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蛋的愚蠢传染了吗?!
佩芩听了掩唇,笑道:“郡主说的是。那佩芩就先给郡主道别了….还请郡主保重。”
他这一笑更衬的他媚眼如丝,妖冶非常。
直震的林南南小心肝一跳。
“我和郡主….来日方长。”佩芩行了一礼,身子离了墙壁,说着要走。
林南南心已跳加快,怕他看出来,正巴不得他走,连连点头。
没想到,那人经过她身旁时,又停住,略略俯下身子靠近了她的耳边,柔声道:“我的哥哥,瑾睿,为人清淡,不善言辞。这次公主殿下帮忙,他也一直感念在心,只是…不善表达。还请公主多多体谅。”
气息擦过面庞,南南已经红了脸,佩芩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看的出来,哥哥他…一直在等公主殿下过去….”
说完,轻轻一笑,这才起身离去。
大口喘着气,南南抚着胸口,好半天才消了热意——一边骂自己的不争气,一边又暗骂这真真是个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就这么多了哦,
☆、共浴
想着佩芩白日说的话,也不知是何意,南南撩着热水,泡在浴桶里思索着白天的事情。一人在背后给她轻柔的搓背。
怎么感觉今日不像是柳红?南南回身,吃了一惊:“末凡?”
竟是末凡,也不知是进来了多久,正撩了头发给她搓背,这样的静,也不知他来了多久。
相对于她的惊讶,末凡应答的平常:“嗯。”
“什么嗯,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是你?你进来做什么?”南南把身子沉进了水里,这样面对着他,总是有几分脸红。
末凡看着少女粉面,眼里带了笑:“哦?上次你倒是比这大胆的很。”
上次?南南自然记得那个上次。什么呀,我那是酒壮熊人胆好不好?!
南南抱着胸,在水里欲哭无泪。
末凡也不再继续羞她,把她转过去身,继续给她搓背。
伺候的倒还真是认真,把她的头发束成一束,撩到胸前,水声划过,他的手温暖而细致。
可是慢慢的,就变了味道。
手指从脖颈慢慢向下滑,在背上掠过,渐渐的像身前划去,末凡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好像是变得实在无法忍受,一只手掰过她的下巴,嘴唇就的吻了上来。
南南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末凡,好似是失了魂,这样大力的允吸着她的唇舌和口里的津液,唇舌搅动,不知何时,末凡也已进了桶来。
他是什么时候脱的衣衫?林南南迷糊的想,就被人搂到了怀里。
“不行”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林南南拿胳膊推距他:“末凡,我…不是。”
旧话重提,末凡哭笑不得,一个用力,再次把她箍到了怀里,肌肤相贴,这几日的相思之情,却越燃越烈,他急需一个出口和她的安慰,末凡用手指轻轻划过眼前女孩的眉眼,轻笑:“傻丫头...当真是个傻丫头。”濮阳澈都能一面认出,难道我就认不出吗?
尽在不言之中。林南南终于明白——他,果然早已看穿。
这时,末凡看着她的眼睛里,慢慢浸上了盈盈的悲伤,他不知回忆到了哪里:“北北….对不起,当年….对不起,你,怪我吗。”
啊?林南南张大眼睛惊讶:“啊,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失身了?”
末凡被她逗笑,果然,竟是自己想多了。那日,你疼了一日,我却疼了七年。末凡抚摸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俯下身子轻轻吻上了眼前小巧的鼻尖:“我失没失身,你岂不是最清楚了吗?”
这话语,怎么如此的暧昧,这样的末凡,她实在不适应,心都被他弄的静止。
也顾不得她适应不适应了。末凡再也忍不住,也等不及去别处了,直接把她摁在桶边,水花四溅,南南几次差点被他弄得背过气去。
末凡不是不想怜惜她,可是,不用想别的,只要想到,身下这个是他的北北,被他捧在手里相依相伴的丫头,他就忍不住。
这样天上地狱,林南南最后实在受不了,只好拿出小时候对他的杀手锏,哭着撒娇喊疼,低声的抽泣,这样,末凡才堪堪放了她。
水花撒了一地,浴房的镜子上哈了厚厚的一层热气。
末凡在背后拥住已毫无力气的女孩,
贴在她耳边小声拨弄她的耳垂:“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原来是真的….也怪不得,这样的滋味,就是死了,也是愿意的…”
这个人,真的是末凡?那个温文尔雅的末凡,老天爷,我是不是数据哪里出错了?!林南南在心里最后一个抓狂,晕了过去。
年前的最后一个月,晋国里又发生一件事情。前些日子一直拒婚的奕风太子,竟然出乎意料的同意了与平安郡主的婚事,并自请下嫁,尊玫果为夫人。
话是这么说,他身为太子,又是正君,嫁或者娶,都委屈不了他,不过,他这样说,倒是给足了镇南王府和虞国的面子,于是,两国皆大欢喜。
这件事,传到晋国,大家虽惊讶却不惊奇,虞晋两国联姻的事不过是时间问题。可是另一件事,却极大的引起了三国人民的兴趣。
巧了,这个人,也是虞国公主。不是长公主,而是虞王的义女,虞三太平公主。
听说这太平已经年方十六,却还一直没有成亲,别说是夫侍,甚至连个通房的小厮都没有。
她这样出身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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