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万般销魂的模样。宠重庆不过翘着腿似笑非笑看着她……
“我籍籍无名。”女孩儿勾魂地看着他说,
“你说什么,”宠重庆的勾魂更罪孽,他露出些笑意,带着宠爱带着享受地欣赏,
“我见你看我的神情好像是‘我好像在哪个地方见过这姑娘’,但我真的不怎么出名,至少我现在还不这么出名。”女孩儿笑得已经蛮轻飘了,“所以,你是谁,干什么的?”
宠重庆慢悠悠倾身为她又分了几道,“你猜,”
“律师?”
“天呐,不。”他这时笑得太妖孽了,主要是非常愉悦,
“奸商?”女孩儿低头又吸了一口,抬起头来那摇摇晃晃,细喃地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妈的太爽了,老娘死这儿也够了……”
“你猜我是做什么的,”他突然转头来问桃花,吓她一跳!
这桃花也是看得太震惊了!明目张胆,他这!……所以她腰也挺得直,眼睛瞪圆,一点都不避讳自己表示多么的吃惊,不信……
“我问你猜我是做什么的,”他放柔声音笑着又问了遍,
“医生。”桃花吓坏了却还是脱口而出,
显然他也一顿,转而笑得更玩味儿,“你怎么知道,”
桃花看了眼他放在脚边的小箱子,“那是微型心脏电击器。”她哥曾经学医,她认得那玩意儿。
“你也学医?……”正准备愉悦地聊下去,突然女孩儿笑了声“爽死了”猛地栽倒在地上!
“啊,”桃花一小叫跳了起来,
宠重庆看她一眼,却还蛮镇定,伸出一手扒开女孩儿看了看……这一看,桃花更慌张,女孩儿鼻孔流出两道血痕!
“见鬼。”宠重庆不过低声骂了一句,动作却丝毫不乱,将女孩儿抱起平躺在沙发上,十分熟练解开女孩儿的前衣襟,露出,他看都不看,倒是桃花瞬间红了脸。
“你会用这个么,”他又抬头问她,
桃花为难地点点头。她知道他什么意思,叫她帮忙呗。人命一条,开不得玩笑,她放下酒杯立即帮他插上电源及各类接头。
“***焦。”他指示,桃花赶紧就调到那个指数,
他拿起两电击板相对轻轻摩擦,均匀好上面的油膏后,向女孩儿胸口一击!
女孩儿当即长舒一口气,转醒,醒来还云里雾里摇着头,“这哪儿,怎么这么嗨……”
他坐到一旁沙发上也轻舒了口气,
再看向桃花,笑了,
“你嗨不嗨。”
桃花腿都吓软了,这时候却强装镇定,扶着茶几站起身,转身就走,路过舞池,梅梅他们喊她都不听。
24
单位洗手间最里边一道门坏了,she开一条小缝,叫小杨惊鸿一瞥地看到了一幅美女出恭图:桃花坐在马桶上,衬衣和裙子之间露出一小段白皙。云鬓稍乱,双眉微蹙,脸上作哲学思考状。小杨当即不由在心底长吟一句三字经,暗骂道:妖精,连上个厕所也做出这副风骚的样子来!”当然,她也知道自己这叫,嫉妒。
桃花却浑然未觉,她在构思那个总结报告怎么写。
回到办公室,才戴上眼镜,来了条手机短信。
桃花拿起一看,是她家老卫,“出来,到双桥桥头,我等你。”
桃花看看窗外,外头飘着小雨,撅嘴,老头儿神经了,现在叫她去什么双桥桥头。
还是开车去了。
天气阴霾,又飘着恼人的小雨,双桥本就车流不多,这会儿更是车辆人烟稀疏,偶尔行过几辆车,走过几个打伞的行人……当然,如此这般,双桥的美色倒显出来了,老旧的铁桥,缠绵的细雨,它身后复古的市政厅建筑,老欧洲的感觉。
桃花撑伞下车,卡其风衣将她的腰线掐得极其完美,衣领竖起,脚踩红底高跟,桃花向对车道她家老卫走去。
男人是锅汤,煲到50岁才算煲好了。比起鲜肉、中坚妖神,桃花永远最爱老男人。也许这跟她从小失父有关。但是,必须承认,她家老卫绝对属于要命的顶级男神。你看此时,他身穿一件灰色长薄呢风衣,举着伞笑望她走过来,潇洒体贴……这就是她的老卫,她真的爱他。也许不安分的心时常有枝出墙头,这你避免不了,她毕竟太年轻。却,老卫始终是她最后的港湾……
给她收起伞,桃花当拐杖般拄着,议长一手撑伞一手揽着她的腰两人漫步桥上向对面走去,议长的警卫立在桥头车旁,止步。
“这会儿叫我出来干嘛,有事儿不能家里说,”桃花嘟嘴埋怨,虽然她其实心底是欢喜的,他们很少有这样出来走走的机会,
老卫揽着她的腰更紧了紧,低头看她,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宝宝,你相信婚姻是月下老人安排的么。”
桃花一愣,忙抬头看他,她本想说“怎么突然说起这”,却还是乖巧地点点头,“我信。”
老卫撑着伞的手手背挨了下她的脸颊,“我也信。”他说,“你看,每当一个男人出生来到人间时,月下老人都会指给他看他将来的妻子是谁。我出生时也是这样,月下老人告诉我,你的妻子比你老许多。”
“什么……”桃花身子都僵了,瞪大了眼,
老卫却依旧温柔地笑着,“我当时也跟你一样的反应,我十分气愤,天呐,你知道和一个老许多的女子一起生活将是怎样的艰难,那可是一场悲剧呀。我这么跟他说,你行行好吧,把年岁给我,把美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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