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
赵瑶愣愣的,被堵着哑口无言。
“好了好了,看在他救你的份上,我会保住他的命的。”说着,他扣了一大块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唔,好凉。
她微微哆嗦着,但听到了他的承诺,她也无暇顾及那点小小的不适了,睁亮了眼睛:“真的?”
“不过嘛......”他眯起了危险的眼眸,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你也知道,救他的前提是我们也能安全出去,是不是?”
“嗯。”她从善如流。
“哎,外人都在传,北戎少主啊,是个性情残暴,哦,特别喜欢变着法子折磨女人。我的小瑶儿,为了不被揭穿身份,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残暴的事情啊?”他温柔地望着她,眼眸好似能滴水了般。
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赵瑶还是诚恳地点头:“嗯嗯。”
啪。
姬忽奖励似地亲了她一口:“真乖。”身子往后一仰,他随手捞起了个玉棍子,在她面前晃着,温柔的声音,像沉厚的美酒,充满蛊惑,“喏,我要把这东西放进去,好不好?”
赵瑶涨红了脸,头摇得厉害,带着哭腔地说道:“我不要,不要!”那玉棍,俨然让她想起了从前秦宫的那幕,他就是这样拿着那棍子,笑眯眯地说曾伺候过她.....
当时她还可以对付这家伙,可现在.....
她的双手被铁链扣住,浑身又没力气,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制服她。忽然腿间一凉,那根玉棍慢慢地摩挲着她本就敏#感的地方,一个用力,已顶了进去,她急得快哭了:“拿开,拿开!”
“哎,别哭啊。小瑶儿,我现在要是不放进去,到时候你可真是要哭了。”
见她停了下来,眨着的大眼满是不解的神情,他无辜地笑了:“哦,忘了说了,刚才那药啊,不光是止痛的,还是药性极烈的媚#药。”
“你.....”‘哇’的一声,她真的哭了。
姬忽一寸寸地把玉棍塞入,拍着她的背好生安慰:“好了好了,一点也不丢脸,乖了。”
“丢脸的!”
玉棍很粗,足足塞了许久才进去。
那肿#涨的感觉传来,很是难受,一想到她那里塞着玉棍的淫#靡画面,她羞得脸如滴血,唯有埋头入枕,再不肯出来。
“哎,本来我也不想的,其实在你背上的伤早就可以坐实我这少主的残暴之名。”他莞尔一笑,无奈地摊手,“只是瑶儿,你不该提起别的男人,我会嫉妒的,我一嫉妒,就会做出了别的事情来。”
“你混蛋!色#狼!淫#贼!”
姬忽被骂得心情舒畅,他配合着点头抓住了她的脚踝,极为色#情地在她的小臀上一舔:“嗯嗯,我是混#蛋是sè_láng。乖,数到一百下我就来了,不会让你欲#求不满的。”
“啊啊啊!”赵瑶快疯了,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
“哎,说实在的,比起我禁#欲的日子,让你数一百下啊,真是便宜你了。”他坏坏地在她小#臀上一拍,留下了响亮又暧昧的声音,然后,豁然起身。
他是故意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
赵瑶倒在榻上,忍受着一波又一波药力的侵袭,愤愤地想着,总有一天要收拾了这个小气鬼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我越写越喜欢男主了。。
色色的,坏坏的,啊呜。。羞射~
☆、第二十四章
帐内,火光融融。
外头男人粗重的喘息低低地传来,戎王却阴沉着脸,没有半分心情。他枕着虎皮,端着酒杯,听着属下的汇报。
“大王,一切已准备妥当,就等着大王的命令了。”说话的是最沉稳的修利。
“嗯,记住,一个不留。本王还缺几个酒壶呢,用他们的脑袋来装,再合适不过的了。”又似想起了什么,戎王慢慢坐起身来,湛蓝的眼眸微微眯起,流转着危险的光泽,“尤其是那个公子歧。多年来秦国一直在背后支撑周国,哼,不然小小周国,也不会是我戎族的对手。务必要给本王抓到公子歧。”
“是!”修利躬身退下。
不一会儿,有人来报,附耳在戎王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他轻轻点头,唤道:“让人进来吧。”
帐外的护卫掀起了帘子,入内的,俨然是伺候赵瑶的那几个戎族女人,她们行礼过后,恭敬地禀告:“大王,确认无疑。”
“哦?”戎王淡淡地饮了口酒,“说来听听。”
“回大王,少主的确如传闻中的残暴无常,公主满背皆伤,惨叫连连......”之后,几个戎族女人将所见所闻一一道来,在讲到少主用了个玉棍时,在场的不少男人都暧昧地笑了。
“难道大王觉着他可疑?”一颗心早已飞到外边的巴巴思,终于正襟危坐了起来,神色严肃地问道。
戎王以手撑着下巴,目光望着晃动的烛火,若有所思:“的确有些可疑,可又说不出哪里可疑.......”
那个北戎少主,一口流利的戎语,礼仪举止,进退有度,怎么说让人怀疑不出什么来,只是凭着他天生的敏锐感,总觉得,有些蹊跷。
“可惜修利走了,要是他在,大王倒有个商量的人了。”巴巴思感慨着,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倒是戳痛了阿图的心。
又是哥哥?
是啊,哥哥什么都好,一学就会,而他呢?连现在这个位置也是哥哥替他向大王求来的,和哥哥相比,他就是废物吧?
阿图豁然起身。
众人都投来了不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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