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之是狠了点,但是很解气!”.
陆维钧早知会如此,可是看到母亲这样,心里仍然有些难过,说道:“妈,我只是就事论事,不择手段,对桓之的发展没好处。”
“那你准备怎样?把他丢局子里是吧?”
“妈,不至于……”
冉墨打断他的话:“桓之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我和你爸自然会说他,但是不能闹大了,他刚在政坛站稳脚跟,经不起什么事,再说和楚家的婚约也不能受影响!好了,秦风和你关系不好,那等你爸回来再说,舅舅的话他还是会听进去一些。就这样了,我下午还有事,去上班了,你回去吧!”
说罢她拿着包包站起身,快速离开包厢,留下他一个人发怔。
只能看陆谦如何处理了。
次日,陆谦回到陆家,听完叙述,怒不可遏,让陈思楠速度去把陆桓之带回来。此事实在骇人听闻,决不能外泄,对于莫因,陆谦又一向正直,做不来那种灭口的事,便只能命他管好嘴,限他半天时间离开北京,不许再进北京半步。陆维钧看着他颤抖着收拾行李,淡淡道:“莫叔,同性恋的父亲虽然在国内目前的情况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总比一个杀人犯父亲好,你好自为之。”
陆桓之傍晚便到了陆家,看到父母兄长都是一副肃然的模样,也没见到往日勤谨的莫因,顿时明白了大半,脸色发白,可他心思一向深沉,还能维持仪态,走过去道:“爸,妈,哥哥,让我回来是……”
陆谦走过去,用力给了他一耳光,打断他的话。这一巴掌是用尽了全力,陆桓之没有避,脸颊很快肿了起来,嘴被牙齿磕破,满口腥甜。这样犹不解气,陆谦又扬起手,冉墨看到二儿子嘴角溢出血丝,心一疼,起身抢上前死死抓住丈夫的胳膊,流泪道:“陆谦,咱好好说话不行吗。”
“好好说话?他这是谋杀!还有什么好说的!”
“爸……对不起……”他垂着的眼眸里透出冷冽的光,虽然很快敛去做出恭顺的样子,可是陆谦在吃人的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这点细微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心里更气,甩开冉墨的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冉墨一咬牙,挡在陆桓之面前道:“你要打死他的话,先把我打死好了!虎毒不食子,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桓之只是一时糊涂……”
陆谦气得呼吸急促起来,冷淡镇定的表情被愤怒替代:“一时糊涂?秦风对他来说也是至亲之人,他又怎么下的手!”
“他才回来多久,再说秦风……他看不惯秦风是有理由的,姓林的女人和他交往的时候就和秦风不清不楚……”
“那女人是不检点,但也不能成谋害的理由!”
陆桓之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静静道:“妈,别哭了,为我不值,我的确犯了大错,该怎样处置,我没话说。”
冉墨眼泪流得更凶,目光落在一直沉默不语的陆维钧脸上,哽咽道:“维钧,劝劝你爸爸,咱们一家人坐下好好说话,啊?”
陆维钧抿嘴,上前拉着陆谦坐下,说道:“爸,生气归生气,把桓之打坏了也不能解决事情,先把事情问清楚,再说如何处理,桓之是得受罚,但是事关重大,传出去就严重了。”
陆谦沉默,良久,深深叹气:“也是我疏忽,太忙,上次劝过秦风便没再回这里住过。若他真出事,你姑姑唯一的骨血……还有你爷爷,他长得那么像你姑姑,老人家怎么承受得住?而且,竟然还是这逆子……我不想和他说话,冉墨,你护短,迟早要害了他,你别问,让维钧来说!”
冉墨知道陆谦的脾气,这已是他忍耐的极限,只能拉着陆桓之坐下,嘱咐道:“你……唉,也太会捅娄子!妈不说你了,别顶着你哥,有啥苦衷,都说了,知道吗?”
陆维钧端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一口,冷却了一下发热的头脑,盯着陆桓之道:“看着我说话。”
陆桓之抬头看着他,被他寒泉一般的目光刺得身上一凉,又不能避开他视线,只能强作镇定,大脑迅速转动,思索着应对的法子。
“为什么要对他下毒手?”
“我早看不惯他了,他一开始就抱了挖墙脚的心思,那时林若初还是我的女人,他竟然……”
陆维钧冷冷一笑:“桓之,说实话。”
“他以前便调查我,我曾经的确在外有过别的女人,因为林若初说怕出意外,根本不让我碰。我知道此事不光彩,也不想辩解什么,但是他见到我,总是拿这些事讽刺,甚至暗示说,维维若是知道我以前有女朋友还在外面玩,会不会解除婚约。”
陆维钧神色依然平静,示意他继续说。
“我和他不一向不合,谁知他会不会毁掉我前程,与其受制,不如先下手为强。”
“这理由还是不够,况且你心知肚明,若被秦风威胁,我自然有法子制约他!”陆维钧停了停,眼神益发深邃,“他的干爹郑书记出事,你说不知情,是上司有意隐瞒,但是事后一想,王书记还不至于有胆子和陆家过不去,即使欺瞒一阵上了位,我们也有法子拉他下来,他不敢瞒你!虽然我们和郑书记没什么交往,但是有秦风的关系,和他动手也等于和陆家对着干,他没有支撑,不至于行此险招拉郑书记下马,他这次被判刑,没人保他,可见他没有找到别的靠山!能让他铤而走险的也就只有陆家人,桓之,只有你了!这样一推导,秦风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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