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被箍得很不舒服,理智回笼了些,恶狠狠地瞪他,“死人妖,滚远点,你一碰老子准没好事!”
娘娘腔把相连的中环套入他的gāo_wán,最小的那个环穿进guī_tóu,因为秦诺的yīn_jīng本来就很大,还挺硬得很,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束缚环戴上。期间秦诺好几次痛得命根子快被折断似的,不停地用脚踢他,如果不是pì_yǎn里插着一根东西,使不上力,估计早把娘娘腔给踢翻了。
“说得太对了,看来我这个调教师给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娘娘腔得意地叉腰,表情很是猥琐,“亲爱的,这个箱子里全是我为你准备的道具,不知不觉就攒下那幺多了,真开心,我们来愉快的游戏吧!”
秦诺:“……”
“你这恶趣味真是一点没变。”雅可夫皱皱眉头,又说,“我快抓不住他了,拿绳子来。”
工具箱里并没有绳子,娘娘腔左找右找,最后解下了一根鞋带。
“别动!”雅可夫低喝,接过鞋带缠在秦诺的手腕上,“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这只是一次培训,你要学会忍耐,忍不了的话就让我帮你。”
“妈的,真想说老子不玩了。”秦诺知道说出来也没用,只好任由双手被捆住。
“好了,现在感觉怎幺样?”雅可夫亲亲他的脖子。
秦诺没好气地说:“难受!就像紧急集合的时候憋了一肚子尿,还得抬头挺胸面听上头训话,然后一边想着去厕所一边热烈鼓掌,你说难不难受!”
“那还真是挺惨的。”雅可夫笑着说。
娘娘腔也笑了,“紧急集合?你以前在军队服役?”
秦诺怔了怔,不吭声了。
他不肯说,两人也没再多问。雅可夫勾住秦诺的脖子,迫使他伸长脖子往后仰头,吻上去,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搅动横扫,还深入舔弄他的咽喉黏膜。秦诺被吻得晕晕乎乎,跟娘娘腔的高超相比,这家伙的吻技那叫出神入化,传言中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的应该就是这种水平。
一吻结束,雅可夫把沾满唾液的嘴巴贴在秦诺面颊上,蹭了蹭,露齿笑笑,“宝贝,这是额外赠送。”
“操!”秦诺心底那片小阴云刚刚成形,就突然被驱散了。
“好,我们接着操。”
雅可夫把秦诺摆弄成蹲骑的姿势,从后方握住了他的腰,飞快地向上顶撞起来,目标还是他的前列腺,每下都精准到位。秦诺被肏得啊啊哦哦的叫个不停,双手在背后握成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里,yīn_jīng胀痛得仿佛马上、马上就要爆炸了,明明引线已烧到了头,却又迟迟无法痛快炸开。
要命,真是要命——秦诺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被yù_wàng给憋死了!
汗流得越来越凶,在灯光下浑身是油亮湿润的,他张大了嘴巴,无助望着天花板,思维越来越混乱,耳边一片吵杂,甚至分不清是幻是真。
娘娘腔跪在秦诺身前,抚摸他硬朗的
下颚轮廓,线条修长的脖子,还有那银色反光的颈圈,一切都好看得恰如其分。他摸够了,才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rǔ_tóu夹,带有金色的小铃铛,钳口处套有黑色胶层,能减缓尖锐带来的楚痛。
他用手指拨弄秦诺的rǔ_tóu,故意用指甲搔刮它,小肉粒很快就硬起来了,对方也溢出愉悦的呻吟。rǔ_tóu被夹住的时候,秦诺身体剧烈地震了震,疼,很疼,疼痛渐渐扩散开又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酥麻。
“啊!啊!啊……”他沙哑的尾音带着颤抖,像是挣脱又渴望幻灭。
雅可夫倒抽口气,jī_bā被绞得死紧死紧,让他有点痛,尽管知道对方的后庭与众不同,可是这种收缩程度也太神奇了,他也终于明白,艾比为什幺把这个人当稀有生物一样的研究挖掘。他刻意埋在秦诺体内不动,果然,过一会又把他死死夹住了,要不是自己控制力好,连续两下快被夹爆浆。
他还不想射,至少现在不想,他很久没有这股冲动了,想把一个人给彻底操晕。
“终于用上了,看,跟你的rǔ_tóu真是绝配。”娘娘腔痴迷地注视秦诺的胸口,有指尖拨弄rǔ_tóu夹,为对方带来快感和痛感的同时,也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秦诺的yīn_jīng阵阵搏动着,像要想挣脱束缚环,跟它主人一样的无助。
“……让我射啊!”秦诺快要被逼疯了,歇斯底里地大吼。
“还不行。”雅可夫放慢了动作,扶住秦诺的腰,硬梆梆的jī_bā从猛攻转为深深浅浅的逗弄,碾压研磨,奸淫他每一寸敏感滚烫的内壁。这感觉是该死的好,尤其当秦诺软绵绵地垂下脑袋,整个人像被抽空力气,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只能像羔羊似的任由自己宰割。
娘娘腔摸上秦诺的大腿,那里的肌肉正在微微地颤抖,他再往前摸到了烫手ròu_bàng,这根可怜的东西硬得像石头,颜色紫红,比以往看上去还要大了一圈。他把ròu_bàng抓在手里撸动,秦诺甩甩头,发出嘶哑的呜咽,眼角发红,一副被欺负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宝贝,你真迷人,再让我看多一点。”娘娘腔抓住了rǔ_tóu夹的尾端,两只手同时用了点力,往外拉扯。
“不!”秦诺大叫着,他看见自己rǔ_tóu被拉长了,是那幺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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