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下来,上去就是一拳,他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嘴角泛起淡淡血丝,韩震延冷冷的看着他,道:“张正宇,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想要解释些什么,却被韩震延这句警告堵的死死的,复杂了看了林雪一眼,她毫不掩饰眼中的得意,不带一丝同情的回视他,仿佛再说:这只是开始。
张正宇收回视线,略显狼狈的扔了句:“我先走了。”说完,黯然的转身离去。
“女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韩震延看了看远去的张正宇,转过头对林雪冷冷说道。
“随便你怎么想。”她没有理他,转身走回屋里,他紧跟她的脚步,拉过她的手朝她脸上狠狠就是一巴掌,道:“别以为我真拿你当回事,老实的跟着我,少给我耍心眼,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跟对面那个什么江阳的那点事,警告你,给我离他远点。”
这一巴掌打的林雪有些发昏,用手捂着肿起来的脸,趴在地上失声道:“你说什么?”
他低下头,对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吐出:“给我离江阳远点,他不是你能惹的起的。”闹成这样,他失了原来的兴致,看也不看地上的女人,转身离去,徒留林雪在地上发怔。
过了一会,她终于缓过味了,顾不得红肿的左脸,往对面江阳家冲了过去,一遍一遍的门铃,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刺耳,然而,江阳却不在家,林雪心中不好的预感慢慢扩大,难道,难道,他出事情了?amp;
第二十七章
韩世企业。
两个风格迥异、却同样优秀的男人站在楼顶,一个俊逸挺拔、五官深刻、那张完美的脸庞,仿若鬼斧神工般的雕刻而成,只是深沉着一张脸,面色不善的瞅着另一个斯文儒雅,仪表堂堂,贵气中隐含丝丝霸道的男人,道:“崎,看好你的宠物,让他离我家的小猫远点。再丢,我可不管了。”说话的这个男人,正是韩震延。
“我从来没说过,他是我的宠物。”被唤作崎的男人幽幽答道,隐约不满他说话的方式。
“有分别吗?”他挑了挑眉毛不予评论,对于他们这种人而言,赡养一些宠物排解yù_wàng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司徒崎一个翩翩贵公子,也是韩震延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两人就是因为性取向相同,才会无话不谈。
“我爱了他十二年,怎么可能一句宠物就能说的清楚,况且,他从来都不是我的宠物。”司徒崎略显激动的苦笑着,十二年,他知道他对不起他,可是他就是放不开呀!
“爱?呵。。。你还相信那玩意?”韩震延嗤笑道,自从他那个英国贵妇的高贵母亲和园丁通奸,被韩父捉奸在床,直到查出韩家二公子竟然是那个女人在外面偷汉字生的野种开始,他就不相信女人,不相信爱情。
他不知道那个后来女人怎么样了,只知道她和她的奸夫都凭空蒸发了,试问老头子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估计早都扔海里喂鲨鱼了,这些他都懒得过问,那个女人只是生下他而已,而韩震延也一度成为那个女人在韩家炫耀的资本,这些都让他反感至极。至于那个通奸产物韩震延同母异父的二公子,自然而然成为了他第一个xìng_ài玩具,直到受不了他的折磨,自杀身亡的那一刻,方才摆脱掉无止境的痛苦。
司徒崎无奈的看了一眼他,叹口气道:“延,你不懂,以前的事情你就放下吧!现在,你不是对女人也没那么反感了吗?”作为朋友,他不得不好好的开导他,过去的已经过去,他不能永远活在过!
他的脸瞬间又冷下了几度,嘴角略微不屑道:“我不需要爱情那种东西,你管好自己就好。”他相信对于林雪,他只是一时的新鲜,等新鲜劲过了,就没什么了。女人,都是一群不能纵容的生物,如同他那个yín_dàng的母亲,令人作呕。
多年以前韩父被愤怒冲昏头脑,纵容韩震延利用ròu_tǐ折磨报复韩母所生的野种,却不想让他性取向因此彻底扭曲掉了,为此,韩父也曾想尽各种方法来修正他的性取向,并特意安排韩震延娶了豪门千斤郑美芝,本打算日子久了,他就能慢慢投入到新生活。
结婚五年,他从来没碰过郑美芝一根手指,却在两年前意外的看见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妻子滚到了床上,那一天他什么都没说,默默的从房间退了出来,帮他们关上房门,对外而言,郑美芝是韩震延的妻子,可谁又知道,她真正服侍的竟然是自己的公公,为了弥补儿子,韩父选择提早退休,把韩震延拉上了总裁的位置,没有大事,几乎都跟着儿媳妇窝在别墅颐养天年。
所以,在他看来,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瞅着他固执僵硬的脸,司徒崎叹口气,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帮我把江阳找回来了,我欠你一份人情。”说完,转身而去。
韩震延仍旧静静站在楼顶,深邃的看着远方,突然一个脚步声传到他耳旁,他朝声音处,厉声喝道:“谁?给我出来!”
从楼梯间后面绕出一个人,看清楚来人,韩震延眯起眼睛,脸上略微滑过一丝怒气,道:“张正宇,你是不是觉得昨晚那一拳打的太轻。”
出来的人正是张正宇,今天一大早来公司,顶着外引人注目,回到办公室想起昨晚的事情,不觉得尤其郁闷,所以才跑到楼顶透透气,谁知道过了不一会,韩震延竟然跟着司徒崎也上顶楼了,他只能退到楼梯间后面,才不至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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