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声刺耳枪响。
黎殇心中恨恨,妈的,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盘儿用枪?!找死!
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男子“叽里咕噜”的喊话。
因为不是汉语,黎殇听不懂。
但是,抱著宁夏的男子却听懂了,那是“警察来了”。
男子心一横,从腰间拔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对著黎殇小腿就是一枪。
黎殇早有准备,但还是被子弹擦破了皮r。
这时跟黎殇手下纠缠的敌方手下也纷纷掏枪。
黎殇大怒,c!
一个狼扑直接跟抱著宁夏的男人玩儿命。
“啪”一声枪响,黎殇的世界也一片黑暗。
“别碰她,她不是你可以碰的人!”
谁?谁在说话?
“为什麽?不就是一个女人!”
女人?谁?再说……我吗?唔!
“劳尔!我最後警告你一遍,把你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她是老大的女人!”
哇!原来这个在我胸上狠吃豆腐的男人叫劳尔!
等等,老大?什麽老大?
再等等,他们、他们好像说的是……意大利语?!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真是扫兴!”
唔!扫兴你还摸!
意识清醒,五官也灵敏,但是身体却不受支配,眼皮沈得厉害,怎麽也睁不开,我想他们可能给我用药了。
估计我今年犯太岁,接连几次被劫,我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完全没有惊恐和害怕,真不知道该说自己胆大还是适应能力一流。
不过,静下心来,直升机震耳欲聋的轰鸣,让我意识到目前我的境况并不乐观,如果我的生物锺没有出错的话,我应该昏迷很久了。
空气中除了闷热,还有烟草和皮革的味道。
可以感觉我正被某人抱在怀里,而这个某人应该就是那个频吃我豆腐的劳尔。
虽然,他被另一名同夥警告,并且表面上服从了警告,但是从我pp上的不规矩的触碰来看,这个叫劳尔的家夥显然已经到了要色不要命的程度。
“马上就要到了!”
先前与劳尔对话的那个男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这次格外严厉,甚至带著一丝杀气。
“嘿嘿,知道知道。”头顶的劳尔嘻嘻哈哈地应承。
那人哼了一声。
不一会儿,就听到直升机降落的声音。
“他也一起运到岛上吗?”这时,有人问道。
“嗯,带著。”先前警告劳尔的男人回答。
还有人跟我一起被劫了?谁?难道是黎殇?!
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心下一急,“唔”了一声。
“肯,药剂好像失效了。”抱著我的劳尔说道。
我心里越发急躁,却在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一会儿,才停警告过劳尔的男人说“再给她用半份药剂。”
“哦。”劳尔应著。
我不要!不要给我用药,我要醒来!黎殇是不是也在这里?
当颈上穿来刺痛那一瞬,我感觉自己几乎可以睁开眼了,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意识渐渐远离。
“劳尔ap;#8226;帕罗瓦……”意识完全抽离前,这个名字突然钻进脑子里。
谁?
靠著洁白的雕花栏杆,举目远眺。
青蓝色的海水和蔚蓝色的天在尽头连成一线。
海风迎面而来,带著阳台外蔷薇的香气,清爽和煦。
这是我醒来的第二天了。
除了照顾我的两个女佣,和据说是“侍奉”我的两位猛男,我没见过第六张脸。
很显然,这是一座岛屿,地处热带。
应该就是昏迷中听到的那个“岛”,这样说来,与我一同被捉的那人应该也在这里,可是,我找遍了这座别墅内外,都没见任何蛛丝马迹。
还有,昏迷前那个名字,劳尔ap;#8226;帕罗瓦,那个飞机上频吃我豆腐的男人,又是谁呢?为什麽又告诉我他的名字呢?
难道他真的要色不要命,向来段儿危险恋情?
“小姐,您的果汁。”女仆一号突然出现在我身後,手里端著一杯新鲜椰子汁。
我吓了一跳。
这位主管餐饮的女仆和另一位主管杂务的女仆都是黑人,没有名字,只在胸前挂了牌子,写著no。1和no。2。
很简单吧?确实很简单,不但简单而且方便。因为她们是双胞胎,不但长相身高声音一模一样,就连著装打扮也如出一辙,且同样面瘫。所以,即便有名字我也叫不对谁是谁。
接过果汁,笑著道谢。
一号颔首,直挺挺的转身,步履优雅静无声息地步出房间。
我长舒口气,说实话,面对一号和二号,我总觉得有种压抑敢。
喝一口椰子汁,我自连接阳台和地面的木制楼梯上下了楼。
不知道黎默他们怎麽样了?
跟我一起被捉的是不是黎殇?
他有没有受伤?现在在哪儿?
蓝奕崎的计划实施的怎麽样了?
还有……裴子毅还好吗?牢里的日子是不是特别苦?听说牢里的人都欺生,虽然知道他有势力,但还是不由得为他担心呀!
被日光晒得暖暖地海水没过小腿,柔软的沙子里间或会有小小的贝壳沈积,刺刺的。
我状似悠闲地在沙滩上漫步,实则心中千回百转。
在经过“每日一愁”,把黎默、黎殇、蓝奕崎、裴子毅转圈儿想一遍後,我开始每日的必修课,也就是当今的首要关键,探察地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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