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他终於也苦笑。
“是你答应他们的,我没有。”
“这种话说出来,你不怕天打雷劈?”
“对著男人,我没感觉的。”
“那我能帮什麽忙?”
相信全世界人的性a前戏当中,我和他这段对白可算是最悲壮经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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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罗嗦个p啊。还不快干,浪费胶片哪。”
“闭嘴!”这时我倒和他很有默契地同时向那人吼去,唬得那个叫吉仔的一愣,脸憋得通红,刚想开骂,就被郑耀扬顶回去:“如果有意见,你可以滚出去。”说完,用力拉我一把,我整个人贴到他胸口,因为饥饿,那一股冲力使我再次眼冒金星,他用口深深堵住我。
头一次,我不过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妥协,他郑耀扬都不怕出丑了,我怕什麽,这种状况就算叫你吃屎,你也未必有办法。
我闭上眼睛,第一回体验到浑身酸痛却仍被对方吸尽力气的虚空感,我想将他想成莉蒂亚或是别的漂亮女人,但没用,他唇舌间霸道的力量完全没有女人的感觉,淡淡的甚至是已有些熟识的烟草味搅得我心烦意乱。
气喘著推开他:“不能……换一招?”
“不想换……因为这招管用。”同样急喘著又一次压上来。
他知道我最不情愿和他接吻,他偏来,可见其恶劣本质已经到达某种程度。脑部缺氧,唇与唇相抵触两不相让,他突然重重吸我的舌头,又咬我的上唇,转而再攻击我的下巴,沿著我的面颊到达耳根处,感到一股潮热的气流钻入耳朵,然後是郑耀扬低哑沈静的轻语:“张冀云一会儿就到……”
我内心一阵颤抖,动作明显僵硬,等消化了他的提示语,立即主动用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和腰侧,埋首在他的肩颈间:“还要多久?”
“嗯?”他一声低吟,暂且算他是询问,我重复一次,“这样……还要多久?”
“十分锺……再撑十分锺。”浑浊的轻语。
我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舔我的耳廓,妈的,说是演戏,有必要这麽真吗?我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没有出血,但傻子也应该收到了这个警告。
说实话,对於这样的耳鬓厮磨相当不习惯,以往跟哪个妞儿也不会这麽玩,虽然情况特殊,也不算太恶心,但对象是郑耀扬……
他显然是自尊自大的人,看我咬他一口,还故意用力吮吻我右耳下一寸的地方,存心要在那里留下痕迹让我难堪。
可恶!他已经发现了──我的敏感区。
“喂……”浑身一阵轻颤,“你,适可而止。”
“不!你准备怎麽办……嗯?”他的右手从我背後探进去,滚烫的手掌与我的背脊相磨擦,我顿时遍体生凉,力道刹那流失。
这简直他妈就是调情!
但面对郑耀扬这种老油条,如果你按常理应付,肯定是行不通的,这点,我已经领教过多次。
十分锺,如果真只有十分锺的话,我想我会很感激。任这野蛮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本来远远超出我陈硕的容忍度,衬衣已经被扯到手肘处,可心理上在瞬间有了化学效应,脑子里蹦出来正末那句“能用上的,都别浪费”。
“你有反应了。”他突然停下来动作盯著我的眼睛,无所遁形。
是的,我有反应了,是我刻意的纵容和许可导致的局面。如果说是郑耀扬的手法太高超无不可,就算我是性冷感也不一定抵得住他的挑逗。可我知道,如果眼前换成别人我有把握把持得住,但他是郑耀扬──我最重视的对手,看他为我做这些可耻的服务令我心理上产生一种愉悦,一种压制不住的兴奋感,我不得不承认那一刻我享受著这种感受,很新鲜很刺激,如果我愿意换个角度看待他的举动,而不是一味觉得自己是受辱方,那种行为的确是享受──看对手一步步迈入陷阱。
也许早就应该找到一个平衡点,来终结这场不利於自己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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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我太在乎郑耀扬这种具有攻击性毁灭性的行为,现在我觉得不用太在乎了,他或许只不过想借机撕我脸面,看出我讨厌男人间的接触,所以他故意如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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