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深厚,绝不致干这类事情,四师姐又是女的,那么剩下的,只可能是我了。
唯一还能自我安慰的,就是他们都不知道我天眼已开。没那个能力,又怎么
干坏事?
可是眼睛────,唉,只能尽量运气治疗了。但晚餐之前,想恢复原状,
几乎不可能,除非三师嫂自己能帮我。
三师嫂────嘿,她的身子竟是这样的!平时她总是素衣淡妆,看上去娇
弱不堪的样子。没想脱去了衣裳,胸前乃子耸得那么高,腰虽然很细,p股却肥
得超出了我的想像,身上的r竟那么白,那么丰满,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出来啊。
我一边运功一边想着心事,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三师嫂的声音:“小师弟!─
──小师弟!”
天啊,事情比我想像的还要严重,她竟就追出来了!
怎么办?三师嫂即使找不着我,但这事只要让师尊知道了,就不得了。即使
没告诉师尊,三师兄知道了,他的掌心雷也能一掌把我震死。完了,彻底完了,
我缩在山d中,浑身冰凉,伤也顾不上治了。
不就是看一眼身子嘛,有这么严重吗?我心里不禁对三师嫂有股恼恨之意,
妈的!平日对我那么好,原来都是假的!我委屈而恼羞成怒,坐在山d中,几乎
要忍不住冲出去,大声喊:“我就在这里,你爱怎么着就这么着吧!”
师尊共收了五名弟子,我是最后一位。我不知道师尊以后还会不会继续收徒,
但目前为止,我总是被师兄师姐们唤作“小师弟”,似乎他们料定师尊不会再收
徒弟了似的。
师兄师姐都对我特别好,可能是我长得清秀可爱,性子又活泼灵动的缘故吧?
其中三师嫂待我最好,她嫁给三师兄不到五年,原来在蓬莱密宗门修行。她有什
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偷偷留给我,喜欢摸我的脑袋,我脑后长有一块突骨,师
兄们老取笑说那是“反骨”,三师嫂道:“不是!这是聪明包。”
三师嫂常摸着我的“聪明包”,给我讲她们蓬莱密宗门的一些趣事。四师姐
看见了,说:“三师嫂,你对小师弟可比对三师兄还亲啊!”
三师嫂笑着道:“那当然!他长得像我亲弟弟嘛,他就是我小弟弟喽。”
其实我们这种练功的人几乎全是孤儿,没有亲兄弟、亲姐妹。像我们这种天
赋的,生下一个已是天下难得,所有精血灵气都将耗尽,生不出第二胎的。
唉────难道三师嫂真的全不顾平日的姐弟情,一定要追究到底吗?我心
里酸酸的,恨不得跑出去,让她找着我,一切由她怎么对我好了。
三师嫂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忽然,d口出现她的身影,白衣宽袖,逆着光,
看不清她脸上神情。
我早就豁出去了,没有收敛起身上的热气,所以她才能这么快找到我。
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我肿红的泪眼就能说明一切。我强忍着泪水,不让流出
来,呆呆的望着她,随她怎么处置。
三师嫂在d口呆了呆,手捧在胸口,道:“吓死我了,你眼睛没事么?”语
声温柔,像轻柔的小手触人心胸。我鼻子酸酸的,一下忍不住泪水哗哗往下流。
三师嫂吃惊地:“天!我不知道是你,下手太重了,怎么了,怎么了?”走
上前,一边小心地用手拨弄我的眼眶,一边轻轻往那吹气。
她吹出的气,温温的,带股芬芳的味儿,整个脸上,轻柔得像有一阵春风拂
过,让人身子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很想就此枕在一个地方,甜甜的睡过去。
我闭着眼,脸庞稍稍仰起,沉浸在一种梦一样轻飘飘的境地,不知身在何处,
只觉喷在脸上的气息越来越热,三师嫂脸庞离我很近,近得让人脑袋眩晕,似有
另一个身子魂魄轻飞了出去。
我渐渐的喘不过气来,不由张口道:“三师嫂───”还没说完,唇上碰到
了她软软的r唇,失去意识了一般,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搂过去,一个温香
软绵的身子进了怀,像搂着一个不可捉摸的迷团,生怕它忽然流逝而去,我使劲
地紧紧抱住。怀中那个身子很热,r蠕蠕地挣动。
三师嫂喘着气:“别───不可以这样!”手撑在我胸口,一发力,我踉踉
跄跄地被推开几步。
三师嫂道:“你───没事吧?!”我满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
三师嫂也是红晕上脸,理了一下耳边细发,黑眼珠瞥我一眼,有些慌乱:
“过来───我帮治一治。”
三师嫂使的是密宗门的气劲,密宗门的气最邪,伤了人,非她们本门人很难
治好,我今日总算领教了。我向三师嫂走过去,由於眼睛肿着,眯成一道细缝,
走路小心的样子,很滑稽。
三师嫂“噗哧”一声,笑:“活该!”
我苦着脸:“师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试一试眼睛怎么
拐弯嘛!”
三师嫂的脸忽然又红了,骂:“呸!才刚开眼───就不干好事!”
她的两手按在我两眼眉骨上,指尖使力,两股气流从她柔柔的指尖传过来,
眼圈周围热乎乎的甚是受用。
挨得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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