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韩冰虹换上衣服,这时电话铃起了。
“喂,你好……”韩冰虹拿起话筒。
“您好,请问您是韩冰虹女士吗?”一把男声有礼貌的说。
“对,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叫庄奕,是正道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对不起,打扰您了,我现在受你丈夫郑云天先生的委托,办理你们的离婚手续,他本人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现在只想看你的意见了……”
“什么?”韩冰虹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他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去办离婚手续!”韩冰虹的心仿佛一下沉到冰窖。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好象听郑先生说,离婚是您提出来的啊!”男人说。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韩冰虹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郑云天会如此绝情。
“这样吧,韩女士,如果您有什么疑问,可以到我们律师事务所来一趟,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上你家里……”
“好,我现在就出去。”韩冰虹说。
“那我在律师楼办公室等您,我的电话是246224,有什么事您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韩冰虹放下电话匆匆出门,截了一部出租车直往‘正道’律师事务所。
她在法律界工作多年,知道‘正道’是一家很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
万秀小区距金港大道的钻石广场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正道律师事务所就在钻石广场的盛世大厦十三楼。
盛世大厦处在繁华的黄金商业区,底层是物贸中心、连锁商场,五层以上是商用写字楼。
韩冰虹坐电梯上到十三楼,只见四处人来人往。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吗?”一名女接待员主动上前问道。
“呵,请问这里是正道律师事务所吗?”
“对,这边转左走2o米就是。”接待员礼貌地说。
“我约了事务所的庄奕律师,麻烦你给我带一下路好吗?”
“好的,小姐请。”
接待员将韩冰虹带到一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下门。
“请进……”
接待员推开门走了进去,韩冰虹看了一眼也跟了进去。
办公桌后坐着一名戴眼镜的年轻人,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样子。
“庄律师,这位小姐有事找你。”接待员说。
“呵,您是韩小姐吧,请坐。”姓庄的律师站起来客气地说。
韩冰虹点点头坐到办公桌对面的转椅上。
女接待员给客人倒了一杯热茶后礼貌地退了出去。
“韩小姐,不好意思,要您亲自上来。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这里是离婚手续应有的全部材料,您先生已经签了字,您可以先过目一下。”庄律师将一份材料放到韩冰虹面前。
韩冰虹翻开一看,果然是郑云天的签字,她认得那笔迹。
“为什么他不等我在场一起签字?”韩冰虹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也问过郑先生,说是不是等您太太来了再一起签,他说不用了,您们之间已经完全谈好了,签字只是个例行手续,他怕你有疑虑,还让我们将签字的情形录了下来,我现在就放给您看。”
韩冰虹匆匆瞥了一眼离婚协议的内容,郑云天竟将所有的共同财产放弃,包括儿子郑亮在内全留给妻子。
庄律师打开录像机,屏幕上果然是郑云天,也是在这间办公室,就在韩冰虹坐着的这个位置上,他在庄奕的见证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韩冰虹看到丈夫签字的时候是那么的毅然,那么的决绝,她的心一点点地变凉。
“韩小姐也是做法律工作的,应该很清楚这种案子的程序,我就不用多作解释了,如果您还要考虑的话,也不必现在就签字,还有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这样无情?”韩冰虹知道换作自已也未必可以这样从容地在这离婚协议上签字,毕竟彼此间有着深厚的夫妻情义,难道忠诚对男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从律师事务所回来后,韩冰虹拨了郑云天的手提电话,得到的回应是对方已关机,拨单位的电话得到的回答是好几天不见人了。
三天后韩冰虹得到了确凿的消息,郑云天已和本单位一名女同事私奔出国!
当韩冰虹知道那位女同事叫王凝眉的时候,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也是最敏感的。
韩冰虹终于知道这段婚姻已经无可挽回。
这个家已经完了,已经变得支离破碎,韩冰虹感到心力交瘁,一向坚强的她倒下了,泪水悄悄滑落脸庞,打湿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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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中的红螺湖庄园一片静谧,花丛里传出虫子吱吱的鸣叫,月光如水洒在透着亮光的窗台上。
卧室以浪漫高贵的象牙白为主基调,奶白的吸顶灯将柔和的光线折射到每一个角落,泛起点点温馨。
富于欧陆情调壁炉,王室般尊贵的象牙大床和卧椅,高级的抛光石材地板,华丽的波斯地毯,一切是那么的华贵典雅。
拉满的窗纱轻轻飘动,夜风将园中淡淡的花香送入室内。
妆台前端坐着一位绝色佳人,正对着面前的大镜仔细地护理自已玉容,如果这是一幅画,她就是这王室中最尊贵的皇后。
马青藏身着睡袍靠在象牙大床的靠背上翻阅着杂志。
护士长林影是院长马青藏的情人在仁东医院是公开的秘密,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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