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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寒也跟着儿子逛超市,那小子哭闹了一路,非要坐进手推车里。
“你再罗嗦信不信我把你丢到鱼缸里去!”乔寒厉声看着乔小寒。
乔小寒一点都不怕他爸,气得小嘴都揪在一起:“别人家的爸爸都让坐!为什么你不让!”
乔寒急了:“你看看谁家孩子像你那么不懂事非要坐超市的手推车!”
臭小子!生下来就是和他做对的!这要是个小女孩儿多好!乔寒目光凶狠的望着儿子。
乔小寒往远处一指:“看!爸爸看看人家的小孩儿!”
乔寒回头望去,待定睛看清楚那人的时候,眼珠子立刻大了一圈!
一个漂亮粉嫩的小女娃坐在手推车里快乐的唱着歌,而正在儿童零食前驻足的男人不是陈励深是谁?
“不会吧…”乔寒揉了揉眼睛,轻轻地踢了儿子一脚:“乔小寒!”
“干啥…”乔小寒嘟着嘴揉揉屁股。
“你叫一声陈叔叔,快点。”
乔小寒此刻才发现,远处推着小孩的男人正是他最怕的陈叔叔…
“陈叔叔…”乔小寒怯怯的嘟囔了一句。
“大点声!”
“陈叔叔!”
陈励深听见熟悉的声音叫他,立刻朝这边看来,乔寒一看他的正脸,竟然还真的是陈励深!
于是,两个奶爸诡异的会师了。
“陈励深,我需要你解释,这个…这个是什么…”乔寒此刻的表情简直不能用惊呆形容了。
陈励深这阵子像掉进蜜罐里一样,小耳朵的事连自己的妈妈都没来得及讲,今天碰巧让乔寒撞见,他胸竟有一种小小的虚荣感兀然升起。
怎么形容好呢,陈励深想,可能和女人们炫耀lv时的心情差不多吧。
“我女儿。”陈励深看了看小耳朵,接着十分笃定的对上乔寒的眼睛。
乔寒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别闹,我天天跟你在一块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女儿?”
陈励深的大手放在小耳朵的脑袋上,捏了捏她的脸:“耳朵,叫乔叔叔。”
“乔叔叔…”小耳朵心不在焉的看了看他,又低头陷入自己的世界。
乔小寒在他爸爸惊诧的目光中走到小耳朵的推车处,伸了伸舌头,搭讪道:“我也爱吃这个薯片!”
陈励深把车子往后退了退,将宝贝女儿离他们父子俩远一点。
乔寒按着儿子的头,看了看陈励深,再看看车里那个确实与他神似的女孩,好半天才消化这个事实,说道:“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放我儿子了啊!”
乔小寒稚嫩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车里的小美女。
陈励深笑笑,与他一贯低调的态度大相径庭:“你看看她像谁?”
乔寒走过去,蹲在车前平视着小耳朵。
像谁?
乔寒唯一能想到的,陈励深身边的女人,就只有…
“难道是她?”乔寒惊讶的问。
陈励深把他没敢断定的结论凿实,语不惊人死不休:
“梁肆给我生的。”
乔寒顿时傻了眼,把乔小寒抱起来,放进车子里,然后与陈励深并排走着,说:“来来来,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梁肆给你生的?”
…
秘书走过来,见只有乔寒坐在办公室内,便问道:“乔总,陈总呢?”
乔寒抬了抬头:“小丽啊,这段时间尽量不要找陈总了,他家里有事,可能经常不在。”
“哦,乔总,是这样的,我们洗衣场引进的这批设备,一直是陈总跟进的,他…”
“洗衣设备的事吗?”陈励深从外面走进来,一边走一边将手机放进口袋里,看样子是刚刚打完电话。
“是的陈总。”秘书将资料拿给他,说:“我们今天派人去季辉洗涤设备厂考察过了,他们的地毯清洗联合机和五金脱油机都是非常先进的,刚好我们的洗衣厂缺少这类机器,并且他们的价格也非常合理。”
陈励深点了点头:“下午三点,你帮我约一下季总。”
“好的。”秘书退了出去。
乔寒道:“呦,今天不用接孩子放学呀?嗯?被女儿叫叔叔的陈爸爸?”
“想死么?”陈励深甩过去一支笔,乔寒头一低,便躲过了他的暗器。
乔寒专会揭他的伤疤,昨天在超市,小耳朵的一句“陈叔叔”,让陈励深在乔寒面前丢尽了颜面。
乔寒说:“我可不想死,我儿子还没娶到媳妇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娶媳妇?”
陈励深脸一黑。
乔寒立刻认错:“好好好,当我没说。”
…
茶香袅袅。
陈励深和季辉对坐在茶楼里,相谈甚欢。
季辉说:“陈总不愧是瑞士回来的酒店精英,经营理念与我接触过的酒店业人士全然不同。未来,您所经营的精品酒店在国内的发展前景将非常乐观。”
陈励深笑笑,为他填了茶:“我称不上什么酒店精英,在瑞士,也只念了一年书就退学了。后来又尝试申请其他学校,都读不进去。”
季辉道:“看陈总这样稳重,不像沉不下去心的人啊!”
陈励深浅笑,讳莫如深:“茶易陈,心难沉。”
季辉道:“论年纪,我比陈总小两岁,却不及您一半见解,陈总一定去过许多地方吧?可不可以讲一讲。”
陈励深说:“我用了三年的时间去过许多国家,也住过很多酒店,国外的酒店,不是随处可见的豪华酒店专修,不是统一模式化的笑脸服务,印象深刻的大多是一种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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