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她不至于无依无靠。
自进入到这样一种局面之后,孟冉婷就从未想过结婚。
她这半生唯一的一段情感交给了利益至上的宋晨锐,随之陪葬的,还有她对婚姻的憧憬。至于她和明谦明陌的关系……怎么界定呢?炮友?情人?战友?都不是,又都带着点,但谈到结婚……怎么想怎么不合适。
“怎么,怕我们养不起你?”明谦满眼戏谑,的确,是该考虑这个问题,毕竟走之前工作什么的撇得干干净净,房子也过户了出去,这么多年对于事业的打拼,算是白费了。
唉,这怎么能算问题……
“你们没有工作,大不了我养你们……”孟冉婷搂住明谦的腰,跟猫儿一样在他没有腹肌的腹部蹭蹭,小声嘟囔着,两个男人却是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女人再怎么粗线条,也有男人无法比拟的细腻,这事儿上,她有她的考虑。
三人关系挺好的,想走就走,潇潇洒洒,没有形式的拘泥,当然,关于霍连夜那个编制外人员……姑且不提。但一旦被婚姻拴住……她不认为这两个男人会甘愿放弃自由的权利。
揉揉女人的头发,真当她是十岁小姑娘了,“要怎么做,你才会放心呢?”
“不,不是因为这个……”举棋不定,当然还是有更重要的原因。
除去心里变态,他们是正常的男人,事业,家庭,七情六欲,她却连成为母亲的资格都没有,身体差,甚至不孕……君子之罪,无后最大,多少有爱无爱的婚姻都止步于后代的生育权上,她生不了孩子,又怎能确保他们的血脉得到传承?若江溪华知道了,也肯定不会同意的。
明陌嫌弃地瞥了一眼在他眼前秀恩爱的狗男女,猛地抽了几下,搏个存在感,“这事儿你不用担心……没孩子,江溪华那老妖精还正高兴呢,这是她原话,你别不相信啊。”
……她的想法怎么就那么容易被看透呢?孟冉婷哼哼两声表达自己的不满,抬头看看明谦,男人笑而不语,也没有反驳,显然是同意了明陌的话。
这……鼓动儿子不生孩子的母亲,她还真是头一次见。
“毕竟我们不出问题已经是奇迹了,保不准下一代生个什么病,与其让那个孩子自卑痛苦地活在流言伤病里,还不如不给他来到这个人世间的机会,”明谦轻轻地说,每个字却清晰地不容反驳。
这也是他们家一贯的教育标准,人的一生要受好多苦,但快乐只有一瞬,若是为了享受那一刻的快乐而忍受苦难,还不如将快乐也一并抛弃,从此无喜无悲。
明陌也附和着,“对啊,反正咱们又不是特别心疼孩子的人,何必呢。”
何必为了此等芝麻大点的事找不痛快。
好,孟冉婷认输,他们赢了,她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国?”孟冉婷闷闷地问,心里还是有个结解不开。
“怎么说也得等江溪华把我们的身份从江家消了啊,”明陌不经意地回答着,有些心猿意马,身下的动作早就慢得没了力度,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戳,像在挠痒痒。
既然他们觉得没什么,那她也无话可说了,还是赶紧收收心办正事儿吧,这样的力度,这样的节奏……小腹痒痒的,根本解不了渴,她害怕,自己再一个欲求不满,把明陌弄伤了……
重振旗鼓,以动作代替语言,张嘴吸住快要拍到她脸上的yáng_jù,舌头勾动的有些急切,似是分散着下半身的触感,明谦揉揉孟冉婷的头,明白她是急了想要了,于是一个眼神丢过去,明陌会意,兄弟间的默契早已不需要过多解释,也正合了他的意,摁着她的尾椎骨,大力进出。
淫液如涌出的泉水冒个不停,很快被捣成了白沫,顺着缝隙流下来,流得到处都是,明陌受不了这样的画面,抽出ròu_bàng,掰开肉穴,左右揉搓,观摩着,“你的小洞越来越过分啊……”
画面如此淫靡,他忍不住地想要欺负下她,于是两只手指并紧插进去,在肉穴内分开,前前后后按着,似在寻找什么,这有针对性的进攻对女体的刺激性更大,孟冉婷嘴被堵着只能“唔唔”地哼叫,本来想叫他给她个痛快,可男人总是故意曲解她的好意。
终于不知道摁到了那一点,孟冉婷娇躯一震,没控制好力道,狠狠吸了一口,爽得明谦扬头叹息,见找对了位置,明陌腹黑一笑,就冲着那一点不断戳摁,没过多久,他明显感觉女人的膝盖软了,撑不住了,想要向前爬去,他却不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虽然快感在累积,可每一波浪潮过后,都是更大的空虚,孟冉婷很想停留在情潮的最高峰,不要跌下去,然而男人却在即将达到顶峰的一瞬拔出手指,把她干晾在沙滩上,任她自生自灭,欲火焚身,孟冉婷蹭着大腿夹紧穴道,企图获取一些快感,但根本解不了根源上的哭,干脆索性连明谦也不伺候了,幽怨地像男人告状,“你看,他欺负我……”
那语调,真是酥软到了极限,明陌快跌破了眼镜,曾几何时,孟冉婷也变成了演技派,那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似是轻轻一吹就能丢下去。
见她快急哭了,明陌不想挨哥哥的眼刀,直接三根手指一齐插进去,重新找到上次的那团软肉,扣扣摁摁,很快女人就开始咿咿呀呀地叫唤,全身心投入享受之中,和刚才装嫩装可怜的样子判若两人。
好爽,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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