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看到周立眼中的犹豫消散了许多,知道他已经决定了,忙看向他。
“老李说的对,这时候不能出去了。”周立叹了口气道,“希望导游他们没事,我们明天再沿着他们的路段去找吧。”
明天……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老李一样的运气的。明天……这样的夜晚,如果导游他们真的遇到了什么意外,或许连尸骨都没有了吧。
苏词闭了闭眼,起身拿了两根木叉将火堆上的铝饭盒拿了下来,从几个男人手中接过分配的食物,几个人围在一起,就着热汤,吃了点东西。
当然,仍旧是旧历,女人的分量仍比男人少。
……
太多的绝望,太多的压力,总要找个释放的途径。
留下一个人守夜之后,其他人都围着火堆入睡。苏词睡得很警醒,听到旁边那对夫妇的呻吟后很快就醒了。
先是感叹,下一秒就连那一丝的睡意都没有了。闭着眼,一手虚搭在腰侧,一手抱着怀里白天捡柴禾时捡的尖锐石头。
因为太过压抑了,才正需要发泄,不管男人女人。
有伴侣的话,性|爱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那那些没伴侣的呢。那些没伴侣,又急切需要发泄的男人们呢?如果他们要用强的,她们两个女人,反抗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苏词咬着牙,听着附近几道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感受着那几道在自己身上不断扫过,不断停留在敏感处的视线,手里的石头越抓越紧。
被粗粗清理了一番的营地,除了木柴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外,就只有男人女人的粗喘呻吟。随着女人那声到了极致的高亢呻吟,男人的喘气声也越来越重。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苏词猛地坐起来,挂在胸前充当被子的背包也跟着动了两下。
苏词站起身,看着随着她起身的动作都睁开眼坐起来的男人女人,平静对守夜的男人道,“陈大哥,你睡吧,下半夜我来守。”
姓陈的男人……不对,是所有的男人都看向周立,周立看着苏词,看着她手中尖锐的石头,眼睛里满是越来越强烈的发泄与征服的yù_wàng,好一会才说道,“小词你要累了可以叫醒我。”
然后转头说道,眼睛里既有威胁又有得意,“大家都睡吧,在这个地方精力不好搞不好会丢命的。”
苏词看着众人不情不愿的躺了下来,松了口气。然后又苦笑,就算熬过了今天又怎样,周立从刚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围在她身边转悠了,现在称呼又从昨天的苏小姐变成了‘小词’,摆明了她是他的盘中肉。
就算她肯为了性命失去尊严,这拿ròu_tǐ换来的安全也不会有多久的。
现在才两天,时间还短,大家都还对出去有奢望,所以才会强者为尊,勉强服从周立,以期寻找出路。但过几天,等他们认清了现实,就算仍然会以周立这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为尊,周立为了招揽他们,又怎么可能会独自占一个女人,失去他那所谓的‘人心’。
只怕到了最后,如果她们没死的话,连那个姓蔡的妇女,也不会免于此难。
僧多肉少。
她们这三个女人,就是肉。
杀人
2011.6.19晴
好不容易又过了一个晚上。
才两天的时间,我们从十六个人减少到十个,其中还有导游三人生死未明,食物跟药品已经所剩不多了。
周立跟姓陈的男人带着大部分药品食物去找导游他们了,剩下的人则留守。
在这个恐怖的森林里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最紧要的,却是在这附近找到能容纳我们这些人的洞穴。这两天虽然没有下雨,但不代表不会下。
现在这个营地就只是在一处斜坡下烧了个火堆,什么防御都没有,一旦下雨或者有野兽来袭击,我们就都没有任何办法。
我们运气不错,找到了一个野兽遗弃的洞穴,用火把将里面烧赶了一遍,勉强确定这里面没有其他野兽,空气也足够流通之后,才将东西搬了过来。这时也快十二点了。
我昨天晚上就没睡过,今天又五点多就跟着到处找洞穴,浑身累的跟散了架似地,身上到处是被蚊子咬的肿包,难受得要死,虽然还有些治疗蚊虫叮咬的药,但这些药却见效甚微,也就只能忍着不去抠挠,这里药物缺乏,又到处是毒虫露水,一旦抓出伤口,发炎的话根本就只能靠自己的抵抗力。
午饭是几块饼干。根本填补不了肚子,我又饿又累,眼前都开始发黑了。征询了四人的意见后,我进洞穴休息补充体力。
趁着这时候我坚持写了日记,太压抑了,我不能说,甚至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通过这个方法了。
这些男人的yù_wàng并没有消失,刚才在找洞穴的过程中,我能察觉到两个男人在我跟李玉身上扫荡的目光。
那个姓李的猥琐男手掌上还被我用尖石砸出了一块血痕,或许是吃了苦头,又或许是周立不掩饰的对我的yù_wàng有那么一点震慑,他们不敢再对我动手动脚。
但却不时蹭向李玉,几乎是明目张胆地骚扰李玉,而李玉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尽力躲开他。
未来……
我一直都是对未来抱着期望的,但是,如果要靠着自己的身体残喘存活……我不愿,不愿。
……
合上笔记本,苏词揉了揉一阵阵胀疼的太阳穴,打量周围,该搬的东西都已经搬进洞穴了,该捡的柴禾也捡了,甚至她还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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