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強有力的心跳,發現自己在毛毯下的赤裸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別怕,喝點水我們再說好麼?」他微笑的抵上一杯早已準備好的溫開水,低頭看向自己頸窩處紅紅的姣顏,輕輕聲勸慰道。讓她就著他手上的杯子喝了幾口水,水寒才放心的撫了撫她烏黑的長髮,靜靜的等著她即將出口的疑問。
「那個……剛才……剛才是你救了我?我……我……謝謝……」之前模糊的記憶還在,她大概知道他是在什麼一種狀況下把她救出來,感激之餘未免有點害羞。一天之內,連續被兩個陌生男子瞧見了自己的身體,這絕對是她從未有過的經歷。當然,她並不希望回味。
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解釋著:「不用,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慄然的藥是從我這裡拿去的。不過請相信,如果當初知道他會把這種藥用到你身上,我絕對不會製造出來。我希望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溫熱的呼吸弄得她耳朵好癢,磁性的嗓音徘徊在鼓膜內引得她全身發軟,催眠似的話語卻在最後一句的時候把她驚醒:「你……你說什麼?我……我沒聽清……」她猛的推開他,躲開他一直輕撫在她脊背的大手,有點不敢相信這位「恩人」似乎也對自己抱有不太純潔的思想。
「你當然聽清楚了我說的什麼,你是我唯一所渴望的女人,不過現在這個不是最重要的。他們都快過來了,你要不要先洗個澡再說?或者先吃點東西?」水寒微笑著起身拉她回懷抱,摟著她的纖腰輕聲詢問著。
「……」她不知道這是種什麼狀況,為何眼前的男人可以用這麼斯文的臉說出「渴望的女人」那麼肉麻的話。不過現下也由不得她細想了,因為水寒已經無視人權的抱起她往門外走去。為了不暴露更多,她不得不趕緊抓起床上的毛毯,以遮蓋赤裸的週身。
「呵呵,你雖然很瘦,但是身材不錯,不用遮也可以。」他低笑著抱緊了她,滿意的看著她非常有精神的翻了他一個白眼。她已經活生生的在他懷中了,不用再等待,不用再對著沒有生命的照片籍慰相思,真好。
4
在浴室裡,聽那個叫水寒的男人說,她中了一種很嚴重的春藥,是他特製的。藥效消失過後會有點點後勁,所以才會服用解藥之後仍然全身無力頭暈眼花,所以才會由靠他全程服侍沐浴上藥。看他自始自終都面帶微笑的模樣,她臉上的潮紅從都到尾就沒消過。
不單為害羞,還因為他的俊美。
這個叫做南宮水寒的男子,有著一雙碧藍色的眼眸,深邃得跟九寨溝的湖水樣,淡淡的透著憂鬱。被他溫柔的注視著,心都會醉。雖然他不像之前奪去她純真的那個什麼然那麼英挺,卻有著股哲人的斯文氣,能帶給人溫暖的感覺。傳說中的白馬王子應該就是他那樣吧?
溫文爾雅,體貼入微。
就連她有些受傷的體內,也被他溫柔細緻清洗遍,並擦上了藥膏。那麼私密之處,被這麼個英俊男人呵護著,不帶邪念,令她很是窩心。如果以前誰告訴她一見鍾情什麼的,她絕對嗤之以鼻,可是今天卻不得不相信。起碼這個男人能帶她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寵愛感,一種被呵護著的寬慰。特別是當那人的修長十指在她全身抹上精油輕輕按柔之時,麻酥感隨之上升,都快讓她忍不住呻吟出來了。
為了不讓自己丟臉,她連忙推開了他忙碌著的雙手,卻不知下一步該怎麼繼續。這個男人,溫柔得跟水一樣,讓人覺得拒絕都是對他的傷害。
見她傻傻抓著他胳膊發呆,他好笑的詢問:「怎麼了?還有哪裡不舒服麼?」低聲詢問迴響在她耳邊,暖暖呼吸湊在她纖巧左耳,頓時左耳被紅霞渲染。
「沒……沒有,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麼?」她推開他的靠近,埋著頭轉移著話題,天啊!這個男人好像有魔法,什麼都不做,只說一句話就可以讓人全身發酥。
「我帶你去餐廳好麼?他們都在那裡等你,到了你就什麼都知道了。」雖然語氣溫和,但其中包含了些許強勢,不容拒絕。
在他一瞬不瞬的注視下,她輕輕點頭同意,隨即被他裹著浴巾打橫抱向餐廳。
走過長長的走廊,他們來到餐廳門口,水寒輕輕把她放在地上。剛準備敲門,一位同水寒長得極相似的男人就開門迎了上來:「你們終於出來了,慄然都想要衝進去救人了……」帶笑的眼睛少了幾分憂慮多了幾分譏誚,幸好這人連聲音都透著笑意,讓人無法討厭起來。
「啊——」而她的尖叫聲卻蓋下了那個水寒二號後面的話。原因無它,只因剛才她身上那張唯一的覆體物被什麼勾住了,光榮的轉移到了地上。突如其來的冰涼,讓她明白全身赤裸境況,便不由自主的發出尖叫。
「他媽的你中春藥還這麼有精神,老子耳朵都快被震聾了。」不客氣的戲謔聲從另一人口中傳出,她扯起浴巾遮好身子,一抬頭就看到另一張熟悉的臉——sè_mó!那個給她下藥然後奪取她貞操的sè_mó!咬咬唇,往水寒懷裡靠了靠,感受到一股溫暖從背脊傳遍全身。
安心,就是這麼簡單。
她側了側身子,往水寒懷中靠了靠,不想搭理那個sè_mó。沒想,卻錯過了面前兩個男人眼中同時一閃而過的痛楚,只瞧見了水寒柔柔眸中快要漫溢的藍。
「好啦,別堵在門口,都坐過來。」冷冷的男聲從餐廳令一頭傳來,只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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