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走进室里,拾起一支人偶娃娃,抚摩着说,眼神此时温柔极了。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样说话的情态,多象一个给女儿准备礼物的父亲!这----这不是很奇怪?他才是个孩子,而我,已经是个六岁孩子的妈了!
我很想翻白眼,可是,没翻成,因为,我听到他话里的重点:是我替你妈妈补给你的。你妈妈?!妈妈?!这个又熟悉又陌生的词,够让我震撼的了!
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已经喃喃反复念叨着这个词了,妈妈,妈妈----
男孩儿蹲在那里看着我,突然起身,丢开手里的娃娃,向我走来,
“可怜的孩子,你的妈妈已经死了。”居高临下,他怜悯地抚摩着我耳边还有些湿漉的发,
死了?
我现在仿佛只剩下和鹦鹉一样的本性了,只会喃喃重复,
“她二十岁就死了,死在一个多美丽的年龄。”
男孩儿的眼睛,又迷蒙了。
26
庭院里死一般的宁静。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说小日本能让我想起的只有两个词:艳情和恐怖。如果很不幸的,我真的是个日本仔,那我也希望自己能和日本最光明的那个和尚联系起来,一休。阿弥陀佛,原来我真不愧佛门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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