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无法感应,却只在朦胧中听到他在说话:“……”
结束之后,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哥,刚才你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他把眼睛眯了起来:“什么时候?”
这样我反倒不好意思问了,只好嗫嚅道:“那我回去了……”
可是我分明听见他高c的时候在说了什么“雅格什么斯什么迪格”的啊!
他却突然暧昧地在我脸边轻吻,道:“今晚他们不回来,睡在我这边吧。”
“二哥……在……”我沉浸于情欲,却仍然有理智在。
大哥赤l地拥抱我:“我们去洗洗,然后一起看电影吧。”
他温柔地为我冲洗擦拭,抱我上床。自己在腰间围了块浴巾,准备找片子的样子,是什么呢?
我瞥向旁边的书架,发现一本从读音上比较像恺撒布尔琪亚传记的意大利文书,忙叫住他:“大哥,你给我读他的故事好不好?”
当他发现那本书时,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光芒,无比美丽,仿佛星辰的倒影。
我,就这样在他的边读边翻译的温柔声音中睡去。
堕落,似乎也很幸福的样子……
只要,别爱我。
13
霍湘灵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霍楚风身边。男人的手横过她的腰部抚在她的左胸上,蓝黑眼睛合着,眼角嘴角满是笑意。
看到他的笑容,她心里忽然极度地厌恶眼前的男人,还有自己:这个强暴我的男人,我现在怎么又信任他了?只因为另一个男人更不值得信任吗?
恐惧使她迫不及待地离开男人温热的怀抱,看他因为疲惫而深眠,马虎地套好衣服,控制颤抖的手轻轻地关好了门。
男子张开眼睛,轻轻嗅闻身边枕侧的清香,看到那本传记,微笑合眼。
还是清晨,父母显然没有回来,少女急促地回到房间,发现她的二哥正衣着整齐地坐在自己床上。他的眼底有着深深的冰封与冷凝,英俊面庞被憔悴渲染。
见她回来了,他拉过她:“灵儿,没有被大哥伤到吧。”
猛烈炽热的气息近她,使她下意识地一缩,然后泣道:“二哥,灵灵好累……灵灵不想问什么了,真的好累……”
男人在她的额上轻轻烙下一吻,柔声道:“难受了就来找我,别找大哥了。”
将身体的热源微微抵住少女,感受到她体内的敏感,不动声色地放下了她,让少女安心沉睡。
这是周六的午后,霍照熙夫妇仍然在友人家,两兄弟去上班,张嫂整理完东西已经回家,只留下沉睡的少女。
睡梦中,她感到有羽毛般的轻盈物体刷过她的全身,温热的东西含吮着她敏感的耳垂和r尖儿。
她张开眼睛,发现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于是她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又被缚住,她忍不住恐惧地大声质问:“你是谁!”
耳边传来男子的轻笑声,她的嘴唇被吸住,那灵敏的舌游走在她口腔的内侧,一遍遍刷添着,她的舌下意识地勾住男人的湿热唇舌,舌尖与他紧紧钩缠:“恩……”
男人的大掌抚上少女娇嫩的茹房,毫不怜惜地揉搓着,疼痛和伴随而来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口:“恩……你、是……”
男人沉默不语,离开少女嘴唇的唇舌滑落她优美的颈项和锁骨,在上面烙下一个个红痕。
他低沉地笑了起来,被拿去了黑布的哭泣着的少女,满含眼泪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二哥,灵灵做错了什么?”
男人轻柔地抚去她的眼泪:“灵儿乖,二哥没有生气。”他拿过身边的名为dolcetto的酒,温柔地哺给她,冰冷甜美的酒y让她微愣:“这酒好冰……”
“是啊,这是roero的一种dolcetto,产于北方的piee大区,最适合冰镇,我们叫它雾酒。在意大利语里,dolce就是甜美可口的意思,就像你一样,灵儿……”
少女呻吟出声:“啊……”酒y滑入喉咙,甘美的味道让她流连不已。
男人就这样不断地哺喂着她,被情欲完全c纵的少女此时更是掉入美酒的陷阱里:“我就知道灵儿你会喜欢的,我的小酒鬼……”
14
我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性a娃娃;不用任何药物控制;虽然在一开始我还是会努力反抗;可是这样的反抗是如此微弱;让我信心尽失。
而他们从不做保护措施,仿佛是在期待我怀孕般。又去了大药房找那个热情的大娘,这次我因为绝望而放松。
大娘心疼似的给了我避孕药:“小姑娘啊,跟你男朋友说说,要他不要这样了,药吃多了不好的啊。”
“没事的,”我回以微笑,“是我不喜欢。”
她的表情立刻有些僵硬,也许之前她认为我是小小年纪被坏男人诱j的,可是现在我的回答,或许会让她很轻视吧——就像个y荡的女人,在16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藏好药,每天一片,甚至因为他们的纠缠而没有大多机会去吃下。其实他们都知道,我是如此地厌恶吞咽药片的感觉,为此二哥不只一次为我配过药剂,有时候甚至疑惑,他去读医药化学的双学位,是否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
在我16岁之前,这样的聪明英俊的兄长,是我最大的骄傲,然而现在,却是我宁愿永远闭口不谈的噩梦。
这一周,我苦盼已久的“好朋友”终于造访。庆幸自己没有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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