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气势磅礴的杀进了武林盟,夺走了血如意,还来不及炫耀呢,就被一道圣旨打发到边关打仗去了。
这仗一打就是三年,那血如意上面的尘土都蒙了一层灰。
南宫辰才记起这茬,景鸢也跟着黎渊帝走了,自己和夏清铭莫名其妙的的好上了,才又巴巴的拿着血如意去讨好夏清铭。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那大皇兄,你打算
怎么处理?”这话是南宫辰问委赫辄傲的,借刀杀人,如果方便的话,南宫辰更喜欢如此。
“我大皇兄若是夺得了皇位,必然是不会放过我们这些兄弟的,我三弟已经死在了他手里,我就更加得要提防,所以这次回去,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取回实权,夺得皇位。”这场争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他,从前没有牵挂,孑然一身,生生死死还不就是那么回事。
可是如今,委赫辄傲深情的望了眼一袭花衣招展的商如意,他有了在乎的人,那么即使是为了他,自己就不能轻率的对待生死。瀵
“好,辄傲兄。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南宫辰手底下的暗宫,影部,全都供你使唤。”南宫辰非常豪爽的应道。
如此大忙,委赫辄傲自然是喜上眉梢,抱拳道:“那多谢南宫兄了。”
“你先别忙着谢我,此次不论成败如何,你那大皇兄一定要活着交到我手里,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辰浑身戾气暴涨,眼底的神色阴狠嗜血。
……
又是一年春来到。
皇宫里柳树发出了嫩芽,碧水荡漾,锦鲤在里面游的畅快,百花簇团,朵朵盛开,浓艳而芬芳,引来百鸟争鸣,蝴蝶飞舞。
景阳殿里此刻正处在一片水深火热中。
“啊——”夏清铭疼极,再也无法忍耐,痛呼出声。
十指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额上出了一层冷汗,那样撕心裂肺的疼,几乎要让人昏死过去。
生宝宝这种事,夏清铭当然不可能大肆的去宣扬,或者随便找个稳婆来,只能由萧月白代劳。
萧月白毕竟是第一次为男人接生,也是一脸苍白,出了一身薄汗。
南宫辰怕夏清铭疼极伤了自己,紧紧从身后抱住他,按住夏清铭的双手。将自己的内力缓缓输到夏清铭体内,让他不至于体力不支晕倒。
焦急的问萧月白:“怎么样?”
萧月白用手按着夏清铭凸起的腹部,“皇上,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夏清铭疼的厉害,那双凤眸此刻氤氲着水雾,波光潋滟。
咬牙狠狠的说道:“南宫辰……你……你等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反攻回来……让你也……尝尝这撕心……裂肺的疼。”瀵
这声音低弱的很,却还是传到了南宫辰耳朵里。
南宫辰见夏清铭身下的被褥都被血沁湿了,从昨天白天开始,一直到今日天明,那小娃儿硬是不出来,夏清铭疼的一张俊颜都扭曲了。
南宫辰恨不得替夏清铭受罪。
“好,下一次,我一定让着你,行了吧。”
得到保证,夏清铭刚想再说两句,又是一阵剧痛。
“……啊……”这一袭剧痛的来临,让人猝不及防,夏清铭失了血色的脸,一瞬间更是苍白的可怕。
“皇上,快,再加把劲,我看到头了。”
萧月白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喜,焦急的催促道。
夏清铭用残留的力气,再次使劲,陡然间觉得双腿间有个东西湿漉漉的滑了下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铭儿,铭儿。”瀵
南宫辰顾不得那刚出生的小娃,紧紧的抱着夏清铭,手握住夏清铭的。
“师兄放心,皇上只是昏睡了过去,一会儿就好。”
小太监玉荣挑选了几个心腹,一直在景阳殿外候着。
听到萧月白的吩咐,赶紧小跑着进来,低眉顺眼恭顺的恭敬的问道:“萧大人有何吩咐?”
“去准备些热水,顺带将小孩的襁褓一起拿过来。”
“是。”
小太监玉荣不敢耽搁,一溜烟的去了。
夏清铭只是短暂的昏迷,南宫辰给他输了一会儿内力,人又醒了过来,或许是被这孩提的啼哭声给惊醒的。
婴孩正被萧月白抱在怀里哄,哭声洪亮的很,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地。
第一次听见孩子的哭声,夏清铭心里一时百感交集,那种初为人父的喜悦,一瞬间席卷而来,蔓延整个心头,胸腔一热,夏清铭挣扎了起来,“快,把孩子抱来我看看。”
南宫辰不满的抱怨,“你身体这么虚弱,乖乖躺着,这小鬼把你折腾成这样,活该他去哭。”
夏清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孩子难道就没有你的份?”
这人怎么一点也不见心疼。
萧月白依言,将婴孩递给了夏清铭,夏清铭双手接过,毕竟是第一次抱小孩,胳膊有些僵硬。小家伙软软的一团,比那棉花还要软糯,直软到人的心里。
夏清铭忍不住亲了亲孩子的脸颊。
小孩可能是营养好的缘故,不像其他刚出生的小孩,脸上皱巴巴的,小孩的皮肤很白,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又圆又大。好奇的瞅着夏清铭,忽然止住了哭泣,小嘴咧了咧,似乎是在笑的样子。
这孩子眉宇间有股刚烈,倒是很像南宫辰,唯独那双眼,继承了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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