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他最爱的女人,叔叔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在看上别的女人呢,婶婶就别多心了,叔叔最爱的女人,真的只有你一个。”
回味一下犹在耳边的话语,这要真是仲耿告诉靖尧的,我就是作梦也会笑了。
“你……你对……”还想问什么呢?本来想问靖尧对我的感觉,但又怕知道真相,是的话该如何回应,不是的话,不是很尴尬,所以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
虽然靖尧的话暂时安了我的心,但女人天生的多疑,不可能就此罢手。
人说当男人对女人有了二心,表现最明显的就是怠于房事,而这一点仲耿正好符合了。
也许仲耿连靖尧都瞒著,他是主管,想把靖尧支开是轻而易举的事,再说以我们先前的经验,五到十分钟就完事也不是不可能。白天把精力用尽了,到了夜晚当然应付不了老婆,自然得表现出一付因工作忙碌而疲累的姿态,藉以博取老婆的同情。
哼!这一招,你一次、两次用,行得通,再多使几回,肯定失效。
沐浴完毕,趁球球洗澡的空档,我在衣橱里翻找著,看著躺在那的一件紫罗兰色蕾丝性感睡衣,那是新婚之夜我穿的,当然它也陪伴著我们夫妻俩度过许多浪漫旖旎的夜晚,但现在还用它来勾引老公,怕是有些腻了。
一柜子的衣服,竟然没有其他性感的衣服,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件我自嘲为嫦娥的装扮,可那套现在用只怕火力不足,唉!真是让人伤透脑筋了。
就在这时,一条蓝白花纹缀著金色丝线的丝巾从衣架上滑了下来,这条丝巾是我们到巴里岛度假时采买的,一直也没机会使用,倒是可惜了,把它拾起来折迭好,准备挂回衣架,忽然间,灵光一闪,这不就是霓裳羽衣吗?
我赶紧把身上的睡衣脱下,把丝巾从后被围到前胸,在r峰间将丝巾随手系上,还真有几分阿拉伯女郎的味道呢,就它了。我满意的继续在镜前晃了晃,丰满的茹房在丝巾的衬托下更显高耸,殷红的茹晕在蓝白色的幽兰中隐隐若现,啧啧,甭说男人了,我都要为之迷醉了。
上身解决了,下半身呢?该搭配什么呢?继续翻箱倒柜。
一条金色的大型方巾,材质也是软丝线,上头是金银双色系组合而成的几何图案,拿到穿衣镜前一比对,真是巧夺天工的合衬呢。把它系在腰间,不、应该再往下一点,这妖娆的纤腰怎么能埋没在衣饰之下呢,洗得洁白的小巧肚脐眼,缀在腰间,凭添了几份性感。我看里头的底裤虽然也是丝质的三角裤,但好像显得碍眼几分,索性也褪下吧!大方巾系在臀侧,还露出一条笔直洁白大腿,就是埃及艳后也要逊色三分。
打理好衣服,在房里点上几盏昏黄的烛光,在梳妆台上斟上两杯葡萄美酒,床头音响里放上抒情优美的猫王名曲──“loveender”,万事皆备,只欠东风。
我以海棠春睡之姿卧于床上,光滑细致的yù_tuǐ落在方巾之外,乌黑柔顺的秀发垂落胸前,妩媚动人自不在话下。
现在的我可不是广寒宫里寂寞的嫦娥,而是盘丝d里的蜘蛛精,纵教你是四大皆空、六根清净的唐三藏也逃不出我撒下的天罗地网。
浴室里已是一片寂静,猎物就要一步步踏进陷阱。
仲耿边擦拭著头发,边走出浴室。
“怎么停电了?”眼前的昏暗让他产生了错觉。
我不作声,只是挑著媚眼望著他,看著他由惊讶变为惊喜,那话儿由下垂而逐渐上扬,我心里头就越发兴奋。
他不是对我没反应,或许真是太疲累了,也或者是缺乏情调,这倒是我要好好反省了,让老公性致缺缺,或许做老婆的也要负一半责任。
“这是那里来的仙女呀!”仲耿将毛巾随手一扔,走进床边,双膝跪上柔软的床垫,随著他的匍匐前进,床垫上下起起伏伏著,丰盈的双r也随著波动,他的一双眼更是盯著我不放。
我但笑不语,伸出纤纤柔夷,轻抹过他略带胡渣的下巴,要离未离之际又回头撩起他的下颚,看著他半阖著双眼,期待著我的香吻,我却在将吻上他前,幡然转身。
“小魔女,这样逗我。”
“呵呵……”听见他懊恼的声音,我开心的笑出声来,但随即他便用一双大掌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我拥揽入怀,正想在我的脸上肆虐时,我像一只顽皮的小花猫钻进了他的胸膛里,用舌头舔起他的小茹头。
“啊……真是调皮啊!”双手不够,他动用起双脚,把我紧紧的盘住,这会我可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探囊取物般的将一只魔爪伸向我的胸前,轻而易举的解开丝巾,但他却不立即将丝巾扯掉,反而用丝巾覆在茹房上,轻柔的摩擦著,甚至还用丝巾来撩拨我的茹头,这敏感的小东西,立刻有了热情的反应,在他手中娉婷绽放。
“啊……啊……球球坏坏,这样玩弄我。”嘴里假意抗议著,其实心底欢喜的要命,那种不同于皮肤的绵密触感,碰触著最娇嫩的肌肤,又是在爱人的c弄下,整个身子骨都要酥软了。
我边享受他的爱抚,同时也继续吸吮他被我舔硬的茹头。他紧紧的按住我的头,不时传来的喘息声,传达了他有正在享受我的舔舐。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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