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挽回都成了不可挽回。大先生说这事儿连他都帮不了他,这样干的人是老四,以孔家老四的身份做的,他说不动孔家老四。当时机需要的时候孔家有权利让一个大族不存在,这是孔家的权利,孔泽瞿姓孔,而大先生大半时间已经姓国了。
孔家老四做的干脆决绝,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从今往后南洋许家正式不再听命于孔家,你们上天入地全凭自己的本事。
至于大先生曾经问过孔家老四为什么还让许家存在,并且给留了相当部分的东西,甚至还给了可以用于利益交换的东西,这一丁点都不是孔家老四的风格,容不得背叛容不得反抗是孔家老四骨子里生出来的,南洋许家该是悄无声息的消失才好。问了之后孔泽瞿低头没说话,大先生等了半天仍旧没等到什么言语,于是就什么都没有说了。许家是老祖宗建的,根根蔓蔓纠结百年,早已经和孔家长在一起,如果真的要将许家从孔家拆出去,对于孔家是刮骨割肉一样难,这样难的事情老四干出来了,还这样悄无声息的,等他发现的时候都已经覆水难收,大先生终究叹息,孔家的老寒儿子有那许多年没有这样给他自己干过什么了,他到底再不忍心说旁的,况且对于孔家,他亲自建了个替代许家的,如此他更是哑然。
大约他养大的那孩子是极得他喜爱的,他为了那孩子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孔许两家不能结亲,虽然许家也有些不听话,然他那么难的建了替代许家的然后终于让两家没有关系了,大约他看在那孩子的份儿上还留下了许家,大约他也是怕那孩子怨他怪他的,他终于可以领了那孩子回家去,从今往后他再不是他唯一愿意说话的人了,大先生甚至有些失落。
于是孔泽瞿所有的禁令都解除了,解除的当天晚上,他去了机场。
这许多旁人是不知道的,许家当然也是不知道。许从易只知道许家再不能得孔家荫庇干什么事儿了,那利益集团也开始不怎么愿意搭理许家了,虽然外人暂时不能得知孔许两家的事情,可是许家已经开始束手束脚了,往日里的悠游已经没有,然后所有的不适应都开始了,庞大土地上的资源你再用不上,所有的一切开始不对劲,有大国政府撑腰时候的理所应当都没有了,许多人开始不适应,头一个不适应的就是现在许家族长许从易。
所有的一切许从易全部说给玉玦听了,因为他的不适应,他从头到尾情绪起伏都很大,他从一出生开始到现在,没有经历过没有孔家的日子,他以为脱离孔家是会很好,可是一丁点都不好,简直是寸步难行,他还没有做好那许多脱离的准备,毫无预兆的就被收回了所有的东西。
其实大约也是不到寸步难行的地步,只是落差过于大,许从易很难平复自己,因而他的语调也不同于他平日里说话的那样。
因为对着自己女儿,许从易将这些时日来的情绪都带了出来,不肯示人的东西都泄了出来,他以为玉玦虽然不会和他有相同的情绪,但是至少不会反抗他,可是看看她刚才说了什么。
“说什么混账话!许家为孔家牛马上百年,到如今什么都没落下,我还要跪着去感谢他吗?”玉玦那么说了,许从易终究大火。
听父亲字句里依旧是用的他,玉玦本想忍住的,只是还是低低说了“我没参与到事情中去,也不知道这中间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但是,但是,许家的那许多荣耀不都是因为人家给了我们才有的么。”
“你看见了这些个,你看见我们得的只是我们应当的那份?”
客厅里还有闻思修在,还有玉玦母亲在,可是这会儿父女两个竟是当场这样起来,旁的两人都拦不住。
玉玦抿着嘴低头就没再说了,因为她父亲到底是头发里生了许多的白,可是所有的事情在她看来就是如她所说的那样。人家给了,你拿了,有天人家不给了,你就不依了,况且是你不对在先,撇开旁的,说到根儿上,许家就是孔家养的家仆,家仆做的好了,人家也给你对应的东西,你生了背主子的心,依照主子的性格,没有乱棍打死已经万幸。
玉玦全然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所有,如果她哪怕参与到家族里面的事情一丁点,她也说不出这样的话,当然事实她没有参与,所以她是这样认为的。她父亲经了所有的事,那样说话也是人之常情,在他的角度上那样说也没有不对。
可是这会玉玦就是个说他父亲不对的姿势,没很考虑其他,也没很考虑那庞大的族人,只是因为她父亲那样说了,字句间还全是说孔泽瞿的,于是她就凭着第一反应那样说话。
她虽是么有再说什么,然姿势是那样个,只将许从易气了好歹。
“许家往后是要交到你手里的。”
玉玦闷着没有说话。
“原本想着眼下情况你去找找孔泽瞿,说不定还有转机,现在有了孩子就更能说上话了。”
玉玦猛地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她爸,“不可能,我们就算穷死我也不会去跟他说这种事情。”
也不知什么时候,楼梯里那小人儿就攀着拐角看着站着的人了,看了老半天,人家一点都没动弹。
小人儿于是也没动弹,只是挨近了那站着的人。
孔泽瞿听到客厅里那孩子激烈的说哪怕她死了她也不会找他的时候就没再听了,回身一把撑着小东西腋下将孩子抱起来。
玉玦正说话,忽然听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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