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许久,他才算是用那快要烧糊的大脑想到一个解决办法,结结巴巴的请求,“把,把灯关了。”
可何海澄断然拒绝了,“不,我要看著你做。我要看著你的脸做。”
这一回,不等男孩再度拒绝,何海澄不由分说的就把他的裤子往下脱。趁他两手都在忙,苏明连滚带爬的就往外逃,可从前那些利落的身手不知道为什麽,在何海澄面前却变得无比笨拙,以至於才滚下床就被何海澄抓著脚踝,重又扑倒在地板上了。
男人搂著已经全身赤裸的他闷笑连连,温暖的x膛震得他的背象是接了c头的电路板,一股股细小的电流不断从背上往身体里钻去。让他既害怕,又欢喜。
“原来你喜欢在这里,怎麽不早说?”
可怜的苏明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来及得出口,便给人重又扳过下巴,堵住了唇舌。
这回的吻短暂却又急促,象是在本已燎原的火上又迅速泼了两桶油,让人还来不及体验彻底,就被突然升腾起来的大火熏得头昏眼花。
这就是男人想要的效果。
趁著苏明再度脑袋发晕,搞不清状况的时候,何海澄把手伸进了男孩的腿间,握住了他的要害。
男孩猛地睁眼,眼中似有一瞬间的清明,可随即却在何海澄手上的动作中变得更加涣散起来,除了胡乱摇著头,说著“不要,不要”和可爱的呻吟,就再也提不出其他任何有意义的建议了。
男孩的腰很快就完全瘫软了下来,连大腿内侧都痉挛得打起了哆嗦,何海澄把自己隐忍已久的yù_wàng顶在了男孩的身後,咬著他的耳朵,轻轻的说,“小树,我要进去喽。”
这个名字似乎有魔力一般,苏明听得浑身抖得厉害,几乎就快控制不住的想彻底宣泄,可何海澄放开了拿捏他的要害,从扔在床边自己的衣服内袋里取出盒润手霜。
好吧,他是有点小小的居心不良,在决定去找回苏明时,就一直带著这个。
虽然给自己的借口说是用来抹手的,可实际上,他连一次也没有用过。而且这种润手霜很贵,纯天然的植物配方,是他那个最臭美的二伯父喜欢用的牌子。
不要问何海澄怎麽知道。
因为他是个很细心的人,而那个二伯父祈幸之偏偏是个马大哈。
更不要问何海澄为什麽不直接去买润滑剂。
因为他也会害羞,他也不知道自己和苏明还有没有重修旧好的可能。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得不再有疑问。
雪白的膏体清润温和,很快就帮助他的yù_wàng进入了那熟悉的地方。
男孩完全不知道应该怎麽办了。
他企图闭上眼睛装鸵鸟,可填满身体里的火热yù_wàng就感受得越发明显。他睁开眼睛,那自己和何海澄结合的身影就在他前後左右。
无论怎麽做,他都注定了无处可逃。
“小树,小树……”感知到了他的局促不安,何海澄在他身後并不急著律动。反而越发温柔的爱抚著他,细碎的亲吻著他的後背,帮助他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
被这样的对待,不难让人感受到那份体贴与爱。苏明抓著旁边的床柱,终於不再逃避的慢慢回过了头,象是小兽要确认主人一般低低的、怯怯的呼唤。
“海……海澄……”
“是我,我在。”爱怜的扶起他的腰,再度吻上他的唇,“准备好了麽?我的小树。”
男孩分明被他这一句“我的小树”激得哆嗦起来,带著不安而莫名的欢喜,“我,我是你的?”
何海澄的手引导著他放到两人的交合之处,极力克制著自己的yù_wàng,一下一下吻著他的下巴,他的耳垂,问,“你愿意做我的小树吗?我一个人的小树。”
突然,心里有什麽不受控制的热热的东西冲开了被禁锢多年的堤防,象是干涸已久的古井重新涌出了泉水,又象是打破了巫婆下的魔咒,何海澄看到男孩流著泪,哽咽著忐忑著问,“你……你愿意要我?” 心疼的吻去他的泪水,何海澄回答,“是的,我愿意要你。”
男孩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完全模糊了视线,脑子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是随著本能在说,“连我妈妈……我妈妈都不要我了。她说我是没用的东西,她不要我……”
“听著!”何海澄的声音忽地大了些,有了丝严肃的味道,“不管她遇到了什麽挫折,可她随意把你丢下,都只能说明她不是个负责任的好妈妈,而绝不是你的错。”
男孩努力睁大双眼,想看清他的脸,却有更多的眼泪汹涌而出,冲涮著他心中沈积已久的y霾,他颤抖著问,“真的不是我的错?”
“当然。”何海澄坚决无比的肯定,给了男孩救赎。他的保证,更加带给男孩光明,“她不要你,我要你。你愿意做我的小树吗?”
“是的。我愿意,我做你的小树……”苏明拼命点头,在他心头堆积了十多年的y霾终於开始渐渐散去。
短暂的停顿过後,是足以把人焚毁的火。
何海澄狠狠的吻著男孩,带著想把他吞吃入腹,彻底保护起来的力度。
苏明的眼泪很快就被他点燃的大火烧干了,什麽技巧,什麽心机统统用不上了。
他所能做的,只是尽自己的本能去配合。可奇怪的是,这样毫无技巧,毫不花哨的x爱反而让人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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