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产物绝对是最接近事实的想法,虽然这么说完全没根据。
只是这么想了,叶明就更不敢去三楼了,连带着,需要穿过两旁都是门的三楼走廊才能抵达的天台水晶屋也被他冷落下来。原因无他,只要一想起来自己路过的脚步声会和清宫剧里的选牌子,点牌子扯上八等亲以内的联想,叶明就窘的直抽。
只是他这么在自己的房间越闷越久,一天两天还好,连着好几天都这么深闺寂寞的,那屋子都是人精,哪看不出他那点小心眼。
可怜风林雷在罗曲二人加入之出就把不允许勉强叶明当家庭生活第一核心指导思想强调过一遍又一遍啊,所以现在即使都明白叶明在当逃兵,可也没人敢去当出头椽子。
所谓规则,没人破坏大家就都能忍着,但要是破坏了一点点,后面就会一溃千里,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嘛。
风御翔,林展飞,雷震,罗宗宇曲靖——我现在的日子很悲催……
悲催到极点的时候,有限的相处时间就只能用抓紧每分每秒过干瘾来打发日子,这么以来,早上那顿饭就成了唯一能解解馋的机会,林展飞其实想过故技重施,不过被风御翔给打发掉了,因为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偷师的了。
叶明的日子就更难熬了,因为被视奸和被lún_jiān……都很难熬。
因为现在的企业对传统的过年都不是很看重,到时候也放不了几天假,搞得年都过不好,所以雷震说,要找工作就到年后在说吧,不然我们把工作都推开,反倒你没时间,那这年过的还有什么意思啊?
当然林展飞的话更直接,过年过得就是你!
叶明被一大堆的重音强调,搞得晕头转向,但林展飞的话也的确是大实话,风林雷跟曲罗,没打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这么每天每天在夹缝里被众人的怨念(欲火)煎着,叶明的日子也很难过,那么哀伤的眼神,那么忧怨的委屈,叶明有时真是想给自己灌个酩酊大醉然后往客厅里把自己一扔了事得个鬼的了,当人,也就是那么想想,真干的话,叶明怕自己酒醒了会去自杀,太他妈丢人了!
这样的日子太难熬,叶明把自己关了三天之后,终于忍不住,跑路了。
元旦已经过了,院里很热闹,孩子们都放假了,年纪大一点的那批都开始忙着四处找门路大功,半大不小的那批也在想办法做一些diy的行业帮衬一下余明庆,而若修然,因为上大学而且就快临近成年的门槛失去国家资助这块,更加忙的脚打后脑勺,然后再小一点的,就很自觉的待在院里帮忙看看更小一档的那些弟弟妹妹。
反正就是偌大个院里并不因为孩子多而兵荒马乱,因为从大的到小的,都那么懂事,一切都井井有条。
阿庆居然不再,娟子用她那一口吴侬软语似的声音说是跟祝哥出去了——阿庆不在大孩子们又忙着赚钱,娟子已经是这个家现在最大的人了,在阿庆不在的时候,她就是家长。临时的代班小家长一板一眼的跟叶明汇报工作,汇报的叶明很汗颜。
大家都在为更美好的明天而奋斗着,辛苦着,并且因为每一步都有希望而身体疲惫着,心灵却满足着,相对于自己每天吃得三个饱一个倒,还焦头烂额,这之间的差距都已经甩开几条街了。
叶明陪着小幽他们这一年龄档的孩子们在院子里做了大半个小时,越发觉得无地自容了。
看,连不满五岁的小幽都在指挥着小兄弟姐妹们打扫院子,把被风刮进来落在墙角的那些陈年垃圾一点一点的清扫出来,叶明看得眼眶一热一热的。
正反省着,小幽歪歪扭扭的奔着他跑过来,叶明赶在他左脚绊右脚就要扑地的时候抢先抱住他,“慢点啊,小心你的门牙!”
四岁的小娃娃马上把两只肉呼呼的小手掌摞在一起捂住嘴巴。
叶明扑哧一声乐了,小幽的门牙比较大,他最敏感被人提起这个,很久以前叶明安慰过他,当到七岁换了乳牙之后就会好的,从那以后这孩子就在自己的小床边上贴了一张a4纸,一笔一划的画正字,现在已经划了70多个,预计还要画小二百个……
把小幽调戏一番,看他那局促的小样之后,叶明终于有点良心的回归正题了,问小鬼来找他什么事。
小伙子还沉浸在n久之后才能摆脱两颗大门牙的沮丧里,听见叶明问他,也没心情说话了,拉着叶明就往前走,一路走到房子外墙根底下。指着上面翻翘起墙皮的墙体,“掉毛,庆哥要扫,够不着……”
叶明哈得一声乐了,乐的很大声,就听小幽继续用他那奶声奶气的小童声,继续说,“明哥高,明哥扫……”
叶明一叠声的答应了,叫小幽去给他那扫帚,心说一会一定要告诉阿庆,你被小幽bs了,穿三十公分的鞋底也没有,小幽都看透你的本质了……
哈哈!
转着圈的把四面墙能够到的范围都划拉了一遍,墙灰簌簌的跟着叶明落了一地,再远一点的地方,小幽正领着他的小兵们撅着小屁股吭哧吭哧的扫地,还别说,别看人小不起眼,活干的还真是利索,一板一眼的挺像那么回事。
什么叫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就是了。
“其实这些你不用干的,宝贝。”过去过去都是赶到腊月二十七八才突击大扫除,现在才刚刚进入十二月呢。
“那谁干?”
“你修然哥哥,或者你俊哥哥,竹子哥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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