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跟个不想接受这现实的人一个样儿,鸵鸟,世上只有这么种动物能精切地表现出她的样子。
“得——”廉谦可真觉得自个儿堕落了,跟这么个小家伙在这里神叨神叨地讲个没完,一个声儿就制止他的话,“在这里吗?你小子也太不懂怜香惜玉的,换个地方,我可不想见着我的大胆儿清醒过来直不起腰来。”
共同的爱好,共同的趣味,这就是男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友谊,由廉谦把抱着人,连枫在前面引路,步向走廊的最深处。(河蟹程序启动,还是入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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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69
大胆趴在那里,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就算是有力气,也让两个男人凶猛地折腾得没了,背上盖着白色的薄毯子,藕臂露在那里,半截子*的双腿儿也露在那里。
她喘着气儿,平息着身子渐渐褪下来的情(潮)儿,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连枫躺在她右边,暗红的床单,遮住他腰际以下,一手支着下巴,侧头瞅着她。
廉谦那厢里早已经穿戴整齐,斯文的面容,配着他浑身难以掩饰的优雅气质,把方才那种气势儿都给收敛起来,像个无害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方才逞凶的人中有他。
都望着她,也不说话,就怕把人惊着了。
要说他们的心呀,这时候,可就虚着了,弄上一点小酒儿,就让人醉得个糊里糊涂的,也没个清醒的,软成一的摊泥似的,任由两个人胡乱作弄着。
现在到好,两个人心虚了,不就是不敢面对着。
“大胆——”这是廉谦的声音,往日里的那个调调儿不见了。
“老师——”这自然是连枫的声音儿,带着个特有的诱惑劲儿。
两个共有的感觉儿,就是带着心虚的劲儿。
“出去,都给我出去——”大胆恨不得把自个儿的脸藏起来,那什么的,他们心虚,她就跟心虚的,这可怎么好,腿软得都没个力气起来的,怎么去接儿子?怎么回家?
她真个怎么跟阿镜说,没跟他一起吃饭,是因着跟男人滚一起去了?真没脸说出口,她个蛋疼外加胸闷的,还有这样子,就算是想瞒着,也瞒不过去的呀!
她这一出声不要紧,一出声,就让人的心好好地放下来。
她趴在那里,真真让人心可疼得呢,疼得都要把身上的血化成水似的,把她给包容在里面,把人儿给娇(养)着,一点儿都不忍她受疼儿的,惟独这事儿可不能由得她的性子,得让他们好好地疼着。
这一出声,真真是让人松口气,连枫也敢碰她了,把人从床里给捞起来,侍候着,身子早已经让他们给清理过的,这次儿就是给人穿上裙子,好好地收拾得光鲜亮丽的样儿。
她到是下地儿,两脚儿踩在地面,腿一动,那里就生疼,疼得她都迈不开腿去,不止前面的,后面的都疼,全身的骨架儿,都跟散了架似的,真不想动。
连枫眼疾手快的,把人给撑住,一手就揽住她的小腰儿,作势就要横抱着人起来,却让她给伸着无力的双手儿,试着推开去。
他的目光落向旁边的廉谦,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儿,示意他来接手。
廉谦那是个什么人,出任务儿,那是效忠天朝的事儿,那任务都系着一方的安定儿,他能不去?这人是个浑的,可大是大非还是行的,这么一出任务,他就得死,真没死,就是做出个样子,他已经是死人了。
是呀,是个死人,真的,他还得眼睁睁地瞅着自个儿的老婆,如今着成为阿镜的妻子,真是在他身上狠狠地捅一刀,那叫一个疼的,疼得他真是没处说去,可能怎么办,他是个铮铮汉子,怎么能不出任务儿!
他就想着回来后好好地哄个大胆儿,打着这么个主意,终于再也躲不下去,来找她,真的来找她,好好地哄上一哄,凭着她的本事儿,他觉得那不是个太难的事儿。
“大胆儿,怎么着,回家还是机关幼儿园?”
他把人给扶住,还这么问,问得还挺轻巧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先前的心虚劲儿早已经不见,现在表现得落落大方,仿佛根本没有那个心虚的劲儿。
这就是没皮没脸的人,她陈大胆真是个何其有幸儿,碰到的人,个个都这样的?愣是穿着披着人的皮儿,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儿,都是个没皮没脸的。
“我怎么回去?”
她恼了,这脸上还有个齿印儿,露出的脖子间触目惊心的吻痕儿,让她怎么走出去,更别提是去机关幼儿园接两个宝贝去?
廉谦一瞅着她,脸儿红通通的,诱人得紧,让他身子一紧,这个样子惹得他疼惜得很,要不是怜她这一回,真是让他们给是折腾得不行,他还真是不打算放过她,最好整日里在床里歪缠着,这样子最好,最合他的意儿。
“唔,不回去也行呀,要不,跟哥哥回去,哥哥那房子里好多年没人住过了,怎么着吧,跟哥哥回去瞅瞅咱们的新房?”
他这么说,说得理所当然,根本没把大胆早已经另嫁他人的事儿放在心上,就是的,他心里没有那道儿界线,要是有个界线儿的,他今天也不会……
大胆是他的女人,这个是事实,就是在喻厉镜面前,他也可以说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需要愧疚,大胆本来就是他们的女人,他们心之所向,就多了个小鬼,一个不太让人讨厌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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