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检查了一下晨夕的伤势,已经没有像昨天那样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只是有些重的地方还有一些轻微的青紫,他放下心来把晨夕拥抱在怀里,让自己的头轻轻地枕在晨夕的肩膀上,呼吸扫过晨夕的脖子。晨夕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
“呵呵,晨夕,别紧张。我不会为难你的,也不会勾引你。放心好了,我保证我碰你的那天一定是我娶你的那天。这是我的承诺。但有一条,你不能让我再变成一个傻瓜。”
晨夕打了一个寒战,虽然黄广益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温柔柔,但她还是能感觉到黄广益话里的分量。这个男人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再与贺崟有任何的牵扯,否则就是三个人抱在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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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喃喃的说道:“这算不算恐吓?”
黄广益在晨夕的脖子上游移着他的吻,一下、一下的……
“不是恐吓,是通知……《关于下达晨夕同志为黄广益同志私人所有的通知》……”黄广益凑到晨夕的耳朵边喃喃说道。
晨夕的肚子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叫了。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黄广益哈哈大笑,他抱起晨夕:“去洗洗,我让万姨给你准备早餐。你想吃什么?”
晨夕眼睛一转:“什么都可以吗?”
“龙r可能有点难度……”黄广益一本正经地回答晨夕。
晨夕笑了,她望着黄广益:“那就满汉全席吧。”
“诶,你还别说,万姨一定是按照这个标准来给你准备的。”
晨夕刚坐到餐桌上,她就明白黄广益说的都是大实话。
万姨笑眯眯在看着晨夕说道:“晨夕,这是万姨炖了一个晚上的鱼翅,你尝尝。甜品我给你弄的是雪蛤,这个东西其实比燕窝好。还有我用澳洲龙虾给你煮的粥,你昨晚没吃晚饭,一定是很饿了,吃粥容易消化。”
晨夕第一次明白诚惶诚恐这句成语的深刻含义。
看着这满桌不是满汉全席胜似满汉全席的已经不能用丰盛来形容的早餐,晨夕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这个男人在知道自己与贺崟的关系之后却依然坚持着、固执地留下自己,这让晨夕无所适从,她的心并不是铁打的……
万姨的烹饪水平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晨夕好奇地望着还在厨房里忙碌的万姨的背影。黄广益似乎知道晨夕心里的想法,他侧过身子,把嘴贴在晨夕的耳朵旁边,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嘴唇一动一动的……偶尔会碰上晨夕的耳朵。
“万姨的丈夫死在隔壁寡妇的床上,流言让她在家乡呆不下去,只好背井离乡地来到这里生活。唯一的儿子万强又是先天性的发育迟缓儿,烹饪成为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晨夕深深地同情万姨,在各自的剧本里,许多的演出都超出世人所能想象的悲剧。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所经历过的那些苦痛对于万姨这样的人来说,或许都不能让万姨皱一下眉头。
“现在万强在哪?”
“我把万强安排在南桂省唯一的一所特殊学校里学习,效果还不错。万姨每天都给儿子做好吃的送去,因为万强看到妈妈做的食物才会笑。”
刚回到房间,晨夕的电话就响了。是贺崟的。晨夕下意识地撇了一眼黄广益看他的反应,黄广益戏谑地看着她:“接呀,我都看到了。”
晨夕硬着头皮站起来,却被黄广益一把拉进怀里:“就这样接吧……”
晨夕害怕耽误了公事,只好接起来。
“贺……老板,是我。”晨夕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自然些。
贺崟愣了一下,自从两人从南里市回来以后,没有外人,晨夕总是直呼他的名字。这成为两人之间的另一个小秘密,亲密而刺激。
贺崟的心抖了一下,他遂问道:“晨晨,你在哪?”
黄广益的手正游移在晨夕的雪臂上、细腰上……他把头凑在晨夕的蝴蝶骨上,舔吻着。晨夕的汗毛立刻一根根的立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现在是一头狮子的早餐。
晨夕推开黄广益,可是怎么也推不动。她害怕自己的动作过大,声音传到贺崟的电话里。她只好一只手用力捏着黄广益的耳朵,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正常:“在南里市,昨晚跟朋友过来度周末。有事吗?”
贺崟顿了一下,无奈地说:“没什么事,只是想见见你……”
晨夕唯有沉默……
“晨晨,我星期一就要到北京去了。”
晨夕吃惊:“我看工作行程上写的是下星期五?”
“星期一正好在北京有个会,许书记安排我去参加。”知道今天不能看到晨夕,贺崟难掩自己心里的失望。
黄广益自然也听到了,他凑在晨夕的耳朵边,轻轻地说:“他的酸味虽然隔着100公里,但我还是闻到了……晨夕,你真行……”黄广益没说的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把我们两个大男人耍得团团转。
晨夕害怕极了,她的心‘嘭嘭’的直跳。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说些什么才不会令贺崟怀疑,还不能激怒眼前这头成年的雄狮……她知道现在要过的是眼前这一关,晨夕假装不在意地说:“行,那先这样?”她希望贺崟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回头再联系。
贺崟立刻听明白了,晨夕现在一定是跟别的男人呆在一起,他黯然地放下电话。他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去要求晨夕。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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