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水没有回答。
似乎蓝水不回答,老头也没有了兴趣再问。一时之间,三人都沉默起来。芦苇中,风鸣水应,虫啾声声。一刻钟后。洛小衣再也受不了这份安静,忍不住开口问道:“老爷子。咱们呆在这里干嘛呀?”
“咱们?”老头一乐:“原来被绑成了大棕子的洛小姑娘,也是“咱们”的人啊。”不过,调侃过后,老头还是解释起来:“丫头你不是在凌家的船底做了手脚吗?”
“对啊,对啊!”洛小衣很上道的大点其头。
老头乐颠颠的说道:“那就是了。咱们守在这里啊,就是为了看热闹。”
他站起身来,指着前方地水道,说道:“这地方小丫头不知道吧?哈哈,这叫荆罗县,凌家的一个小后辈在这里当县令。所以凌家人一路跟着小丫头却不下手。就是为了到自家地地段上杀人灭口,你看这地方,两边都是悬崖。水流湍急,地形险要,既不担心有人无意中看到,也不用找沉船的理由,恩,算了算,还有一刻钟他们就会赶到这里。“
感觉到洛小衣的兴奋,老头大乐,他腾的站起来,指着远方的水面气概万千的说道:“到时。咱们就躲在这里看一场龙争虎斗。“
一说到这,他又双眼放光的看着洛小衣,瞅了瞅,却还是住了嘴。可他虽然
没有说话,可右手连连理着胡须。不时拿眼瞅向洛小衣,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洛小衣自是明白,老头很想知道,洛小衣到底在对方的船底做了什么手脚。
瞟了洛小衣一脸,见她一本正经的看着前方地一根芦苇。小脸上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老头不同理了理胡须。喃喃自语道:“凌家那船底,用的可是天外奇金铸成。就算是刀剑也砍不了一个口子呢。“
说到这里,他又瞟了洛小衣一眼,见她还是瞪大双眼瞅着芦苇上地一只小爬虫,不由啧啧连声的说道:“啊,我明白了。
刷地一下,洛小衣迅速的掉转头看向老头,双眼亮晶晶的尽是期待。
老头这时却紧紧的闭着嘴,一言不发。可他的脸上却一副成竹在胸,似乎了如指掌一般。
洛小衣皱眉想道:我那法子,就算是我师傅前来,在没有看到我新制的毒药前也会一无所解。他凭什么猜测到的?
她眼珠子转了转,长叹一声,喃喃说道:“想咱乃新一代神行客,那行事的手段自是高深莫测,为世人所不知。”有意无意的朝老头一瞟,洛小衣地声音提高了一分:“某些人枉加猜测也想不出,便装模作样想当咱小孩子骗。哼哼,当真是。。。。。。”她正待用上两个形容词,忽然记起前不久受到的教训,连忙用哼哼两声结了尾。
不说这里一大一小争着斗心眼。朱偌那边,看到洛小衣进了房间一直没有出来后,先前一个时辰,他还以为洛小衣正在想着解决法子,没有去打扰。
直到后来还是不见她出来,朱偌担心之际下,便又走到房门外听了听,这一听,骇然发现里面并没有呼吸声传来。
难道,她是私下里处理此事去了?
这个符合洛小衣的性格行事。朱偌坐立不安之余,暗暗恨道:等她回来,一定要跟她好好说说。以后有什么行动,必须跟我商量了再做。
那三只轻帆一直不即不离的跟着,这船上的众人也渐渐地发现了不对。在河中行船多年的船老大和众帮工,更是发现那些轻帆上的油布后,心中惶恐不安起来。
船老大有心想找朱偌问了问究竟,可看到他那张万年冰霜脸,提了几次也没有勇气走近。
这时,前面水道收拢,水流渐急。一个青年书生摇着折扇,不无感慨的说道:“当真是两岸青山,猿啼不尽啊。”
朱偌也望着明显收小了的河道,以及两边笔直笔直,直入云霄地青山。他心中忧郁不已:洛小衣水上功夫再好,也断没有在水中一潜就是一两个时辰地道理。难道,她现在趴在那些轻帆上,对其动手脚不成?
他一直都在观察对面的几只轻帆,以他地视力和眼力,自是知道,对方一直没有出现任何异动。这也说明洛小衣并没有落入他们的手中。
没有落入他们手中,那就是说,洛小衣可以附在他们船舷上同行。不知道洛小衣的具体情况,朱偌实是坐立不安。可他虽然是南方长大,这水性却是不佳的。再说,这种情况下,他也不能擅离。
随着几只船进入这收小的水道,也就是荆罗县的范围,朱偌忽然发现那几只轻帆正迅速的向边船靠拢来。同时,他清楚的看到,三只帆船上,站了近三四十个江湖人!这些人全部身着紧身水靠,手拿弓箭!
要来了吗?
朱偌心中一紧,手已按上了佩剑。“这,这位爷,他,他们,可是想对我们不利?”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问话,朱偌头也没回,对着无比恐慌的船老大喝道:“不错。你叫大家全都躲到舱房中去,这外面由我对付见船老大急急的向后退,朱偌叫道:“你们只管小心行船。”
四只船进入荆罗时,洛小衣已经被松开了绑绳,站直了身子。不过,她的哑x和双臂的x道同时被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朱偌的身影越来越清楚,却什么事也做不了。
视野中,三只轻帆迅速的靠近朱偌所在的大船。朱偌这时长剑在手,剑光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寒光。而那三只轻帆上的人,也全部手持弓箭,杀气腾腾。
那些弓箭手中,有半数以上持的是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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