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真让他靠着墙,又扯了一几张纸巾把门板上的**抹掉,林再再看着他清理自己射出来的**时不禁脸红了一下。
把现场清理好後,洗手间的抽风机也把那股暧昧的气味排走了,谢言真听了一下,确定没人後便开门扶着林再再出了隔间,去洗手台那里给两人洗了手,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确定没有不对劲之後便回到卡座。
两人在洗手间里搞了差不多半小时,咖啡厅的侍应生还以为这两人没结帐偷走,正黑着脸收拾东西,看到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微微惊到了,然後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
谢言真先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不太舒服,在洗手间晕倒了。”
“啊,是这样啊,不要紧吧。”侍应生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小小的羞耻了一下。
结了帐,谢言真没有带林再再回公司,而是去了停车场,见林再再疑惑的看着他,便解释道:“你这样上不了班,我的公寓在附近,先去那里休息一下。”说完,开了後座的车门让他进去,“你躺一会儿,很快到的。”
谢言真是考虑到林再再那里不舒服,坐着可能有负担,便让他躺着了。
安置好林再再後,谢言真坐到驾驶座,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後载上耳机打了个电话方旗,说他今天有事,等下不能回去了,资料什麽的都准备好了,梅丽亚会跟进。
「是出了什麽事吗,需不需要帮忙?」方旗有些惊讶,谢言真那麽多年别说请假,就是上班时间走开一两小时也很少,今天这样突然打电话来跟他说不能回去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
“不是,只是有点私事。”谢言真瞟了一眼後照镜,林再再大概是累了,蜷着身子睡着了。
听到谢言真只说了这麽一句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方旗也没再问下去。谢言真说是他的秘书,其实手里也握着股份,除了固定工资外年底还是有分红的,很多时候做什麽重大决策也不是他怎麽说就怎麽算,也要问过谢言真,如果说他是这间公司的皇帝,那谢言真就是丞相谋臣一样的存在。
「这样啊,如果事情麻烦,你这几天就放一下假,有什麽问题我们电话联系。」比起自己的随心所欲,谢言真一直都是准时上班,下班却没准时过,有时节假日也要加班,这样看来他简直就是杨白劳周扒皮。
“嗯,有事电话联系。”谢言真淡淡的应了一句,就挂了手机,然後又打了个电话回公司,跟梅丽亚交代了一下,顺便帮林再再请假。
秘书办公室的薪水不是由从公司财务部分拨的,考勤也和公司其他部门分开,林再再所属他名下,请假知会其他人一声就可以了。
十五分锺後,到了谢言真居住的公寓,停好车子谢言真小心的把後面睡着的男孩抱起来,进了电梯。
艰难的开了门,把男孩放到床上,给他换上自己有些大的家居服。这些都做完後,谢言真才有空透一下气。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了,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过了十几年传教士一样的禁欲生活的他,今天居然在咖啡厅洗手间的隔间里和一个男孩做了,然後,还把他带到自己从未有人来过的公寓,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他有洁癖,在家里的时候连家人也不能随便碰他的床,学生时期因为接受不了和别人共处一室而搬出去居住。
床上的男孩可能是因为不舒服,自己换成趴的姿势,抱着一颗枕头睡得更沈了,稚嫩的脸蛋看起来天真无邪,眼睫毛还有点湿,就像是哭闹得累了睡着的小孩子。
谢言真烦燥的皱了下眉,坐在沙发上开始整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考虑接下来该怎麽办,以及把被打乱的计划重新整理好,他要让所有事情都尽快回到轨道上。
至此,谢言真正式成为烤鸡君五号。
饿(一受多攻)37
在林再再睡得香沈香沈的时候,谢言真努力的想把混乱的思绪理好,不过理着理着,又乱成一团。
谢言真今天被折磨得够呛,也亏得他心理承受能力好,不然,又是一个心灵受创的沈安啊。
呆坐了几小时,却什麽也没想出来,谢言真进浴室洗了把脸,然後想起床上的男孩今早被自己弄伤了,然後赶紧打电话给一个医生朋友,该医生朋友听到後愣了半天,最後问了一句你是谢言真?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又愣了半天,然後犹豫了一下,问道:「言真……你被上了?」
“……不是。”谢言真多麽想冲过去掐死这家夥啊。
「你上了别人?」很明显,电话那端的人还是不敢相信,禁欲多年的柳下惠,居然跟一个男人搞上了。「言真啊,你这是帮别人问的吧。」
“你觉得我会帮别人问这种事?”谢言真打电话会这个人之前就料到对方是这样的反应,事实上他自己也还未能接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对方沈默了好一会儿,然後问了他几个问题,听了就跟他说了一些处理方法。最後,他问道:「对了,你没戴套子?」
“……没。”
「那你是直接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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