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公子,别急嘛,长夜漫漫,何必急在一时呢?”我娇声道,“要跟大爷我捉迷藏啊,大爷,大爷我最喜欢了。”看着我躲过去,李公子嬉笑着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就要向我扑过来,“哎呀,公子,不要这样嘛”我急忙向桌子那边闪去。“嘿嘿,大爷我花钱,可不是为了喝这酒的,让大爷我抓着了,可得让大爷好好的香一个!”李公子踉跄着追来。我心里着急,看不出这李公子干瘦干瘦的,到是挺能喝的,一壶酒就快见底饿,还没有醉倒。心神一乱,一不留神,居然给李公子扑了个正着,一起滚到床上。“美人,来呀,好好的服侍的大爷,大爷我不会亏待你……”李公子y笑着,一张臭烘烘的嘴就往我脸上凑,心里一阵恶心,拼命的往外推他,“不要啊!”谁知那李公子却象死猪似的,压在我身上,已经被他在手背上、脸上亲了几下,我急得眼泪都迸出来了。“啪!”李公子不耐烦的给了我一耳光,恶声道:“再不给大爷老实躺着,就叫胡妈妈进来收拾你!”一句点醒了我,我顿时冷静下来,温顺的躺着,主动用手搂住他的颈,媚笑道:“不要啊,奴家只是还不习惯嘛!”“对了,这才乖,你放心,大爷我会侍侯得你舒舒服服的!”李公子捏了我脸蛋一把,就猴急的开始脱我的衣裳。“恩,不要嘛”我轻轻的一推他,嗔道:“公子压得奴家好疼啊,不如,在奴家在上面,如何?”“好!好啊!”李公子两眼放光,顺从的躺到床上。我则极慢的脱去外面的轻纱,一身雪白的肌肤l露无疑,李公子眼睛都要迸出来似的,死命的盯着我,双手在我身上上下蠕动。我强忍着胃里的恶心,趁他分神之机,从头上拔下那支簪子,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刺得生疼。“呜!”李公子促不急防,被我拿旁边的枕头一下子死死压住脸,“噗!噗!”金簪刺进喉管的钝声折磨着我的耳朵,温热的血y溅到我脸上。顺着光洁的脸庞滑到红绸被上,一滴两滴……我红着眼,犹如地狱里出来的血修罗一般狠命的刺着,直到手软了,才松松的滑坐到地上。床上的李公子四肢张开,极不雅的饿直挺着,一丝气息也无,殷红的血在床单上,被子上盛开了朵朵妖异的花。我默默的坐了一会,气息逐渐顺畅,才站起身来,用帕子抹了一把脸,走到窗前。推开木窗,夜风吹来,打了个寒颤,往下面一看,后巷里悄无人声,正是逃跑的好时机。我小心的从窗子爬出去,一步步极轻的踏在青瓦上,慢慢的移到屋檐边,伸头往下面一看,黑咕隆咚的。心一横,往下一跳,一股锥心之痛,让我差点叫喊出声来,一下子瘫坐到地上,左脚却是一碰刺心,想是摔坏了。不行!我要尽快离开这里!我咬着牙,扶着冰冷墙壁站起来,强忍着脚上的巨痛,一步步往前面挪动,嘴唇被我咬破了,腥甜的血流进齿颊,不,我不要死在这里!我心里呐喊着,眼神却越来越乱,一阵阵发黑,我心里着急,把一直攥在手心里的簪子往胳膊上刺去,一下两下……“什么人在那里?”前面有人低喝道。我却再也支持不住,顺着墙角软了下去,费力的看了看深蓝的天空,老天,你若不绝我,就让我顺利逃脱吧!本书由潇湘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第17章定情]
痛!好痛啊!我在梦中大声的呻吟着,自内向外散发的寒气让我止不住的轻颤,感觉自己轻得犹如一片鸟羽,在空中飘来荡去……
杭州府衙的后院厢房里,一班丫头小厮全抖抖颤颤的跪伏于地。“马大夫,她……她怎么样了?为什么睡了几天都没有醒过来?”李君信抓着杭州最知名的回春堂马大夫的肩,看着躺在罗帐里浑身是伤的人儿,自从那日夜间被打听到消息出外暗查的德保从花街一个小巷子里救回来后,她便一直昏睡不醒,想到这,疼痛如万箭穿心。“咳……咳……”上了年纪的马大夫被他摇昏了头,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主上,你抓得太紧,大夫说不出来呀。”德保到底服侍李君信多年,此时也只有他敢壮着胆子劝话。李君信稍稍松手,马大夫忙后退一步,喘了几口粗气,“您老到是说说,这位姑娘为何迟迟不醒啊?”德保上前一步扶住马大夫。“据老朽诊脉得知,姑娘虽然外伤甚重,可是并没有伤及命脉,至于为何昏睡不醒,实在不得而知啊!”马大夫摇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旁边的几位同行,大家都是一筹莫展的样子。“不得而知?”李君信一挥手把桌子上的茶碗打翻在地,看着茶水顺着桌面往下淌落,一滴两滴,月华身手重伤,虽然已经上药包扎,可是一直昏睡不醒,这样不吃不喝,她的生命是不是也象这水一样慢慢的流逝?这一想法带起无尽的哀伤,痛得他俊美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快,都出去!”德保小心地冲几位骇在那里的杭州名医们摆手,让他们随自己出去,他自小跟随主上,从来也没有见过主上如此失控过。“德保!”李君信已经坐在床沿边,小心的用手绢擦去我头上细蜜的汗珠,头也不回。“奴才在。”德保恭敬的立在旁边,“查到是什么人拐走了月华吗?”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德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知道每当主子这样说话的时候,就是他怒气最炙烈的时候,上一次是在四年前,主上微服在朱雀大街上遇到一个恶霸当街调戏弱女子,还打死了那女子的老父,当时主上也是淡淡的说教训一下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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