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能否入口,初霁坚持说送来给你补补骨头。”
闻言张进笑道,“初霁这是心疼荣公子,怕荣公子吃坏肚子,让我先尝尝吧?”说笑着,他一边重新在床沿边坐下一边抬手道,“荣公子,初霁,你们也请便。”
初霁首先扶着荣雨眠在桌边的长椅上坐下,接着将张进扶到桌边喝汤。趁着张进喝汤,荣雨眠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这间破落的房间。只见,屋中只有一床、一桌、一柜,由于四壁漏风,床架的厚厚床帐尚未收去,此刻草草卷在一边,耷拉在倚着床架的拐杖上。在房间的东侧,木头架起的简陋柜子上,摆放这两排木雕。荣雨眠的目光不自觉被木雕吸引。那些木雕看着栩栩如生,但显然张进不至于花钱买来这许多木雕。
“这是你雕的吗?”荣雨眠微微好奇询问,站起身来走到柜子边赏鉴。
张进谦逊道:“闲来无聊的小爱好,荣公子见笑了。”
荣雨眠注意到那些木雕几乎都是飞鸟,唯一的例外是一只犬形雕刻。习惯探究各种异状例外原因的荣雨眠不自觉将目光落在那只犬雕上。张进介绍道:“这条狗的名字叫喜乐。”
荣雨眠转回头问道:“你还给自己的每个作品起名字?”
张进笑着摇头道:“我哪来这许多闲工夫?喜乐是曾经晟王府上的狗,为了留个纪念我特地雕刻的。不过我只擅长雕鸟,喜乐雕得不像。”
听语气喜乐不似遭遇不幸,荣雨眠不由好奇这条狗去了哪里。“既然是晟王府的狗,怎么不在了?”
张进遗憾道:“只怪喜乐不小心惊到当初怀有身孕的江侧妃,江侧妃痛失孩儿后再也见不得喜乐,最后在晟王殿下首肯下,喜乐被送到了别处。”
就在不久之前,荣雨眠还在琢磨为何晟王至今无儿无女,如今听闻对方曾经错失过一个孩子,不由心中一动。“想必晟王当时也很难受吧?”从未有过希望与希望破灭截然不同,荣雨眠不自觉心生怜悯。
张进却有不同看法,他谨慎着用词,同时也开诚布公,道,“晟王殿下对儿女一事似乎并不上心。且不说当日平静接受,单是想想:若晟王殿下想要孩儿,如今只怕早已三妻四妾。”说到此处,猛地想起荣雨眠的身孕,他飞快瞥了一眼后者腹部,转言安抚道,“荣公子能怀得麟儿,作为晟王殿下唯一血脉,晟王殿下必是重视。”
荣雨眠倒是希望对方不要过于重视,毕竟,他并不准备把这个孩子留在晟王府中。当然,这一念头实在无从与人分享,此时只能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接着,继续欣赏木柜上精雕细刻之作。
“飞鸟翱翔与天际,本有自由意象。这么多展翅的雕琢作品,是感叹不得自由吗?”
荣雨眠这一问题令张进微微愣了愣,他似乎这才自己想明白,回顾后答道,“最初选择雕刻飞鸟可能确实心中向往自由,”说到此处低叹道,“如今已经没这个心了。人生在世,不是孜孜汲汲便是营营苟苟。”
荣雨眠听了轻笑一声,道:“教我说,人生在世,也有活得赫赫炎炎,郁郁桓桓的。”
张进抬眼望向荣雨眠,心有感触道:“荣公子活得纵情豁达,我等凡夫俗子只有羡慕的份。”
这时,又有人来到这间茅屋门前。
半掩的门被象征性地敲了敲,很快门外之人便推开房门。荣雨眠认得来人,这名侍从名叫常安,总是跟在赵拓明身边,想必是晟王亲信。平日荣雨眠没觉得这位亲信有仗势行为,眼下后者却是自顾自走入张进房间。
张进自然也识得常安,他先是疑惑后者的到来,之后,想到什么,下意识往荣雨眠方向瞥了一眼。虚阳之人原本就需避嫌尽量不与男子独处一室,而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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