心。”
宁秋嗔道:“若是真觉得我贴心,就不会只带着宁夏,对了,如今她用了宁春的名儿了。”
秋叶白看着她顺溜溜的小样,便觉得好笑,又哄了她几句,宁秋方才不再耿耿于怀。
船上,周宇刚扶着元泽慢慢地下来,便看见秋叶白和两个美貌少女正‘打情骂俏’,动作和态度异样的亲昵,那少女一个美貌fēng_liú,一个端丽稳重,他心中莫名地一涩,随后又恢复了寻常的模样,向秋叶白招呼道:“大人。”
秋叶白闻言,看着周宇一笑:“且先和元泽一同去休息罢。”
说罢她又看向宁冬和宁秋道:“这是周宇,旁边的……”她眼角余光掠过似有点昏昏沉沉的元泽,这厮不知是不是刚才吹风了,此刻身子便有些受不了。
她轻叹了一声,淡淡道:“那是元泽大师。”
大师二字,元泽若是担不上,就没有人能担当得起了。
宁紫一向是个fēng_liú灵巧的,加上宝宝也简单地提过,便立刻含笑上去福了福:“周公子和元泽大师请跟我来罢。”
说罢,她朝着旁边清一色黑衣打扮的门人使了个眼神,便有几名门人立刻上来,对着周宇一拱手道:“周公子,大师身体不适,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担架,大夫也已经到了。”
周宇看着他们太阳穴高高鼓起,便知道他们都是内家高手,但是神色又与一般江湖人眉宇之间总是难隐去的戾气不同,更显得平和。
他点点头,将元泽交给了几名黑衣人,让他们立刻抬着担架离开。
随后秋叶白并着小楼、宝宝、周宇和双婢等一行人便一起上了准备好的数辆马车向镇内而去。
在镇内藏剑阁包下的客栈用膳之后各自分头休息自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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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天色已经大亮。
秋叶白起床梳洗的时候,看着宁秋提着食盒来伺候,忽然有些恍惚,仿佛她还在藏剑阁的时光。
岁月静好,时光悠悠,依旧是虽然偶尔清苦些,但心无牵挂的江湖岁月。
宁秋看着秋叶白神色有些惆怅,黑葡萄似的眼珠子一转,便笑道:“四少可是怀念以前咱们姐妹红袖添香夜读书的日子了,以后让咱们姐妹都跟着,便不会这般惆怅了。”
宁冬这个时候也端了洗脸的水进来,见宁秋这么说,便淡淡地道:“你们跟着就好,我还是在藏剑阁里替四少守着阁里。”
宁冬和宁秋不管在藏剑阁做到了什么位置,伺候秋叶白的事情,她们从来不假他人手。
秋叶白接过宁栋递来的毛巾擦了把脸,含笑道:“冬儿永远是这般稳妥。”
宁冬端丽的面容上难得地微微一粉,随后又恢复如常的神色。
宁秋在一边摆膳,又撅嘴道:“得,宁冬你是惯会做好人的。”
秋叶白笑着伸指弹了弹宁秋的额头:“你个小醋坛。”
等着秋叶白用完了早膳,到客栈一楼的时候,楼下已经坐了百来名黑衣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个形容诡谲的脸谱,正安静地坐着,仿佛雕塑一般没有人任何人发出声音,只是身上沉冷的气息,让人畏惧。
而纨绔们昨日已经基本上陆续都赶到了,此刻正挤在楼梯上,向下张望,悄声议论着这些黑衣人的来路和自己上司的关系。
他们隐约地似乎感觉到一种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凛冽的气氛。
秋叶白负手领着双婢进入一楼的时候,所有的黑衣人齐齐站了起来,单膝触地,拱手向着秋叶白齐齐恭敬地道:“四少!”
其声如洪钟,肃杀之气让一干纨绔们齐齐吓了一跳,皆噤声看着楼下那黑压压的一片。
秋叶白一抬手,含笑道:“各位兄弟辛苦了,一会临战辛苦了!”
黑衣人们齐齐再次拱手:“喏!”
秋叶白淡淡地点头,一挥手:“起!”
黑衣人们便齐齐起身,静静肃立。
秋叶白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楼上那群目瞪口呆的纨绔一眼:“这是我请来帮忙接应大鼠他们的朋友,一会可有人愿意跟着我一同去看个热闹?”
一干纨绔们都齐齐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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