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好,请跟好了。”收扇一笑,纵身一闪,轻盈若雪般飘逸无声无息的人影已经闪到了数十丈之外,山侧的一颗巨石边缘。
李子祁无奈叹口气,点地飞跃跟上去。
“来。”封翔伸手向慕容行天,後者正目不转睛的盯著李子祁他们。
“干吗?”斜瞄一眼他的大手,好新奇的笑弯了水眸,“哇,我明白你对他们轻功的评价了,很精彩哦,简直和玩戏法一样,一下就变到那边去了。”
“我带你跟上他们。”他根本不跟她罗嗦,抓住她的小手,另一只结实的手臂已顺势揽上她的细腰。
吓了一跳,她忙拍开他的手,“喂!有人在看,大白天的,你要干吗?”糟糕,是不是脸红了?他突然靠那麽近,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见她终於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他耐心的再伸出手,“我没有功夫,我不指望你能用爬的跟上他们。来,抱住我的脖子。”见她俏红了脸,忍住想笑的冲动,“现在不是脸红的时候,行天。”
咬了咬下唇,她别无选择的张手圈住他倾身下来的肩颈,由他抱起整个的他,暖暖的男性气息好闻得让她又是脸一红。
“抱好了。”声音微微的沙哑了,封翔侧头擦过她小巧的耳垂轻道,浅浅的弯出个笑於她在怀中竟然的感觉之好。提身飞跃。
见客人蘑菇了那麽久终於动身,李子祁半挑著浓眉低头瞅矮他半头的朝霞无天,“瞧你招惹的麻烦。”好听的男中音极端悦耳。
“好玩呵。”打开纸扇摇啊摇,朝霞无天笑得玩味,“要是你觉得无聊,就自己先回去,我一个人看好戏。”
警觉的瞪他,李子祁半眯上眼,“你有点过头的热中了,好戏随便看,别有其他念头。”
笑眼转向他,朝霞无天笑得好无辜,“知道,知道。”慢吞吞收起扇子,“喂,李子祁,你不觉得那个慕容行天长得比较国色天香?”
“他是男人,你眼睛有问题。”李子祁懒得回头多看一眼。
“呵呵。”朝霞无天轻身朝山上飞去。
“‘呵呵’代表什麽意思?”李子祁追上去发问。
吐舌做了个大鬼脸,朝霞无天笑得快意极了,“代表我想到用这座山换取什麽样的价码了。”
天至黄昏,看过矿脉的四人返回珍珠兰。朝霞无天并不著急著商谈,而是请封翔他们好好先休息,第二日再谈不迟。
入了房门,慕容行天立刻收住挂了一天的僵硬笑容,双手揉著有点酸痛的脸颊,到花厅中央的圆桌倒茶。
吩咐再添个火盆,封翔进屋将外袍丢到一边的椅子上,跟著慕容行天到软榻坐了,拿起她放置好的热茶喝一口,并未开口的任她掌握思考的时间。
捧著温暖的茶杯,慕容行天依旧缩在厚厚的雪袍中,蜷在软榻上半垂著眼睫,沈思今天所行及所探到的矿脉。
门轻轻敲击後打开,侍女们移入一个火盆,在封翔的指示下安放在软榻边後,整齐的敛福退出。
慕容行天待门关上了,才闭上眼仰起头叹道:“头痛。”
“什麽?”略挑剑眉,封翔不明白这两个字代表的意义。“你受寒了?”这个可能让他即刻要起身,“我去找大夫。”
“不是,大哥,我没受寒。”她揉著太阳穴,“我头痛今天看的那座矿山。”麻烦接麻烦,封翔老兄是不是上辈子施恩她太多,这辈子她才这麽不幸的因他而被粽子似的麻烦捆绑得结结实实?
他坐回原位,“矿脉不好?”
“好。”她咧了个难看的笑,“非常的好,简直就是好得过头了。”几乎是有点恼火的丢出评价,“今天之内我们看了仅仅三处矿脉,就已经丰富得超出我的想象。朝霞无天太过聪明的是的不折不扣的大麻烦。”
他安静的听,只是对她提到朝霞无天时,有丝不悦。
她仍处於自己的考虑中,“若我是他……”她可能还真不会用这种诱饵来设圈套,杀人不见血的难题摆出来,难怪那麽体贴的让他们“好好休息。”
不想再听她任何扯到朝霞无天的字眼,封翔喝著茶,状似不经意的把话题转开,“你不满意矿脉的丰富?”有些不合长里的奇怪。
看向他,她没有笑容,满眼的认真,“大哥,我们没有半分实力买下那座矿山。”这世上能出得起价的恐怕除了逆府,别无他想。至於皇室,则方便多了可以直接没收充公分文不费。唉,当皇帝果然威风又便利,想要什麽张口即可。
他没有半分存疑对於她的结论,这女人比算盘还精明的脑子在公事上绝不会出错。剑眉逐渐向眉心靠拢,“有别的可能得到麽?”他指的显然是除了用钱财,“我不相信他们真的只是想用钱来让我们难看而已。”一定有别的是他们所图。
“问题是我不知道我们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麽。”她单手撑住额头。头疼的用食指揉著眉心,会有什麽事比倾家荡产更惨?不知对方的目的,他们无法防备自己。啊!头好痛,遇上讨厌的对手了!
“行天。”他唤道。
“啊?”她抬眼,以为他有什麽好办法或建议。
张开双臂,他没有任何开玩笑的神情,“让我抱抱你。”明知是他让她处在这麽为难的角度,他开不了口道歉,只能用他所知的方式安抚她。
她一愣後,脸发红的啐一口,“今天你还没抱够。”说是说,仍是下了榻,绕到他这边,坐上了他结实的大腿,投入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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