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盼望我别去后会共你在远方相聚每一天望海每一天相对
盼望你现已没有让我别去的恐惧我即使离开你的天空里
多少春秋风雨改多少崎岖不变爱多少唏嘘的你在人海*
64、醉生(下)
“知道我为什么会吉他吗?”她声音如常,轻轻地将手抽了出来。
他深思了一下,不言语。他记得她对乐器不感兴趣,貌似会弹钢琴,不过也是卢考玲逼着她学得,当然,她也怎么也学不精。
“我在n大学着一门很无聊的专业,我一丁点的兴趣都没有,但是我很努力。努力到什么程度,你永远不会知道。那是我这一生最刻苦的时光了。后来,我选了一样我都没有兴趣的东西去学,看能不能反衬一下。所以,我又学了吉他。”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去攻读?”她轻轻巧巧地问,看着他变换的表情,心中涌起莫名的情绪。她知道他不会问,于是便自顾自地说下去。
“因为我要依靠我自己的力量,将施氏拉下来。”她慢慢说,“我以前不懂,都是别人替我动手的。看着施氏快要倒的时候,发现不如我预期中的痛快。”
果然,他的身体一僵。
她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果然知道真相,不完整的真相。“你以前一定认为,卢考玲与安家是一伙的,而我,刚好牵涉其中。于是当年她跳楼自杀以后,你只是迁怒于我。前段时间,你或者知道我也有份参与,但是你却不知道,我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事情应追溯到八年前。
那年她刚满十五岁,她以很僵硬的口吻告知安翊龙,她要出国。
安翊龙对她是有求必应,尽管不舍,但还是如她所愿。“那好,想去那里?我来安排。”
“不用你安排。”年少轻狂,说句话也是该死的骄傲。“我的人生是我的,你凭什么插手。”
正值夏季,每个人的情绪也显得暴躁,他们两个更是如此。
“这是你的老师教你的吗?跟长辈说话也这样没大没小吗?”安翊龙皱眉,平时她也是口气不善,其程度也非今天那般。
她最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有些原先是跟安海融混的不良青年,他们每天在一起逃课、飚车、抽烟、喝酒、赌博、打架……所有的不良行为无一不精通。她的生活已经无法摆脱激情和低俗,每天都在摧残自己的灵魂,脱离着自己的本性。遇到问题总是有最尖锐最伤人的方法去解决,譬如现在。
“别人都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位老师,您可是言传身教了。要是以后我做了什么不见得光的事情,您可是功不可没。”
rgt; 他的脸一下子黑了,“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的是事实。试想一下,假如不是您那么厉害,我又怎么会存在呢?”她浑身充满戾气,“我还没说,您用不着这样紧张。况且,知道的人也不多。您不是很努力地将事情压下去了吗?只可惜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样的丑事早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八卦的资本!”
“闭嘴!”他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闭嘴事情就会被掩埋了吗?”她讥讽道,“我讨厌极我这个尴尬的身份,我的父亲厚颜无耻地强迫了别人的妻子?我的母亲身为□却为前度生孩子!你们真是一样的肮脏,一样的恶心!不过没有关系,我比你们更恶心,因为我是你们两个恶心的产物!”
家里每个人都对她百般迁就,可惜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种可笑而自私的补偿。对于她对别人善意的扭曲与误解,家人也见怪不怪。但她这次更是放肆,居然拿起了卢考玲说事。家里就连修葺花园的佣人也知道,这个名字是一个禁忌,提及或是议论,后果也会很严重。
安翊龙大手一扬,她知道他要打她,更是倔强地扬起了脸。
她已经感受到那掌风扑面而来,没料到他的手在离她的脸两三寸的时候顿住,反而执起桌上的镇纸用力地扔了出去,刚好砸在了裱在墙上的名画上,玻璃瞬间碎了一地。
“混账!”他声音像是从喉咙深深出吼出来的,她看到她父亲的眼眶几近迸裂,额上的青筋暴露,突然之间觉得痛快。
尽管如此,她还是有点胆怯。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她这样没出息,于是她大胆地说:“我就是要离开这个混账的地方。我巴不得我是一个孤儿,我也不愿意有你这样龌龊的父亲,更不愿有一个那样□的母亲!”
“你那里都不能去!你要是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你尽管试试!”他的怒火冲天,全然能将整片的山林焚烧成灰碳。他第一次对她讲如此重的话,也是第一次觉得她无可救药。
“你这算什么?我不愿意留在这里,你就困住我?我肯定会走的,你现在就可以动手打断我的腿了。”她根本不怕他,甚至还不顾一切地挑衅他。叛逆期的女生确实是顽固到了偏执,她要做的事,会义无反顾不择手段地达成。
安翊龙几乎要将书桌给掀了,他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锤了数拳,那痛疼蔓延至全身。他一直百般呵护的掌上明珠居然视他为qín_shòu,还一
心要离开这个家。
“你真以为我舍不得!简直……”
门此时被推开,安海融刚从外面回来,经过书房便听到争吵的声音。他看了看他们两的模样,又看到地上那躺在玻璃碎片之中的镇纸,心中也有个数。
“不要吵到妈。”他淡淡地说。
“带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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