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夕阳还未下山,余晖照得人燥热不已。学生潮涌般奔进食堂,排起了长龙,等待刷卡吃饭。
李锁提议道:“我请你出去吃饭,庆祝庆祝。”
温司权说:“走吧,肚子饿了。” 两人出了校门,挤上了公交车。公交车上挤得水泄不通,车子这才启动了。李锁心里暗骂了一声,想公交车可能是唯一超载相关部门却不管不理的车型。
车子在缓慢行驶,车上却不时颠簸。李锁倒没什么,可怜一些弱小的姑娘一时抓不稳跌跌撞撞。
李锁知道机会来了,他的右手故意移到前面姑娘的屁股后面,距离得差点没距离了,姑娘稍微一动,屁股就会触到李锁的手背,李锁很享受地感受着每一次触碰,恨不能一把抓住姑娘浑圆的美臀。姑娘们并不会在意这种行为,因为她们觉得很挤嘛,磕碰几下是难免的。李锁在这方面已是老手,分寸把握得相当好。
李锁不满肢体上的小小满足,寻找着视觉上的冲击。他看到坐在旁边的一位女学生在认真地玩着手机,全然不知道因为校服宽松的原故而隐约露出深深的rugou。因为身量魁梧,李锁甚至能看到女学生穿的内衣,这让他更加狂喜。李锁不能老盯着看,这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破坏自己的形象,而是时不时偷瞄一下,继而把目光移向窗外。如此反复,屡试不爽。虽然如此,但李锁深刻地体会到靠近而不能亲近是很痛苦的事情。
来到县城的中心,两人下了车,行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街上丑女如云,美女很少。一位老伯穿着背心,摇着扇子,慢腾腾地从李锁身边经过。一家手机店的东西摆在了过道上,两旁的音箱发出劣质低俗的音乐。
李锁说:”街上并没什么变化。”
温司权问:“你很熟悉这里吗?”
李锁说:“还好,我在这里读了三年的高中。”
温司权问:“那这里什么地方好玩?”
李锁想了想,问:“你指哪方面?”
温司权说:“废话,当然是娱乐方面。”
李锁说:“那可就多了,酒吧,洗浴,ktv,桑拿,按摩,还有那个。”
虽然没有明说,但温司权早已会意,指着眼前的一间川湘快餐店,说:“这里吃,怎么样?”
李锁说:“随便。”
推开玻璃门进去,里头有几个染发的男青年和一个非主流小姑娘在吃着饭,吵闹个不停。男青年都穿着背心,手臂上雕龙画虎,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小姑娘穿着很暴露,惹得青年们一边喝酒一边流口水。
李锁在远离他们的地方坐下,他向来不喜欢这类不良青年。他认为如果世界少一点这种不务正业的小瘪三,就会和平许多。
老板娘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招呼道:“老板,吃点什么?”老板娘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皮肤白皙,别有一种风情,很吸引人,看得李锁心痒痒的。温司权也觉得眼前的老板娘很有味道,毫不逊色于年轻的姑娘。
两人各点了自己想吃的快餐,老板娘写好单后扭着屁股拿进了厨房。旁边的一伙人依旧吵嚷,恨不能掀翻天踏平地,这才威风。电视播着无聊的电视节目,风扇呼呼作响。外面车流不息,人来人往。
不一会儿,老板娘端着饭菜走了过来,俯身时李锁看到她那紧实嫩滑的胸脯,走时还留下女人独有的香味,李锁吃起饭来已不知什么味道。
温司权移了移他新配的眼镜,说:“吃完饭我们是不是该回去准备一下?”
李锁尚未回过神来,问:“准备什么?”
温司权说:“明天第一次讲课,是不是要着手准备一下,到时不至于手足无措。”
李锁胸有成竹道:“其实我早已准备好了,你之前什么都没准备吗?”
突然一辆面包车在饭店门前停下,车上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头上竟然罩着头套,看不清面目,迅速地冲进饭店,朝那群青年看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着姑娘开了一枪,姑娘应声倒下,男人转身飞跑出饭店,上了面包车飞速离去。
姑娘的鲜血从白色的衬衫汩汨地流了出来,嘴巴翕动着,像在对抱着她的青年说着什么。
大家吓得脸色都铁青了,李锁吓得嘴巴里的饭菜都忘了咽下去。老板娘急忙拨通电话报了警,快要哭了出来。她的丈夫闻声从厨房里面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汤勺,忙问发生了什么事。老板娘指着地上的姑娘,带着哭腔道:“杀人了,杀人了。”
老板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姑娘,问了一个让人很无语的问题:“是谁杀的?”
老板娘抹了一把泪,说:“是一个男人。”
李锁很久才反应过来,对温司权说:“我们赶紧走吧!”
温司权忘了要回去做准备工作,轻声说:“我们是案发现场的目击者,还没等警察来,不应该走吧?”
还没等李锁开口,警察和救护车已经先后来到,想不到中国相关部门的办事效
率如此神速,李锁暗吃了几惊。 警察进来时看了看中枪的姑娘,带头的说:“为了配合案件的调查,请大家不要擅自离开,待会还要问各位一些问题。”一时鸦雀无声,大家大气都不敢出,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受伤的姑娘。
医生和护士随后进来,立即对伤者进行救治,医生说:“还有呼吸。”做了简单的包扎止血,护士们把姑娘抬上担架,出了饭店,外面看热闹的人主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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