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的身体疼的痉挛,但这种疼却没有她对潘东明的恨意来的猛烈,绝望哀戚过后深吸一口气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扑向一边的潘东明,嘴里尖叫着:“你这个人渣畜生!”
潘东明不防备一直柔弱的谢乔居然敢疯婆子一样一下子把他扑倒,大吃一惊之余被谢乔偷袭成功在他的脸上抓出几道血痕,热辣辣的疼,随即而来的就是恼怒,他几时受过这样的待遇,一把抓住谢乔散在他胸口的长发猛的使力,谢乔便尖叫着滚落一边,他一个翻身骑坐在谢乔瘦弱的身体上,一手抓住头发绕了几圈固定了谢乔的面部朝着天花板,另一手高高举起狠狠落下,毫不留情心软的扇在女孩子娇柔的脸颊上,嘴里狠狠的说:“不识抬举。”
脸颊上麻木的肌r不住的颤动,她连躲都躲不过,她本能的用手想要掰开他抓着头发的手,无奈她怎能敌得过他的力气,惨痛之余想都没想就嘶声哭叫:“罗昊,罗昊——”
她不叫罗昊的名字还好,潘东明一听见她喊罗昊更是怒不可遏,手下更是不留情,直打的谢乔满嘴血腥顺着唇角滴落,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喊叫,软在他身下他才住手,他喘着又拉起她的头发对着她满是恨意的眼睛说着:“罗昊?我就让你睁着眼睛看我怎么玩死他!”
说完松手“咚”的谢乔的后脑勺落在地板上,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她的心已死,只剩下苟且的躯壳。
潘东明站起身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冷冷的看着瘫在地上的还在抽噎的谢乔,其实他心里气的要命,不识抬举的女人死脑筋,他实在不明白罗昊比他好在哪儿,比他有钱?比他有权?还是比他有势?他心里冷笑着想,他潘东明要想谁倒霉那人就交不了好运气,其实谢乔在他的女人当中还不是最美的,充其量就是清纯罢了,但他咽不下这口气,明明罗昊不如他,谢乔却还是偏偏舍他取罗昊,他甚至有点恨谢乔了,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被女人忽视,他又怎么可能让别人以这种轻蔑的方式忽视他,这简直是在侮辱他的人格魅力!他现在恨恨的想初步认定她是脑子抽了。
看见这个抽搐着哭泣的女人他就开始生气,心生烦躁,干脆不管不顾转身走掉。
谢乔听见他离开的声音,也听见电子锁大门关闭的声音,整个房子似是坟墓一样沉静,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她才慢慢爬起,跌跌撞撞的进入浴室,在镜子里她发现一个身着透视装的女鬼,脸上有血,更衬得脸色苍白,唇角眼角乌青,本来应该漂亮的可以去做模特的长发现在跟一把稻草一样纠结在头顶,她想她还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呢,原来她也会这么难看,要是她一出生就这么难看就好了,她抬起手摸了摸麻木的脸颊,好像摸到了一块木头,旁边有个花洒,她想洗洗,洗去潘东明的气味,她还是想罗昊,刚才她没接罗昊的电话,他一定该着急了,还有,她得把那套首饰还给罗昊,一来到这里她就摘下用手帕包好了放在包包里,那东西太名贵,她不配,罗昊应该把它们送给纯洁如天使一般的女孩子,她这么脏怎么配。
花洒打开,她不要热水,她需要冷水来让自己清醒一下,她连身上的睡衣都忘记了脱就站在水流里,冷水击在脸上更疼了,她转头去看那个很漂亮的台盆,可真是漂亮,那么透亮,造型似是水晶珠子一样,她想,怎么这么漂亮呢,水龙头是电子控温的,两只海豚,只要手往哪儿一伸就有调试好水温的水从海豚的嘴巴里吐出来,后面摆着花花绿绿的洗漱用品,第二隔层上有潘东明的刮胡水,刮胡刀,不是电动的,是需要刀片的那种。
潘东明气呼呼的甩手走掉,乘电梯直到停车场,才发现居然忘记了拿车钥匙,他想打电话给他的司机,可是电话也忘在了公寓里,他想他真是气晕了头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也会忘,他还恨的要命,他一点也不想再见到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了,她让他生气,很生气,气的他想要毁灭那张漂亮的脸孔,可是现在他没有钥匙也没有电话,哪儿也去不了,他想去找飞飞或是露露,如果这些女人知道了自己居然想起了主动联系她们,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激动的昏倒?她们都比那个叫谢乔的女人漂亮,又温柔,聪明,是男人最妙的解语花,但现在他还是必须回到公寓里去,没有电话他根本就不记得她们的号码,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打过电话给她们,以前都是她们巴巴的打来缠着他,他可真是恨,有像谢乔这样不识抬举的女人么?像他这样的男人有必要用钱来买女人么?真是可笑,只要他潘东明站在北京城的天桥上大喊一声:我潘东明要女人。他估计消防车得来个百十辆的,一起喷洒才能给那些趋之若鹜争先恐后的女人们降降温。
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他抬手按电梯,还有点愤愤的想。
用密码打开门锁,他连鞋子都懒得换,找到电话车钥匙就要走,想想钱包还在另一件衣服里,他可真是恼,那样他还得进卧室,还得看见那个女人,真要命。其实他根本不需要那个跟摆设一样的钱包,但他就是固执的想要拿走,他推开卧室的门,地上有散乱的衣服,没有那个女人。
床上也没有。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吐出一口气,女人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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