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请帮我找个人来。”性情大变、狂性大发的人气急道。
赵拓明不禁苦笑了一下。他重新走近荣雨眠,却显得小心翼翼。“雨眠,你现下这样,我怕我控制不了。可我自己记不住曾经的避子药方,唯一知情的季管家已经回家颐养天年,李御医又偏巧返乡探亲……你忍忍,我让初霁请别的大夫看看能不能为你缓解。”
荣雨眠哪里还听得懂赵拓明在说什么,他见对方转身离开,唯一的反应是伸手。
“别走……”
……最终,荣雨眠足足苦挨了两天两夜。
大夫开的药方根本起不到太大作用,两日来,荣雨眠无时不刻不在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诠□□火焚身。唯一让他稍感安慰的是,赵拓明也不比他好受多少。
这两日,赵拓明始终都陪在他的身边,用手帮他发泄过好几回,最常说的一句话是“色字头上何止一把刀”,藉此表示自己也有陪着忍得很辛苦。有时荣雨眠不解气地故意说“你只进来一下,只一下没事的”,看得出,这一刻赵拓明何止被区区几把刀剐,差不多都能赶上千刀万剐。不过,更多时候赵拓明不自觉关注的是荣雨眠身上的伤痕。
时至今日,因为曾经用过雪莲白玉膏,荣雨眠身上绝大多数的鞭痕都已经瞧不出来,不过有一处因为伤得重,如今依旧留有明显伤痕。当赵拓明从身后抱着他时,手指不自觉便会摩挲这道伤疤,偶尔荣雨眠神智清醒,一回头便能从对方的眼眸深处见到难以释怀的歉疚与后怕。
当这两日过去,荣雨眠矢口否认情热期中的那个人是自己,甚至,他声称自己一点都不记得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悄悄找来初霁询问。“初霁,你能在晟王不知情的情况下找到什么消伤痕的药膏吗?”
对此,初霁毫不为难,立即点头道:“有啊,雪莲白玉膏。公子你有一整盒。”
当初荣雨眠拒绝使用,他以为赵拓明会收回此等名贵的药膏,不想,赵拓明竟这么大方,堪称败家。
你最好不要对别人也如此大方。
“初霁,把雪莲白玉膏取来给我。”荣雨眠交代道。
闻言,初霁惊喜问道:“公子,你肯上药了?”越来越机灵的人显然能明白此中含义。
这让抹不开面子的荣雨眠不假思索否认道:“没有,我拿来涂墙。”
初霁真心诚意道:“公子,你别欺负墙不会说话。”
我倒是想欺负你,可谁教你会武功。
荣雨眠情热期过去后,赵拓明终于结束“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荒唐局面,重新去御影卫勤奋用功。荣雨眠认为对方不该如此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当初拉着不放人的是他,这会儿自然没这脸说教。至于先前赵拓明决定请缨北伐的事,他也没有多问什么,荣雨眠相信赵拓明会及时告知自己有必要令他知晓的进展,而他也时刻准备着就各种可能的发展筹措下一步部署。
而在危机到来之前,或者情势更加复杂之前,荣雨眠首先进行的计划是——养好身体。
连天命都不相信的人怎么甘心相信大夫的判断?即便是医术高明的御医认为荣雨眠养不好身体,当事人自己却是不信此事的。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重得健康。
中医可能讲究调理休养,似乎什么事都该卧床,但荣雨眠在西洋文化中听闻过一句话——生命在于运动。这不是给他总耐不住寂寞爱出门的习惯找借口,荣雨眠是真的相信多运动,多呼吸新鲜空气对自己的身体有好处。
所以,这日赵拓明去指挥所没多久,荣雨眠便唤来初霁与自己一同出门。
此次出行,他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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