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误食了有毒的食物而中毒吧!”
一个月前,庆王妃就将灵儿又接回到自己身边,甚至不允她来雪梅居找幕晨雪。当时幕晨雪也没多想,这会儿才发觉一切都是庆王妃的预谋。
“点心铺那边我会派人知会县令,兄长那边也不会坐视不理,问题倒不大。可食材这边,如果依雪妹所说,计量不大,只怕就算是向父亲禀明,也没有证据可以扳倒庆王妃!”庆王妃做事相当的谨慎。不然依南宫书墨的手段,早就抓到她的把柄,也不会现在还拿她没有办法。
“算人者,人恒算之。她这么做到头来伤的不只是她,还有兄长,嗨!”幕晨雪叹了一口气,如果没有南宫勋,她和南宫书墨都会放手一搏,至少不会像如今这般掣肘不前。
南宫书墨心里也不好受,当年知情之人,南宫书墨已经找到了,但这人如今躲进了肃王府闭门不出,他一时倒拿这人没有办法。只能派人暗中盯着寻找机会。其实就他心里来讲,当然是不愿伤害南宫勋的。可是母仇不共戴天,又怎是他不愿就能不去做的。
看着夫君又露出了愁容,幕晨雪倒也有了主意,“既然庆王妃出手了,我们不如借此机会,以养病为由,暂时离府去别院小住。少了我们在王府,庆王妃的动作也能少些,兄长也不会夹在我们之间难以作人了!”
南宫书墨觉得这个主意倒是好,这样他们只管过自己的日子,安心的等京城那边的消息。
☆、第二百六十四章,暴风前夜
平静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庆王妃又暗中对幕晨雪和南宫书墨出手。好在佟江发现的及时,幕晨雪这才没有被算计中毒。
虽知一切皆是庆王妃所为,可因为一时找不到有利的证据,又不愿南宫勋夹在中间难以做人。幕晨雪只得以养病为由,和南宫书墨暂时离开王府。
半年来,庶子的身体是越来越好,庆王爷也很高兴。可如今见儿子突然病情反复,自然很是担心。所以庶子来请去别院静养,庆王爷也没多想就允了。
庆王妃以为是自己下的毒药起了作用,自是心里欢喜。可也不敢加重药量。当初幕晨雪救灵儿时,她已知幕晨雪明医理懂医术,所以慎重起见,她每回加的药量都不重,不过却从未间断过。甚至幕晨雪他们去了别院,庆王妃还在故技重施。
“雪妹,总是这么提防,也不是办法。我明儿请兄长来别院小坐顺便吃饭,依着庆王妃的性子,自然是不会再有所动作!”庆王妃对付他的事情,他并没有告诉兄长,也是不想兄长难作。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所以南宫书墨想找兄长来当挡箭牌,也算是敲打一下庆王妃。幕晨雪觉得这样也好。
果然消息一传回庆王府,庆王妃那边马上不再往食材里投毒。而南宫书墨收买了府医,命他传话回王府,只说他夫妻二人身体虽未恶化,可却不见好转。也算是让庆王妃以为奸计得逞,好放松警惕。
母亲再次对幕晨雪的铺面出手,就算没有幕晨雪的通风报信,他也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自然是出手帮着幕晨雪解决了麻烦。只是他并没有去找母亲摊牌。
点心铺的损失不小,毕竟做吃的这一行,信誉最重要。哪怕这些消息,最后被证实都是虚假消息,可一时间也会让客户的心里产生动摇。好在风波很快就平息了,总算是在入冬之后,点心铺的生意又慢慢的好了起来。
南宫勋受邀,以探病为由来了别院。看着全无病容的弟弟,多少也能猜出他夫妻二人为何会请他来此。
“弟妹,母亲年纪越大,这性子也越发的偏激,身为人子,我除了代母道歉,真是无颜再来见你们!”不知从几何时起,南宫勋和幕晨雪见面,都只是为了说一句“对不起!”除了这些,他们竟已无话可说。
“庆王妃早已对我先入为主,就算是你替我说情,也不会有所改观。只要她不伤害夫君,我自是不会记仇!”她无法回应南宫勋的感情,只能放纵庆王妃所做所为。但她也有逆鳞,而南宫书墨就是她的底线。
同样的幕晨雪也是南宫书墨的逆鳞,看着一脸歉然的兄长,南宫书墨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好。
“兄长之前送来的雪参,我还未来得及感谢,今儿既然来了别院,不如吃过午饭再回府吧?”有这么一个爱找茬挑事儿的母亲,有些事就是避无可避的。他们兄弟难得见面,幕晨雪只想让他们放下那些不开心的事,好好的喝上几杯。
“好!”南宫勋很感激弟弟和弟妹的谅解,可也知如果母亲一意孤行,他们早晚会成为仇人。只是那一天绝不是他所愿见的。
这一顿饭,南宫勋喝了很多的酒,甚至根本不是在喝,而是在灌酒。看着醉倒在床上的南宫勋,幕晨雪除了叹气,竟然有一种无力感。
“庆王妃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的儿子,难道她看不出来,兄长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吗?”幕晨雪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人和人不能和平相处。
“她心里对娘亲的恨,早已蒙蔽了她的双眼,如今她能想的看的都只是她自己的利益。虽然她嘴上说一切都是为了兄长,可兄长的身份早已上了皇谱,根本无人可以撼动。她这么做不过是想找一个心里平衡罢了!”
南宫书墨给妻子倒了杯茶,看着她喝了一口,这才接着说,“其实父亲并非只有我和兄长两个儿子,只是那些兄弟都未能顺利长大。这其中难保不是她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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