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她妈也不是好女人?”我继续追问。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听那些大人说的,说她妈是被人包养的二n,说她妈妈都不知道沫沫生父是谁……”顿了顿又说道,“想想沫沫也怪可怜的,不过她也不该自甘堕落到这份田地啊!”
最后一句话也道出了我的心声——无论社会如何不公,你也不该如此作践自己。
想到她昨天夜里酒后梦呓般的那些话语,心里很不是滋味。
强打起精神陪婉仪去吃了牛排,却一天都心不在焉。怕婉仪看出我心神不定的情绪,还得勉强挤出笑容,时不时的讲些前后不搭的冷笑话。
心里却早已被艾沫占据得满满的。
不知她现在好点没,昨晚喝得那么醉,现在头肯定还很痛,她吃饭了吗,还是歪倒在另个男人的怀里?想到这里我情绪突然焦躁起来。
婉仪不咸不淡的说着学校里的一些琐事,我有句没句的答应。偶尔提到早上见到的沫沫,无论说她好或是坏,我都精神一震,立即积极表态。
当然婉仪说起沫沫,无外乎一个女孩家,不自爱,糟蹋自己破坏别人等等。我也只当是女人间的嫉妒之心,全没放心上。两眼一闭,就是沫沫那动人的笑。
由于婉仪明天要考试大学英语六级,我早早的把她送回学校,然后凭着记忆一路找到了沫沫的花店,“闲待花开”。
主人未邀,我自己就冒昧前来,既不买花,和店主也没特别的j情,走近花店才感到自己的行为挺唐突的。却控制不住自己一步步向花店走近的脚。
如果她问到,我就说饭后百般无聊散步散到城南来了……
想到了能说服沫沫的此趟由来,心下得到释然,脚步变得理所当然而稳健了。
玻璃门却紧紧关闭着,正在营业的牌子也没挂上,显然主人不在。
我失望极了,看看表已经晚上8点了,或者她又去了“蓝调18”?
打的直奔酒吧,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急切的搜寻了一番,没看到想见的倩影,却把来上班的大t撞到了。
大t说:“小伙挺准时的嘛!比我这工作人员还积极!怎么样,描述下昨天的艳遇?”
他一脸坏笑的望着我,我不耐烦的推开他,嘴上说哪有什么艳遇,眼睛却还在四下搜索。
“你以为我信你?昨天逮着你那女人厉害着呢!我们酒吧的常客!喝酒划拳一般男人不是她对手,我知道她长得也不赖,这样的女人缠上你,你还有纯洁身子吗?”大t眯着眼摇头晃脑的说。
我想我身子依旧纯着,心却不纯洁了。又想到什么,问大t:“她经常找少爷出台吗?”
“这到没听说……”大t皱着眉努力回想,“但她穿着大胆呀!人漂亮出手也阔绰!不用勾引,男人就跟苍蝇似的围着她了,还别说她自各儿就是闲不住的主儿!”这时大t才听出点端臆,“怎么?还真在找她?可别啊哥们,她不是咱们这种正常老百姓能招架的妞呀!”
“为什么?”我吃惊。
“……”大t想了半天,冒出两个字,“直觉。”
“切!”
“好了好了,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告诉你吧,她今天不会来,她只有周末才来我们酒吧,每回都喝得酩酊大醉,由不同的男人拖着出去……入虎口的羔羊啊……哦不,她不算羊,算只披着羊皮的小母老虎吧。”
我懒得听大t在这瞎扯,得知沫沫不会来,对酒吧的兴致也索然起来,转身就欲走。
大t一改吊儿郎当的调调,在身后低沉着嗓子正s说:“别让婉仪伤心!”
我回头看他时,他正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出了酒吧空气立即凉起来,我本以为这下该漫无目的了,等目光清醒过来时一看周围环境,原来双脚不知不觉的又把我带到“闲待花开”。
而神秘动人的花店女老板依旧不在,店里没开灯,玻璃门内的一切显得幽静深邃。
我对着玻璃整理了一下头发,我希望无论沫沫何时出现在我面前,我都能神采飞扬,自信轻松的盯着她的眼睛,冲她打招呼:“hi,你也在这里?”
我琢磨着我对沫沫的身份了解——花店老板,酒吧堕落少女,坏女人……但她一切一切的恶劣形象,都不留痕迹的被她在深夜路边对我流过的一滴眼泪所洗净。
我知道我目前的状况很不理智,我却不知道程度有多严重,这就是所谓的沦陷。
而沦得心甘情愿。
直到沫沫回来,直到她对着这个坐在自己店门口发呆的仅有两面之缘的男人笑,直到我激动得一跳而起,狂喜之情无法言语,又因被她发现自己的痴傻而窘困尴尬……我再也不能以“普通朋友来往”“纯洁男女关系”来敷衍内心对婉仪的愧疚。
我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毒,我已经沦陷到无药可解的深度了。
沫沫看见我坐在自家店门口,先是一惊,随后随和的笑笑,说:“来帮女朋友拿衣服?”
我却只能盯着她脚上精致妖冶的红s高跟鞋,心口不一的说是。
—— ctg
2009 30 。 想百~万\小!说来
12、沫沫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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