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睡,会着凉的!”
慕狄霏幽摇醒凌珑,紫眸似笑非笑,“吃饱了就睡,女人原来就这付德性?”
“嗯…
…你说什么?”
凌珑打着哈欠睁开朦松睡眼,慵懒迷糊的神态说不出的娇憨可爱。
慕狄霏幽心旌动荡,忍不住抓起她一根青葱玉指,伸舌舔涤,邪魅调笑道:“小懒猫,你若睡着我就不会放过你了!”
莫名酥麻的战栗从指尖传来,凌珑打彻底清醒过来,慕狄霏幽斜睨的凤眼流转着格外瑰丽的波光,秀挺的鼻梁因为yù_wàng而产生若有似无的歙动,被温泉熏红的薄唇微翘,仿佛正等待着亲吻般,弯出几分妩媚,几分妖冶,几分诱惑……
“呵呵怎么了?被吓着了吗?”
掩不住的笑意如水波在稀世艳美的容颜上晕开,凌珑转过身,痴痴凝望着慕狄霏幽,粼粼水色,灿灿天光,为他修长赤l的身躯镀上一层炫亮耀眼的色彩,他的体格虽然不如君逸凡和狄朗等人健硕,但骨清骼秀,胸部精壮紧致,削瘦腰身柔韧有力,半露出水面的臀部结实性感,狂放不羁中带着猎豹巡戈的优雅,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俊美,美得……夺魄勾魂——
“别发呆了,快上岸吧,温泉不能泡太久的!”
“哦……”
凌珑回过神来,不禁为自己满脑子的绮想羞得两耳通红。
慕狄霏幽抱起凌珑,如蛟龙般跃出水面,将一条大浴巾裹在凌珑单薄湿漉的娇躯上,动作麻利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水珠。
“你……不先穿上衣服吗?”
慕狄霏幽赤条条地在面前晃来晃去,害得凌珑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我不冷……”
慕狄霏幽随口应一句,立即明白过来,四目相对,两人都不由得尴尬起来。
“呃——我……我去拿衣服……”
凌珑裹紧大浴巾,企鹅似的摇晃着想逃开,却被慕狄霏幽一把拉了回去,炽热而浓烈的吻,跟着狠狠压上!
“唔……”
凌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未及反应过来,慕狄霏幽已像疯了似的,急切地,饥渴地,毫无章法地在她唇瓣上蹂躏,甚至以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再深深地翻绞下去,截断她的气息,湮灭她的叫喊……
凌珑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抽空,本能地扭动挣扎,想摆脱这种粗鲁而蛮横的索求。
“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慕狄霏幽箍紧凌珑纤腰,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嘶吼,彷佛想要抓住什么,却害怕什么也抓不住的惊恐!
凌珑脑海豁然清明,用尽力气挣脱他浓郁的男性吐息,反手轻拍他的背脊,柔声安抚道:“别怕,我在这里,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
慕狄霏幽在剎那之间停止了所有的癫狂,崩溃似的重重压在凌珑身上,但铁臂仍紧紧圈着凌珑,不肯稍离片刻。
凌珑没有推开他,而是万分怜惜地吻去他额头涔出的汗水,心知一旦与这个邪肆狂妄的男人纠缠在一起,便再也放不得手了,怨也好,恨也好,都统统丢到了脑后,梦里贪欢,不管长短,只争朝夕!
慕狄霏幽的声音梗在喉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眶竟有潮湿的热度,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如此脆弱的一个人,竟然会为凌珑简简单单的安慰流下眼泪……
“你怎么了?能告诉我吗?”
凌珑把头搁在他曲线优美的肩窝上,小心翼翼地探问。
慕狄霏幽身子颤动了一下,却没有答话,只是将凌珑更深地拥入怀中。
凌珑决定下一剂猛药,慕狄霏幽心中似乎埋藏着很深的伤口,如果不把这个溃烂的伤口挖出来,他恐怕永远也无法痊愈。
“你肩上没有守宫砂,是因为父母从没打算把你当男人养吗?但你明明是男儿身,却为何要扮作女人?”
慕狄霏幽大大一震,凌珑的问话宛如闪电狠狠击中了他,兜醒了他陷入迷乱的神智。
“你这是在可怜我?还是在讽刺我?没有守宫砂的男人无法证明清白,所以——让你瞧不起了么?”
柔魅如歌的嗓音泛起几分肃杀的寒意,闇紫媚眸只在瞬息之间便罩上了比秋风更刺骨的锐冷。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好奇,而且……为你感到心痛!”
凌珑急忙辩解,涣然欲泣的心情连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眼前这个男人太过邪骛y毒,根本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对他置之不理。
慕狄霏幽脸色微霁,却没有开口说话,他年纪轻轻便坐拥江湖第一大邪派天魔教的教主之位,人人对他或羡,或诧,或恨,或妒,却决计不会说出“心痛”二字,这句话明明轻如鸿毛,落在他心尖,却重如泰山……
“呃……你不想说便算了罢,我其实随口问问而已。”
凌珑以退为进,笑得云淡风轻。
慕狄霏幽黛眉一挑,冷冷道:“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反正,我也不可能再对你隐瞒了。”
说着放开凌珑,抓起搭在岩石上的一件换洗衣物胡乱披上,然后转身坐下来,眸光漫过远山斜阳,直达记忆最深沉的地方……
在凤天国的南疆,曾经建立过皇朝的龎龙族和善于用毒闻名的白翎族都是那里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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