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天底下的好女孩儿多得是……”
哥哥值得更体贴善良,更干净纯洁的女孩子陪着她。
她脏得不可救药,怎么洗,怎么穿都脏得早就自暴自弃了。
话音未落,何驸马就猛地调转过身,支撑着床沿,平视她,一眨不眨,惊得她声音停涩。
他的衣带尚未系好,松松垮垮地垂落到身侧,领口敞开,露出欺霜赛雪的胸膛。
“真正的坏人是不会说自己坏的,真正的坏人是不会在意别人浪不浪费光阴,虚度人生。”何驸马将她嘴角夹着的一丝发拨掉,挽到耳后。
舒汝又觉着她能再见一见哥哥,和哥哥度过这样难忘的一晚,死个千万次也是够的。
上辈子她拖累了他,这一世,她不想再给他带来不幸。
即便他的话语令她感动,舒汝又还是推开他,在他惊诧的目光下,拔出墙壁悬挂的锋利宝剑,旋即横在脖颈上。
“你怎么就是不信!”舒汝又是个狠心的女人,对待别人从不心慈手软,对待自己更是狠辣无情,别说抹脖子,就是更痛的折磨她都自找过。
只要达成目的,躯体的好恶痛否,全不再她的顾虑范畴之内。
“我这样的恶毒女人留在世间还有何意义!”喝着,她便拧转宝剑寻死。
作者有话:今天去相亲了,哈哈,对我来说相亲就是蹭饭……吃了自助到撑,回来被兔妈批评了,嘲笑我没出息……呜呜呜
第一卷第十一章山阴公主11
舒汝又和何驸马都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类型。
即便她的烈火对上他的冰泉,注定是死不成。
她颓废地瘫软在地,被他揽在怀中。
说得越是事实,他越是不相信。
府中被何驸马认为是教授山阴公主琴棋书画而聘请的先生,实则是面首的男人们,被她一一驱赶。
这些男人之中有不相信她突然转性变好的,有以为她玩新花样的,有猜测她是喜新厌旧的,也有认定是皇帝下令不得不照奉的。
有兴高采烈,也有哀痛欲绝的。
看着跪再脚边,抓着她的衣摆死死不放,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舒汝又心里由衷的恶心。
这些靠女人吃饭的男人,除了皮囊尚且尽如人意外,其他没有半分长处优点。
她还记得,在现代,自己利用姿色美貌将男人们一个又一个的引入天罗地网之中。
里面就不乏有傍着富婆过活的男人。
他们有的二十多岁,有的甚至才十七八,富婆们最低都是三四十的了,亏他们对能称呼阿姨,甚至奶奶的老女人下得去嘴。
最可笑的是,这样的男人认为如此做法理所当然,各取所需,童叟无欺;但他们对依仗老男人的情妇,小三嗤之以鼻,姿态仿若判官,道德礼仪又回到了他们的脑子里。
天下乌鸦一般黑罢了。
包括她本身。
“公主,公主殿下!小的是真心倾慕与公主啊,没有了公主,我心如死灰,教我怎么活啊!”
对于不休不止,不肯离开的男人,舒汝又唯有一句答复:“既然活不了,那就不活。护城河无人拦,房梁结实可系绳。”
她斜倚在美人榻上,悠闲地吃着婢女宋氏递到嘴边的葡萄,一手轻急缓重地于大腿敲打着肆意的节奏。
“井没有盖,火能够燃,药随便服。”舒汝又慢慢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睨着不轻易善罢甘休的男人。
也不知山阴公主是何等的眼光,何驸马那般俊俏的,摆在不吃,专挑柔柔弱弱,风吹就倒的货色。
果然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既然你服侍了本宫一回,我就赏你个恩典。”
男人刚露出欢喜的神情,她又接着道:“你想怎么死,尽可提,本宫一一满足你。”
她倾身歪首,灿若云霞地娇笑:“多凄惨的死法都满足你,你要吗?”
男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后院各种奇葩皆有,甚至还有几个男人联合正义声明,山阴公主耽误了他们的韶华风茂,既然打发他们回乡了,那么也得给予一定的补偿才是。
这精神损失费都要到了她的头上。
足见山阴公主往日对他们是如何的纵容和宠爱,这些男人是忘记了她是谁吗?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主,就连皇帝弟弟刘子业都玩弄于鼓掌之间,找死么?
杀鸡儆猴后,舒汝又的耳根彻底的清净了。
婢女宋氏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感慨:“公主殿下最是厉害了,奴婢几辈子都学不会,赶不上。”
舒汝又觉得宋氏的小手捏着捏着腿就变成乱摸了,不由拍打她的手背,吓得宋氏小脸粉嘟嘟的。
第一卷第十二章山阴公主12
宋氏背地里总是炯炯地瞪着她,服侍她洗澡的时候上下其手,伺候她捶腿的时候恨不得抱在怀里舔两口的垂涎欲滴的模样。
她的心事,舒汝又不点明。
可以确定的是,宋氏极为忠诚。
就算她命令其立马去死,相信宋氏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睛。
舒汝又心有所动,一日夜里,久久没有遣她出去,默默地观察。
宋氏刚开始还没察觉不妥,过了一会儿就坐立不安,蹭蹭脚底,扭扭身子,好似她要把她怎么样了似的。
舒汝又将双手插*进发根,顺到末梢,没有遇到一丝阻拦涩滞。
山阴公主如绸缎的青丝果然保养得宜,放到现在,没个百万照料不出这般的靓发。
窗下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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